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屿桉摇头,将她拉得更下来一些,问她要不要试着自己,来一回。
邱意晚,“……”她没试过自己来。
看她抿唇的模样,怀屿桉猜测她多半是脸皮薄害羞了,他笑,“那我来也行。”
结果他刚来,就被邱意晚喊停。
她说她来,试一下,要是有不适,他记得出声跟她说,毕竟她没经验。
怀屿桉笑笑,扣住她的脖颈拉过来,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他不着调的说,“多来经验不就有了。”
“……”邱意晚刚准备开始来又犹豫了,她起身去茶几上拿过那瓶价值85万的酒,仰头猛喝了一大口。
因为喝得太着急,唇边有酒液溢出。
怀屿桉看她猛灌那一大口酒,失笑,“晚晚这是要借酒壮胆么?”
要不然干嘛特意起身来一口。
邱意晚没接话,把酒放回茶几上,转身过来面对他,撩起裙、摆干脆利落坐下。
“……”
怀屿桉闷一声,脑袋往后仰,靠着沙发,双手摊开放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是不一样的感觉。
邱意晚瞧见她分明的喉结滚了滚,有点想咬的冲动。
是这么想,她也真就这么做了。
怀屿桉闷哼一声,在她腰上没忍住轻轻掐了下,抬头睁眼看她。
邱意晚被掐得也溢出了轻轻一声,又借着酒劲儿给他手臂上来了一巴掌。还怪响。
怀屿桉,“这可不兴咬啊。”
语调含笑,却透着一丝危险。
邱意晚呼吸乱得要死,不作声,继续浅浅试试。
怀屿桉摁下她的细腰。
邱意晚瞬间整个人就软了下去,抓他肩头的双手直收紧。
要了命了。
她含泪叫怀屿桉收敛。往外些。她承受不了那最靠,里的滋味。
怀屿桉问,“为什么?”
他假装不懂。
邱意晚,“……”
为什么心里没点儿数吗?难不成真要她明说?不可能!
出于男人的恶趣味心理,怀屿桉又道,“晚晚不说,我怎么知道因为什么。”
他还在笑。
邱意晚一听这话,马上作势要起来。
怀屿桉又笑。
他到底还是不忍心她不适,终是收敛几分,只不过他却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下次换个地方咬。”
邱意晚,“……”
后头酒劲儿越发上来,她逐渐开始上道,对怀屿桉有了以往没有的热烈。
怀屿桉很是意外,这般动情的邱意晚,是他不曾见过的。没想到喝了酒的她竟如此这般不一样。
是意外,但也很喜欢。
酒精的作用下,他家姑娘没有再刻意忍耐自己内心的欲望,或许她本性的野性被激发了吧。
因为动情,她均匀修长的手指穿进他的发间。
后来过分时,茶几上的那瓶酒被撞倒,缓缓地滚落到地毯上,洒了一地。
湿了。
85万的酒就这么被地毯喝了。
邱意晚理智收了一丝,她让怀屿桉动作小点,酒都打倒在地上了,再不小点,待会儿指不定又打倒什么东西。
怀屿桉拉起她一只手,摁下她,低沉的笑出声,继续不着调道,“没办法,晚晚今晚有点野。”
野得根本不像她。
邱意晚咬牙,回头瞪他一眼。
怀屿桉愉悦的笑出声,紧接着是邱意晚细碎的声音响起,他入耳笑得更愉悦。
之后邱意晚喊嗓子干,想喝水。
于是怀屿桉非常体贴的抱着她起来,给她拿沙发上的小毛毯披上。走去餐厅,给她倒了杯开水。
邱意晚一口喝完,又叫他倒了半杯。
怀屿桉视线落在她唇边,瞧见有水渍,他抬手用指腹给她擦拭掉。
笑问,“折腾了这么久,酒劲过去没?”
他猜,还没过。
邱意晚把杯子放下,半靠在餐桌上,盯着他,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
怀屿桉见她蹙着眉头,不解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邱意晚摇头,“没有,就是总感觉什么东西落了。”
怀屿桉,“能落什么?”
邱意晚,“就是没想起……”
她视线垂落到怀屿桉身上,一霎那就想起落了什么东西。
她满脸担忧的开口,“怀屿桉,那个没……”
怀屿桉顺着她的视线过去,了然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他笑了声,说外,不里。
邱意晚耳根子一阵烫,这男人怎么能那么直接就说呢。
她还是担心,“要不就算了吧,你明天还要飞纽约,早点睡吧。”
她真的也担心他明早误了航班。
怀屿桉向前走一步,将她抱起,放在餐椅上,说,“还早,没过十二点。”
飞纽约没一个星期他都回不来,谁知道他回来了,他家姑娘会不会又开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