谢纯冉不敢相信的摇头:“不……”怎么可能,那个野种怎么会爬上去,不可能的!“你骗我!你在骗我是不是!”
林清放站在门外,几乎不敢相信父亲的话,他一直知道自己是父亲、母亲寄予厚望的孩子,未来林家会在他的掌舵下再争高峰,父亲在外面的儿子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成就!
林河题怜悯的看着妻子,也同样看着自己,当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完了,他们两个何止毒杀过那人,还……他怎么可能不报复!什么仁善之辈、目下无尘、一心为民,他杀过多少他们派过去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这样的深仇大怨,他怎么可能说原谅就原谅,而且以他这些年通过反馈回来的消息对那人的了解,那人生吃了他们的心都有,所以原谅什么?原谅苦难?呵。
林河题只是不解,一开始他没有直接南下杀了他们反而奇怪,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
谢纯冉不接受,她不接受:“不会!绝不可能!”
林河题握着她的手,神色缱绻温柔:“事已至此。”
“爹!”林清放冲了进来:“你们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谢纯冉不接受,她儿子才是最优秀的,她儿子有良师有林家,那个孽种有什么!她儿子才是最好的!是不能被替代的!“你骗我!河题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谢纯冉急切的看着林河题。
林河题在妻与子的热切的注视下,一动不动。
谢纯冉顿时放声大哭!不是的!不是的!
……
对林家的第二轮围攻,来的又快又急,不同于第一次试探性的小打小闹,第二轮围攻,几乎让林家所有商行倾家荡产。
曾经辉煌的林家,轻易被分解蚕食,速度之快,足以补足临泽郡所有世家大族在上次大战后的损失!
林家曾经气派、威严的书房,此刻早已没有了人,很多旁支早已主动卷东西走人,留给林家的只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子。
林家祖宅也很快有人闯入,拿走了足以抵债的器皿事物。
林太老爷被气病在床,无法理事,管家让人带着书信快马加鞭去上京城招大爷、三爷回家!
林家大房的几个妯娌,直接带着人冲进大嫂的院落,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都是你!是你们干的好事!”
“你们凭什么打人!凭什么打人!”
几房人手突然打了起来,三房人手加起来一起围打大房,无论是林河题还是谢纯冉,更或者林清放,都被打倒在地上,动手的人丝毫没有留情。
本来她们有大把的好日子过,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因为长房,一切都没有了!长房怎么不去死!
林大夫人看着长子院子里闹腾的一幕,喊了无数声,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最后伤心欲绝的离开,怎么就成了这样……
怎么就成了这样……如果当初她养了那个孩子,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年关时,林家的短仆偷了卖身契跑了,府里失窃的事层出不穷,偌大的宅子根本自顾不暇。
几房的吃穿用度都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能用的人手少之又少。
……
廖准觉得有时候单是外在少一些可依仗的外物,真的不算什么,重要的在后面……
临泽郡内最近流通着一本淫词艳曲,不是普通的情情爱爱,也不是单纯的卖床,它用独特的视角,讲述的是深宅大院中一位美貌女子与真情表哥隐秘而又不可告人的爱好。
一开始故事中女子表面温婉纯情,但下一刻快速反转,女主拿着刀割伤了自己的手,并享受一笑,点出女主实则有自虐和虐夫的倾向。
与所有缱绻一样,文中有大量红纱帐内的描写,与普通写法不同的是在红纱帐内,女子如果不自虐或者虐夫无法达到极致的享受。
于是女子小时候爱上表哥,偷尝禁果,又因为爱好不同故意虐爱表哥,被迫嫁人,表哥疯狂追妻的故事一点点展开。
两人用极致到疯狂的互相拉扯,向看客展开了另一种精神世界,两人通过对抗世俗,满足着彼此不可言说的疯狂爱好。
而且故事中期,书文中的表哥发现自己非被虐打、虐情不能享受到爱,书文中的表妹非卑微、自我否定不会疯狂。并且还描述女子与前夫的那些年跪地求索、自虐发疯,夜夜不能离人的故事,最后又因为唯有表哥的求而不得让她更欲罢不能,才发现与表哥更为心灵契合。
这样体质的两个人,在故事中谱写着隐秘又刻骨铭心的‘爱情’,两人通过相爱不能相守的痛苦,互相挖掘着自我无法公之于众的爱好。待两人成婚后,又通过虐待男主的妻与子继续自我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