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当时就想“呸”一声。
你们把夫人当成什么人了?欲-求-不-满吗?难道人离了这种事情就活不下去了?
而且根据阿桂的观察,大部分璃月夫妻结婚个十年差不多,就很少做这种事情了。
——来不卜庐旁侧敲击买壮-阳-药的,都是一些小年轻或者不检点的大叔,那种幸福美满的家庭,都不会来买这种东西。
而且、而且现在■■道具这么发达,用着还干净安全,那不比身下的那玩意儿好?
阿桂在不卜庐打杂的这些年,早已学会了一边吐槽一边抓药,总之还没出错过。
他熟练的把药包好,注明了剂量和频率后,就开始接着收拾草药。
阿桂没有神之眼,野外采药这种事,一般是七七和白大夫去,他只能在有千岩军驻守的附近找找,稍微分担一点。
刚来不卜庐的时候,他一点都不习惯。
自觉是个正常成年人的阿桂总是想帮忙分担,最后只能沦为抓药伙计(泪目)。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感叹——
要是元清先生在就好了。
青年在的那段时间,靠着一手厨艺,把白大夫的脸色都养好了。
——
被阿桂惦记着的元清,此刻正在穿越雷暴。
稻妻的锁国还未彻底结束,雷电将军布置的雷暴也还未收回。
但根据经验丰富的船长来说,这已经比从前好多了。
从前是九死一生,现在的话,概率大概是五五开吧。
回到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元清对这片领域有一种没有由来的熟悉感。
他们运气不错,安安稳稳地达到了离岛。
码头上也有着许多和他们同一目的的商船,正在接受当地人的检查,他们这一艘也是如此。
元清站在甲板上,看着离岛上栽种的樱花树。
影向山上的神樱树让稻妻土地上的樱花树四季不败,日日夜夜都能欣赏到如粉色的雪一般的美景,也能嗅到樱花的清甜香。*
喧闹的码头上,来往的行商和严肃的士兵是主色调,每天都是如此。
不过今日,多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长身玉立的青年和他身边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是码头这副画中,最新鲜也最亮眼的色彩。
商人们来往,消息总是很灵通的。
码头这边,就有几个做过从璃月到须弥的船,自然也知道元清的大概身份,当即和身边的好友交流起来,避免触了霉头。
愚人众的名声和眼线遍布七国,万一就被看到了、拿去邀功怎么办?
不止商人如此,那些一向高傲的士兵,竟然也绕着青年走,不去打扰对方赏樱的景致,更是在检查货物的时候匆匆过上一遍就下船,实在令人费解。
难不成…这位先生在稻妻也有桃花债?
商人们默默将元清的等级有提升了不少,接着办正事。
就算他们再八卦、再好奇青年身边的男人身份和关系,也不敢冲上去问。
万一这又是个大人物怎么办?
提瓦特大陆的七国听起来多,但能好好的做生意,就没有避着哪个国家、东躲西藏的道理。
圆滑谨慎的商人能够洞悉其中的利害,选择有利或是无害的选项。
当他们看见大名鼎鼎的“地头蛇”上了那艘船,和青年熟稔的攀谈起来时,不由得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得罪人。
——
托马在离岛的街头漫步,寻找着有没有元清喜欢的东西。
其实家主还是生气的。
托马不知道元清在给家主的信里面说了什么,他也没有立场去知道,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好的,是对他有利的,他就满足了。
能有这样一段独自相处的时间,托马已然觉得此生无憾了。
他照例准备好三餐,来到码头等候一天。
这样的日子,差不多持续了一两周吧。
他当初找的那几个神之眼被剥夺的人,一个都没派上用场。
空只说自己接了相关的委托,所以干脆一口答应,同小姐和家主干脆利落的解决了稻妻的主要事物,开始一个岛一个岛的探索。
——据说这也是委托的内容之一。
问就是元清给的实在太多了。
再加上还有戴因这个一分摩拉都不要的打工仔,他们探索解密的速度比往常快很多。
托马上一次收到空来信的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渊下宫的探索,准备去鹤观了。
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回璃月过个海灯节了。
说起海灯节,托马就想起了故乡蒙德的风花节。
那也是个快乐的节日。
——要是能和元清一起去过风花节就好了,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这样好看的人,谁见了不喜欢?
托马如此想着,在码头看到了一个熟悉到刻进心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