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别摸了,再摸我要憋死了。”贺澜琛咬着牙抓住温晚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然后踹在胸口。
温晚的手掌隔着衣服面料贴在贺澜琛的胸膛上,皮肤的炙热感告诉她,他的脑子里产生了不健康的颜色想法。
“贺澜琛,你真够离谱的。”
她清澈的眼眸嗔了他一眼。
贺澜琛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温晚的领口位置,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小脸“唰”一下变得通红。
她本能地抬起小脚踹向他的大腿,贺澜琛一看情势不对,手忙脚乱的抓住了她的脚丫。
“晚晚,你是想谋杀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吗?”贺澜琛咬着后槽牙,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温晚发现他英俊的俊庞青白交加,顾不得宽敞的领口,她连忙轻拍着他的手臂,“贺澜琛,你松手,我保证不踹你了,再不松开你的伤口要裂了。”
贺澜琛听到她的话,像是得到了某个允许,慢慢松开了握住脚丫的那只大手。
手臂肌肉不再拉紧,伤口自然也得到了松弛,疼痛感一下子消失。
“晚晚,你太坏了。”贺澜琛侧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不再看温晚。
她朝着另外一边的床头柜靠去,抽出几张纸巾又回到原位,帮贺澜琛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
“自己憋着火没处发泄,还埋怨我,你的眼睛不能要了。”
温晚肆无忌惮地嘲讽他思想不纯洁。
第203章 他是她的助眠药
贺澜琛躺在床上,双臂不再用力,伤口确实不疼了。
温晚想下床去换衣服,手腕被他握住。
“别走,再陪我躺会儿。”他嗓音沙哑的说道,黑眸直勾勾地凝望着她清澈的眼眸。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这次拉开距离重新躺下,把枕头放在他们中间,当成了一道屏障。
“偷偷溜出医院,你不怕伤口恶化吗?”
温晚眼神严肃地瞪着贺澜琛。
他的大手去拽放在他们中间的那只抱枕,却被她一把按住,“我就是有心电感应,觉得你就在江城。不过医院那边我打过招呼,不是偷溜出来的。”
贺澜琛可不想告诉温晚,他是威胁医生才能回到别墅,这些废话完全没必要告诉她。
闻言,温晚收回按住抱枕的手,“一定是监视我的保镖告诉你关于我的行踪吧?”
她不相信所谓的浪漫心电感应,贺澜琛这人一贯擅长花言巧语。
“这次是真的没有利用保镖的汇报跑来别墅,我就是凭感觉出发。”贺澜琛第一次遇见说服不了的对手。
这人还是温晚,他打不得骂不得,还要耐性地哄着。
温晚打了个哈欠,她大概是闻到贺澜琛身上熟悉的气息,眼皮又开始耷拉。
“我先睡一会儿。”她说话时话语逐渐变得慵懒。
贺澜琛精瘦的长臂越过抱枕,把温晚轻轻抱住,“嗯,我陪你。”
他趁机抽走抱枕,彻底把她搂进怀里。
犯困的温晚根本没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屏障”被贺澜琛彻底消除,她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乔家。
乔建国心情烦躁地坐在书房,晚餐都没下楼。
他的手机里全是温晚的照片,从她和贺澜琛离婚后,独自一人前往沪市,再到丁家的人找到她。
乔建国想到丁确伤害温晚,他气得不由攥紧了拳头。
“该死的小瘪犊子。”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妻子。
“建国,你怎么不下楼吃饭呢?母亲催了好几次,佣人说你没胃口。”乔夫人走到乔建国身旁站定。
他握住妻子的手,把手机递到她面前,“这次女儿去了沪市被丁家的人欺负了,我每次想到这些,心里十分的焦灼。”
乔建国想认回温晚,可是乔老夫人目前的身体每况愈下,加上在监狱里坐牢的乔依依是替罪羊,一旦被她知道,肯定会推翻供词。
他念及母亲年事已高,一旦坐牢,身体肯定会拖垮。
乔夫人望着手机屏幕,泪眼婆娑,“我可怜的女儿。”
“老婆,你别哭,要是母亲知道温晚就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她一定会坐不住的。”
乔建国急忙劝妻子止住眼泪和悲伤。
乔夫人吸了吸鼻子,她把手机还给乔建国,“建国,我不想再等了,自从你告诉我温晚就是我们的女儿,我每天晚上睡不着觉。做梦都在和她道歉,每次听你调查得来的消息。说女儿小时候过得很苦,我就深深地自责。”
面对妻子的哭泣,乔建国感同身受。
“别人都在背后嘲笑我,明明抛弃你重新再娶个年轻漂亮,身体健康的生儿育女。只有我知道,当年丢失的囡囡才是我的心头宝。”他站起身抱住轻声啜泣的妻子,一想到温晚他就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