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星赶紧擦了擦眼角,一脸苦笑的说道:“我没事,没事……”
虽然这么说,眼泪却还是骗不了人。
“没事什么啊没事,让我看看。”蒋政渊把抱到沙发上,仔细观察,随后问道:“是不是那两个崽子又强迫你了?”
“不是的……”凌以星摇头:“可能只是孕期敏感,情绪比较激动罢了…我没事的……”
她擦了擦眼泪,推开了蒋政渊。
蒋政渊看了眼被推开的手,慢慢攥起了拳头,他叹了口气,问道:“星儿,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还是次次推开我,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瞒着我?”
他故意把不满的语气变为委屈。
试图博得凌以星的同情心。
“不是的,政渊哥,我真的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凌以星尽量开心点说。
蒋政渊却像是嘲讽般的冷笑:“哼,我担心你,你却不担心我,告诉我中午干什么去了?贺承奕说你去中心公园了,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吧。”
此话一出,凌以星抬头看向他。
“是不是偷着去见贺承墨了?我看我是白打…不是,我是白挨打了,你就对他这么魔怔了是吧。”
他看着凌以星,那眼神的凶恶程度,好像要将凌以星当场撕碎。
凌以星赶紧否定道:“不是的,政渊哥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去中心公园散步。”
说着,她主动握住蒋政渊的手。
蒋政渊看了一眼,随后他的指腹轻抚了几下凌以星的皮肤。
“嗯,最好是这样。”
说完,他起身揉了揉凌以星的头,便去厨房热菜吃饭了。
凌以星觉得蒋政渊这几天有点奇怪,但也说不出哪里怪。
她想自己一个住,然后雇个保姆,那样可能安全点。
想着,她便走过去,轻声唤道:“哥。”
“嗯?怎么了?”蒋政渊喝着粥,扭头看向她。
“我…我想自己租一间房子住,感觉一起住不太方便。”这是凌以星一直想提出来的。
蒋政渊放下碗,淡淡的回道:“不行,你一个人照顾不了自己。”
“我可以雇个保姆。”
“保姆?”蒋政渊转身看向她,笑着问道:“你是在害怕我会对你做什么事吗?”
“什么?”凌以星愣住。
蒋政渊站起身弯下腰,看着凌以星的眸子,眼神里浮出一丝残忍,随后说道:“星儿,我为了你把姜家的大宅给烧了,打贺承墨的时候,还受了伤,我以为会换来你的心疼,没想到换来却是你的怀疑,和疏远。”
他指着自己心口:“哥哥这好疼啊。”
听罢,凌以星心里也是愧疚,她抱住蒋政渊,说道:“对不起政渊哥,我不应该这么想你,我刚才说的话,你就当时胡话好不好,你也知道最近我的情绪不稳定。”
“好,哥哥原谅你。”
见达到了目的,蒋政渊很是开心。
没等几天,蒋政渊就重新买了套房子,带着凌以星和孩子搬走了。
他想既然凌以星这么想换个环境,那就换一个吧。
因为搬家的缘故,本来去给凌以星送离婚协议书的李助理扑了个空。
这几天,三个男人都在家里,可以说是一直盯着凌以星。
凌以星有一点动静,他们就过去看。
傅野和贺承奕更是过分,趁着一丝空隙,就过去找凌以星讨饭吃。
“你松开!傅野!”凌以星挥拳打着傅野。
“还有呢,别浪费了……”傅野咬字不清的说着。
贺承奕基本是找凌以星睡觉的时候过去,这样就算是凌以星醒了,她也没精力挣扎。
蒋政渊不傻,知道这事,但他也得忍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好不容易在凌以星的眼里立的人设,不能塌了。
这几天精神疗养院一直给凌以星打电话,凌以星害怕那几人听到铃声会起疑心,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但她也是没有接。
随后隔着五天没有打电话。
这让凌以星有点担心了,她看着那号码一直想打回去。
突然来电话了。
凌以星悄悄锁上了卧室的门,去了洗手间接电话。
“喂?”
【喂贺太太。】
“嗯,我是。”
【您丈夫又开始不听话了,他又是绝食,又是自伤,已经又连续了两天,您过来看看他】医生很着急的说着。
突然电话里传出贺承墨的喊声:“别给她打电话,别给我老婆打电话,别让她来!”就像是害怕被叫家长一样。
【给他打镇定剂!】
【是!】
凌以星赶紧说道:“陈医生,我……”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星儿,星儿?”是蒋政渊!
怎么都凑到一块了!
“陈医生,我一会儿就去。”说完,凌以星赶紧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