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被衣物包裹的躯体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痕,阿贾克斯可以确定,昨晚一定有人捷足先登了。
元清昨晚住的不卜庐,他留在玉京台盯梢的愚人众士兵来汇报的时候,也说这里并无他人进出。
所以,能够有时间、有动机做出这件事的,只有此间的主人——白术。
元清站起,将桌上装着项链的盒子推了回去,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个,阿贾克斯。”
青年略带沙哑的声音将阿贾克斯从思绪中扯出,他直接地问:“是不是白术昨晚胁迫你了?”
执行官径直拿起元清的手,将袖口解开撩了上去,在看到几乎变成红色这一色彩的肌肤时,气愤的问: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恰逢阿桂从后院端了药材来,见到“居心叵测”的执行官来到元清身边,还要动手动脚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放下药篓,直接冲了上来,恰好听到了全程。
他大声的为白术辩驳:“白大夫心善体贴,怎么可能做出你嘴里的那种肮脏事!”
“分明是你心里肮脏,看什么都觉得肮脏!”
元清也戳了戳阿贾克斯放在桌上的手,对他摇摇头。
他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隐瞒自己。
阿贾克斯看元清的面色不算作假,心里胡乱想了几个人名后,脑内灵光一闪,当即将项链盒子塞进元清怀里,然后将青年从柜台里抱起,跑出了不卜庐。
至于阿桂的那副身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元清被抱走,自己也追不上,只好求助千岩军。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夫人又被执行官掳走了!”
——
阿贾克斯用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元清在璃月的大街小巷走动,环在肩膀处的手还能抽空捂住青年的嘴巴。
他左转右转,凭借着熟悉的地形甩开千岩军,和元清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暂时落脚。
放在嘴上的手放下,元清刚想叫人,属于执行官地躯体便贴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喷洒。
“夫人,你也不想被那么多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吧?不然大家都要怀疑你给岩王帝君戴绿帽子了,到时候那位不卜庐大夫的名声……”
他的话语暗藏威胁,说的却也是事实。
元清想要阖上唇瓣,却又被另一人的唇舌入侵。
一墙之隔的一面,是千岩军搜捕的声音,附和着群众的议论声。
另一面,是正在亲吻心上人的年轻执行官。
就像昨天下午一样,元清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精壮的身躯压下,另一只手则抬着他的下巴,属于这只手主人的双唇在他本就敏感的唇瓣上肆虐。
所有的呻/吟和呜咽都被吞吃入腹,偶尔溢出的律液也被搜刮干净,敏感的口腔更是被到处□□,不断刺激敏感的上颚。
青年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好不容易平息的眼尾又重新分泌泪水。
阿贾克斯像是一只不知疲惫的饿狼,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只能在偶尔露出的缝隙中汲取空气。
等到一队队千岩军从身后跑过,议论的声音也逐渐停歇,阿贾克斯总算放开元清的手,也停了这次亲吻。
他看了看方向,目标明确的朝一个地方跑去。
——
往生堂后院,仪棺小妹正追着钟离报账。
“钟离先生,您这个月的花销我实在不能平…啊——”
本来在催账的小妹突然看见面前的墙角处跳下两个人影,惊呼一声。
抱着人的那个棕发男人,正是近日风头正盛的执行官,而他怀里的青年,则是同样身为话题中心的帝君遗孀。
执行官看向仪棺小妹,从包里拿出一带摩拉丢过去,“账单寄到北国银行,我有事情要和钟离先生谈。”
第37章
在经历过被阿贾克斯当街抱着跑、被按在角落强吻,最后还翻了往生堂后院的高墙时,元清已经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态该如何发展了。
好像…从自己接下了这个身份后,事情就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狂奔,看不到下一步的出路。
现在,从阿贾克斯和钟离打发了仪棺小妹,带着他走进办公室后,两人分别坐在身边,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元清手无足措,两只手不敢放在身侧,只能搁置在大腿上,紧张地捏住腿上的布料。
他光知道就蒙德的那对兄弟喜欢搞这样夹心的姿势,怎么来了璃月,至冬的执行官和璃月的客卿也演变成了这样…
这两个他一个都打不过,还没有蒙德那对兄弟那么克制,元清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逃离这个修罗场。
他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暗示一下钟离,梦里的事情不要太过分。
左边的阿贾克斯右手揽住青年的肩膀,左手捧起一缕落在元清颊侧发丝,将其勾到耳后,露出半张精致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