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晚,“……”
她死咬唇角,白皙的小脸在外头的霓虹灯映照下分不清是否泛着绯红。
“晚晚乖。”怀屿桉嗓音温柔得要命。
游走在边缘的邱意晚理智逐渐被磨灭,撑在玻璃窗上的双手又用了几分力,终是被怀屿桉的柔情所蛊惑。
不由自主的张嘴唤了声怀屿桉。
“晚晚真乖。”怀屿桉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显然是对邱意晚唤他名字很满意。
他眉宇间全是温柔,做的事儿却称不上太温柔。
“怀屿桉。”邱意晚声音很软,还带着哭腔,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嗯?”怀屿桉应她。
邱意晚叫他不要太过分。
怀屿桉笑,离开窗时还是过分了。
邱意晚气得回头在他手臂上打了一巴掌。
后来跌进沙发,怀屿桉一遍一遍的吻她眼尾,柔声哄她,“是我错了,晚晚。”
邱意晚别过脸,带着点赌气的成分。
“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不这样了,好吗?”怀屿桉抱着她哄。
邱意晚没出声,只是把头埋进他胸膛处,贪恋的吸汲着属于他的气息,以及蹭他的体温。
怀屿桉又亲了下她额头,再次道歉,“真错了,下次保证不这样。”
闻言,邱意晚在他怀里动了下。
怀屿桉感受到她的小动作,低笑出声。
他家姑娘这性子有时候还真怪可爱的。
后头继续的——事儿,邱意晚完全败在了怀屿桉的柔情攻势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一点一点沦陷于他的柔情。
有几次她好想开口问问,他对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可她深知其实没必要。
当下他对她好,那她便好好享受就好。
过于在意想多的事只会是折磨自己。
-
醒来时,天已大亮。
光透过纱帘进了屋内,洒在客厅的沙发上,邱意晚有被刺眼到,不适的皱起眉头,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昨夜那场情——事到底持续到了几点,他们都不知,只是倦了才停下。
她记得,怀屿桉说今早没事儿。
邱意晚撑着沙发坐起来,将垂下来的头发拨弄至耳后,余光瞥见一旁早已空了。
她抿了抿干涉的唇,掀开身上的毛毯下去,穿上拖鞋往餐厅去,倒了一杯凉白开喝下肚,才觉得喉咙没那么难受。
“醒了?”
邱意晚闻声转身看向身后,只见怀屿桉穿着一身黑白条纹的睡衣,手上还拿着毛巾在擦拭湿漉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有点禁欲感。
她愣怔了一瞬。
转念一想,禁欲这两个字跟怀屿桉这人根本沾不上边。
“你刚洗澡出来?”邱意晚问。
“嗯,晨起习惯。”怀屿桉点头,边擦拭头发边朝她这边走过来,“饿了没?我叫人送早餐过来。”
他这么一问,邱意晚还真的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她点头,“有一点儿。”
“只是有一点吗?”怀屿桉笑着,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白皙无暇的脸颊,“那看来晚晚没怎么被消耗呢。”
邱意晚,“……”
是她理解的那样吗?
应该……是吧?
“你要喝水吗?”邱意晚转移话题,问的时候已经往杯子里倒了半杯凉白开。
她给怀屿桉伸了过去。
怀屿桉垂眸看向那杯伸来的水,擦拭头发的动作停下,迟疑了两秒,才伸手接过,喝了一口。
又伸回去给邱意晚。
“我去拿手机让人送早餐过来。”
他离开了餐厅,往客厅走去。
晨起洗澡,是他多年来的习惯,还有早起喝一杯温开水的习惯,不喜凉。
这他没告诉邱意晚。
邱意晚望着怀屿桉往客厅去的背影,微微失神。就刚才与他对视的那一秒。
她的灵魂差点就卖掉。
怀屿桉,一个声线很绝,骨相身材比例都很完美的男人,只是那一秒,就那么一秒,在他深邃的眼睛里,她竟然就想把灵魂卖掉。
真是疯了!
邱意晚赶忙摇头,将思绪拉回。
早餐大概三十多分钟就被人送上门了。
怀屿桉说是对面一家酒店的早餐,他在那儿用餐过,觉得还不错,便想让她也尝尝。
就两个人,早餐却丰富得很。
邱意晚咽下嘴里的食物,抿了下唇,开口道,“会不会太浪费?”
怀屿桉抬眼看向她,轻笑道,“没事,为你浪费也无妨。”
他只是担心不合她胃口,便多点了几样东西,也就八样吧。
邱意晚看着他端起咖啡优雅地抿了口,又道,“我并不挑食,下次你可以随意点一两样就可以的。”
铺张浪费她觉得不是什么好习惯。
虽然费的也不是她的钱。
怀屿桉放下咖啡,调笑说,“那晚晚还真是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