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男人一遍遍的在她耳边低语。
“叫一声庭舟哥哥,好不好?”
她叫了。
男人得寸进尺,折腾的更厉害了。
醒来的时候,温欲晚浑身酸疼,尤其是腰,感觉都快断了。
昨晚在失去意识之前还一塌糊涂的床单,这会已经换上新的了,就连她的睡衣都换了另外一件。
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扶着腰坐起来,一眼就看到垃圾桶里用过的计生用品,粗略扫一眼,就可知昨晚的疯狂。
她懊恼的揉了揉头发,看了眼时间,嘴里骂着。
“提裤子就走,真不是人!”
“太太,您醒了吗?”
听到陈姐的声音,她回过神来,有点臊得慌。
她隐约记得,昨晚贺庭舟那条疯狗弄得狠了,她叫的声还挺大,不知道陈姐听没听到。
心虚的不行,她咳嗽了两声,“陈姐我嗓子有点不舒服,想在床上躺会,你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早上先生走之前嘱咐我,说您身体弱,让我给您熬点党参汤,我想问问您现在起来喝吗?”陈姐和平常一样回答她。
温欲晚的脸腾得一下全红了。
在心里把贺庭舟骂了一百遍后,起身把门开了个缝隙,靠在门边懒洋洋的。
“陈姐,我收拾一下,一会下去喝。”
陈姐看着温欲晚,神色变得怪异,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眼角的细纹堆叠起来,欣喜的不行。
“不着急,您休息好了就下来喝,到时候我给您热热。”
看着陈姐雀跃的小步伐,温欲晚一头雾水。
走进浴室准备洗漱,站在镜子前的那一刻,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声。
除了脖子幸免于难。
她的锁骨,肩膀,胸口前,遍布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还有些痕迹隐隐泛着乌青。
温欲晚现在恨不得把贺庭舟给手刃了。
回想起刚才陈姐的眼神,真不如死了算了。
哪还有脸见人啊?
这几天她还怎么出门啊?
越想越气,她一边刷牙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刚洗漱完,正在换衣间找合适的睡衣,手机响起来。
她看了眼备注,眯起眸子。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第64章 贺庭舟得狂犬病了?
“醒了吗?”
贺庭舟道貌岸然的声音灌进温欲晚的耳朵里,她像是被烫了一下,刚酝酿好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抵死缠绵的记忆犹如魔咒盘踞在她的心头。
深呼吸几次,才让声线听起来是正常的。
“嗯,有事吗?”
温欲晚推开阳台门,任由微风吹乱她的长发,扫清她杂乱的思绪,语气听起来有几分疏离。
倒显得她像个不负责任的渣女。
贺庭舟皱起眉头,翻看文件的速度加快,“在生气?”
生气谈不上,温欲晚只是有点不爽。
昨晚饿狼一样把她吃干抹净,早上人就不见了,心里多少会有些失落。
“没有。”
她坐在阳台的吊椅上,垂眸看见手腕上明显的红痕。
像是咬出来的,又像是吸出来的,环绕在她细白的腕子上,如同朱砂串成的手链。
红的刺目。
“中午我回去一趟,给你抹药。”
贺庭舟给昏睡过去的温欲晚洗完澡,换完床单,天都快亮了,他索性就没睡,洗漱过,晨跑了一个半小时,就去公司了。
早上有年中会议,他实在走不开。
温欲晚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抹药,具体是往哪里抹。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温欲晚红着脸急匆匆的说。
那里是个什么情形,贺庭舟给温欲晚洗澡的时候看得一清二楚。
刚开荤的男人克制不住,没个轻重,的确是过火了。
“你自己看不见,我回去给你抹。”贺庭舟在这件事上还挺坚持。
温欲晚真想撬开他的大脑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她着急了,声音放大了好几倍,“我说不用就不用!我下午和沈荔约好了去逛街,你别瞎操心了。”
说完,不给他纠缠的机会,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太热,温欲晚脸上的温度蹭蹭的上升,她又去洗手间用凉水拍了拍脸,换上件保守的衣服下楼。
陈姐看见她下来,把煤气灶上的煲着汤的砂锅端到餐桌上。
温欲晚尴尬的连手脚都没处放了,只能低着头摆弄手机。
幸好陈姐是个有眼色的,看出温欲晚不自在,压抑着唇边的笑容,一声不吭的上完菜,拿着衣服去干洗店了。
听着大门被关上,温欲晚松了口气。
边吃饭边给沈荔发微信。
【下午几点去逛?】
沈荔:【不用逛了,顾琮帮我搞到了WHITE PRIVEE的秀款,你来我家帮我参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