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麻烦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就好。”
虞安歌现在清醒着,肯定不想她洗澡的时候,旁边还有个大男人。
见他一起进了浴室,她连忙催促他出去。
“你先去忙就好,我很快就会洗好的。”
虞安歌微张的小嘴忽然被堵住,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放满水的浴缸中。
而与她一起进入这超大浴缸的,还有他……
将近两个小时后,虞安歌才被他放在了温软的大床上。
她如同离开了水的鱼一般,半趴在床上,无力地喘着气。
她怎么都不敢想还可以那样洗澡!
简直要人命!
想到浴室里面的一片狼藉,虞安歌恨不能用被子把自己给埋了。
她现在,身上真的使不出半分力气。
但她知道,他已经宣泄过了,肯定不想跟她睡同一张床,她还是强撑着虚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爬了下去。
“薄先生,我睡沙发,你早点儿休息。”
说着,她抱了床小被子,就朝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她刚往前走了没几步,她手腕忽而被他死死扣住。
薄先生,你还有什么事?
这话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他已经将她的身体掀翻,她不受控制地跌落在了床边。
“再来一次!”
“啊?”
再洗一遍澡?
虞安歌还没弄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座大山已经携带着汹涌的热压下,让她无法闪躲,无法逃离,只能彻底被这座大山禁锢。
被,碾碎……
虞安歌早晨睁开眼睛后,整个人依旧是迷糊的。
真的,这场交易,太累了。
她跳一天一夜的舞,估计都没有这么累!
见身旁已经没人,她以为薄璟宴已经下楼了,她忍不住吐槽了句,“万恶的资本家,不是人!”
“你说什么?”
虞安歌话音刚落,薄璟宴幽冷的声音,就飘入了她耳中。
她蓦地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他竟然还在床上!
就是没躺在她身边,而是在给她上药!
骂人被正主听了个正着,虞安歌尴尬得想死。
尤其是感受着他正在做的事,她更是恨不能钻冰箱里。
“薄先生,你……你……”
虞安歌想说,不用他帮她上药,她自己来就可以。
但他给她上药的感觉太奇怪,她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烧红着一张脸,僵硬地躺在原地。
“不经睡!”
“啊?”
虞安歌脸更红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会当着她的面,就这么嫌弃她。
“你平时跳舞不是挺有力气?”
薄璟宴给她上完药后,矜贵从容地用消毒湿巾擦着手,“怎么会这么不经睡?”
“我……”
虞安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经睡。
而且,跳舞和昨晚的事,能一样吗?
就不是同一种运动好不好!
更要命的是,他不仅硬件条件好,力气还那么大,谁能受得了!
她脸皮薄,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唇,任火焰彻底把她的脸烧透。
“多吃饭!”
薄璟宴向来惜字如金。
但昨晚他还没结束,她就昏睡了过去,影响他练技术,他还是沉着脸多说了句。
“以后别再做到一半就昏睡过去!”
“我……”
虞安歌微微蜷缩了下手指头。
她知道,在这场交易中,他的确帮了她很多忙。
她也得拿出诚意配合他,这样,才能让这场交易更公平、稳定。
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他精力多得仿佛用不完,昨晚那么晚了,她又累又困,能清醒着坚持下去才怪!
就好像现在,她仿佛被狠虐了一顿,而他依旧神清气爽,没法比。
这些话,她依旧没法说,说了会影响和谐的合作关系。
快要将下唇咬破的时候,虞安歌才红着脸小声说道,“我以后会好好吃饭,多……多锻炼。”
“尽量……尽量配合你。”
毕竟,在交易存续期内,她不会让他吃亏。
薄璟宴倒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忍不住垂眸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酡红着脸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乖软得要命。
仿佛一只特别好欺负的小兔子。
让他微微又有些意动。
想,欺负小兔子。
只是想到她下面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再来一次,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天我会去海城出差。”
薄璟宴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声音冷淡得要命,好似谁都无法靠近他的心。
“大概三四天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若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哦。”
虞安歌轻轻应了一声,她心中莫名有点儿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