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海风徐徐吹来,拂去一晚的燥热和疲惫。
元清惦记着昨晚的事,踌躇开口,“阿贾克斯,我昨晚…”
还未等他说出口,阿贾克斯就抢过话头,“昨晚?昨晚你可是答应我今晚穿女仆装的,今早我还找服务生要了一份,你不会想食言吧——”
带着少年意气、活泼开朗的声音在元清耳边响起,长长的尾音和搞怪的表情让他展颜。
青年摇摇头,面向缓缓升起的朝阳,“当然不会,既然你借到了,白天你穿,晚上我穿,怎么样?”
他将手从被子里抽出,反手圈过男人的脖颈,在对方唇边印下一吻,“不知道执行官大人,愿不愿意为我这个平民放下身段呢?”
“当然可以,”阿贾克斯立刻答应,“不过,你只给我看,我也只给你看。”
执行官很是上道,当即将手伸进被子,恭敬又暧昧地在“主人”耳边道:“我亲爱的主人,一会儿让我来服饰您穿衣如何?”
“好啊。”
——
宽松的长款睡衣被剥落,露出白/皙/滑/腻的内/里。
先穿上的,是护住/胸/口/的一条贴身内衣。柔软丝滑的布料将经过一/夜逗/弄的地方包裹,让其在温暖舒适的地方慢慢修养。
然后是一贯的高领衬衣,扣子要扣到最上方,将刚刚剥开的美味给隐藏起来,不让旁人窥伺。
不要忘记,为了衬衣的整洁和贴身,要帮主人扣上衬衫夹。
随后是宽松的长裤和外衫,最后记得把精心挑选的珠串和耳夹带上,为主人增添色彩。
至于这个过程到底进行了多久,看他们在临近午饭的时间才叫了第一餐就知道了。
——
临近璃月的边界处,潘塔罗涅带着行李,准备坐上另一条来接他回至冬的船。
与元清这艘船相遇的,还有另一条从须弥出发的船只。
他和阿贾克斯从房间出来,去甲板散步望风,见到了也在甲板上的「博士」多托雷。
看他的样子,须弥的进展似乎并不顺利,所说的第二个实验品应该也落了空。
自从和多托雷交锋后,元清冥思苦想,总算推测出对方所说的第二个「完美的作品」应该是谁。
从多托雷的反应看,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一个奇特的物种。
那时的他没什么反抗能力,唯一的依仗是来自摩拉克斯的护盾,但多托雷没有动他,甚至在他仅存的记忆里,对方也没有在自己身上开刀,最多抽抽血。
当然,也可能是他把那些都忘了。
不管怎样,多托雷寻找的实验品,一定是拥有某方面特长的物种。
而在原来的走向中,他是将来自稻妻的人偶改造成了正机之神。
元清看着多托雷,问身边的阿贾克斯,“阿贾克斯,你们执行官的第六席是谁来着?”
“第六席?第六席没有人啊。”
阿贾克斯冥思苦想,也没在记忆里找到有关第六席的回忆。
元清感觉自己抓住了点什么,但还需要多托雷的信息才能证实。
“没事,我只是觉得这个席位一直空着,有点奇怪而已。”
阿贾克斯闲散道:“这有什么,第十席也是空着的,又没什么关系。”
他也跟着元清的目光,看向了驶来的船只,也看见了在甲板上远眺的同事。
阿贾克斯咬牙,要不是碍于所谓的虚假和平,他早就揍上去了。
在得知元清是被他胁迫带走之后,他就看多托雷有点不爽,那种对高席位的“尊敬”也早就烟消云散。
对面的多托雷对元清冷漠的眼神和来自同事的眼刀浑然不觉,极其自然的露出微笑。
“元清,我猜你肯定有事情问我。”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又要拿什么来交换呢?”
“不,我不问你,”元清冷淡道,“等到了须弥,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还真是自信,”鸟嘴面具下的嘴角扯了扯,“我等待你来问我的那一天。”
——
多托雷是打算回至冬交任务,顺便等着吃第八席的白事酒。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问问他稻妻的切片就好了。
也许因为一些布局,很多事情就像被按上了加速键一样快,中间的许多事情也有了转机,但是结局无法改变。
——罗莎琳,终究会燃烧于那片充斥雷暴的土地。
至于这次去须弥的收获,也不是没有。
鸟嘴面具下,猩红色的眼睛带着让人害怕的红光。
多托雷想起在世界树中看到的信息,扬起刚刚因拒绝而平成一条线的嘴角。
他很期待元清看到那些信息后的表情。
不、不对,元清看不到了。
那些信息在他看过之后,便直接从内部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