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实在热得不行,浑身骨头像蚂蚁在啃噬。
又痒又渴。
仿若走在荒芜沙漠的旅人,浑身难熬极了。
温晚以为贺澜琛变了,起码在签字离婚后他们能和平共处了,岂料有一点点风吹草动,这个男人依旧会毫不留情地把她当成头号假想敌。
“现在还是你的身体要紧,蜡烛的事等你身体好转了再说好吗?”她怕他伤到身体,拼命阻拦他几欲发作的怒火。
贺澜琛推开温晚,他还没走到门边,她掏出手机,眼眶里饱含着眼泪,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我去找乔小姐过来好吗?”
闻言,他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自己做错的事为什么要让依依替你买单?”
温晚听完他的话,眼泪一下子滑落,在贺澜琛的心目中她就是不自重,不自爱,而他的真爱依依什么都好。
“贺少,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今晚这件事我真的是无辜的,怀孕不是我离开你或者留在贺家的唯一出路。”
贺澜琛你没有心。
温晚还没有去打电话,走廊上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阿琛,你在吗?”外面传来乔依依的说话声。
她想开门,贺澜琛拉住她的手腕,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皮肤雪白的脖颈上,他咬着牙,压低嗓音,“温晚,你想清楚了开门。”
温晚听到一门之隔外的乔依依把门拍得砰砰作响,“阿琛,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来看你了,你应一下我好吗?”
温晚拉开被贺澜琛握住的手腕,然后打开了房门,“乔小姐,贺少在里面。”
乔依依看到出来的温晚眼眶通红,她到嘴的话却在看到贺澜琛拉长的俊脸后停止了最后发问。
“你可以走了,我会照顾阿琛的。”她推开温晚,不客气地径自走进卧室。
贺澜琛伸手把门关上,温晚的脸在门上的下一秒变得一片苍白。
宝宝,妈妈是个胆小鬼。
对不起宝宝,我不可以让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
温晚推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她大概是太伤心了,和衣躺在床上,一想到主卧紧闭的门,心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着。
睡到半夜,半睡半醒间,她好像看到了贺澜琛的脸。
“贺澜琛,是你吗?”她轻声呢喃。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低着头含住她略微张开的小嘴,梦里的一切是这样的真实,少去了伪装。她变得十分热情,仰起头拼命回应着男人的节奏。
“贺澜琛,我难受……”她嘟囔着,被他含住的嘴唇说话口齿不清。
一室的旖旎在唇齿相依之中渐渐转为浪漫的缱绻。
“乖,你放松一点,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梦里的贺澜琛在诱导她进行下一步。
她眼眸半合,媚眼如丝,“好,都听你的,你能不能别和其他女人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不和你闹脾气。”
温晚好喜欢梦里的贺澜琛,他好坏,可是每一步动作好温柔。
“你一个就能把我气死,再来一个我还活不活?”贺澜琛使劲掐她柔软的脸颊,又低头亲亲她的鼻头。
她稀里糊涂地说道,“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温晚不管了,现实里她不会撒娇,贺澜琛也不会接收她给的爱的讯号,可是梦里为什么不可以呢?
“好,你想要我都给得起。”
贺澜琛低头,用嘴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她的身体微微往上拱,努力凑近他面前。
“贺澜琛,我不怕疼的,你可以重一点的……”
她说完害羞地把半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含着水雾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原来你喜欢粗暴的。”他低头亲吻她柔软的唇瓣,手不自觉地先动了起来。
第25章 她的裤子上白色的污渍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温晚的床尾,她舒服地伸展着懒腰。
“嘶。”嘴巴好疼。
她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洗手间照镜子才发现嘴角破了皮,好像是被咬破的。别墅的蚊子好可恶,这才是初春就开始到处咬人。
温晚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才想起昨晚没有换睡衣。
她正在洗漱时,雪球走进洗手间在她的脚边不断地蹭着,她低头望着撒娇的爱宠,“好啦好啦,等我刷完牙就抱你好吗?”
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温晚刷完牙单手抱住雪球,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拼命吸猫,吸着吸着,她抱着雪球的手一抖,雪球吓得喵喵叫。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贺澜琛把她吃干抹净了,应该不会的。毕竟昨晚乔依依来了,可是一想到他们发生点什么。温晚心里感到特别的不舒服,她好像把所有的事情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