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间露出宽缝,看着他怯怯开口:“我是说我,禁不起你这么搞……”
周辞乐出声:“还没搞呢,怎么知道禁不起?”
方简又将脸捂得严严实实:“进入正题前我都有点儿受不了了!”
周辞轻抚她红透的耳朵,凑到耳边低声笑道:“那是因为宝宝太敏感。”
方简羞得无地自容,攥着拳捶他一下。
“老不正经!”
“我去拿套。”他笑笑,起身打开床头柜抽屉。
拆开盒子,拿出一个套,周辞正要拆开,余光瞥了方简一眼,忽地停住,愣愣看着她。
见他不动弹,方简抬腿轻轻踢他:“干嘛呀?”
周辞眼皮抽了抽,飞快从床头柜上拿张纸巾。
“你流鼻血了。”他刚擦完这边血痕,另一边又滴下来一道血。
方简愣了愣,垂眸看着被血染红的纸巾,脸色没比血色淡多少。
“那什么,太刺激好像是会流鼻血……”她伸手抽了张纸,又抹抹鼻子。
所幸流得很少,很快擦干净,不需要堵住。
方简松一口气。
周辞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继续?”他侧着头笑了笑。
虽说刚才有些丢脸,可体内那股燥热还没散去,方简不想半途而废,自觉地配合打开。
周辞叼着套子往那看去,又是一愣,脸上笑容僵住,薄唇松开,套子掉落下来。
“刚才压根没——”没进去啊,怎么床单会有血?周辞正纳闷,下一秒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你来事儿了。”
方简没听清:“啊?”
周辞别过头,捡起套子扔床头柜上,满脸生无可恋:“你来事儿了,咱俩办不成事儿了。”
方简起身低头一看,捂着嘴飞快下床往浴室跑。
过了会儿,浴室传来呼喊。
“周辞,给我拿条干净内裤!”
“还有卫生巾,拿夜用的!不对,拿安心裤!”
“内裤在客房衣柜抽屉了,卫生巾在浴室壁柜里!”
周辞做着深呼吸舒缓身体和情绪,按她说的找来这些,送到她跟前。
“啊啊啊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脸转过去!”方简坐在马桶上,羞红了脸。
周辞:“……”
他转过脸:“哪儿还没看过?”
方简急得跺脚:“看过也不能——哎呀出去出去出去!”
清洗完换上安心裤,方简对镜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不照镜子不知道,一照吓一跳,自己脸颊,耳朵,脖子,红得更发烧了似的!
不久之前,她和周辞就是在这间浴室里……
方简猛地摇头,不准自己回想细节。
怕再想下去,会血崩。
“今天真是不凑巧,只能改天了……”她走出浴室,对正在沙发上一脸郁闷抽着烟的周辞抱歉说道。
周辞扭头看过来,面容柔和,没有怪她的意思,关切问道:“肚子疼么?”
方简:“不疼,就是第一天腰会有些酸,躺着就好了。”
她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上去。
反正来例假也做不了,方简懒得回客房,打算在这儿睡一晚,还能听他当面念书。
见她大咧咧往床上躺,周辞微愣,眨了眨眼:“还敢跟我睡?”
方简:“特殊时期,你会强迫我吗?”
周辞:“当然不会。”
方简安心笑了:“所以我才敢放心大胆跟你睡嘛。来,周总,念书哄人家睡觉。”
周辞扔掉烟头起身,见她愣住,意识到什么,低头往下一看,自个儿也愣了。
某处突出得太过明显……方简红着脸挪开眼:“咳咳!你还没降温啊……要不要冲个凉水澡?”
“嗯。”周辞面无表情往浴室走,到了门口,停下扭头看着她,“你回去睡吧。”
方简不高兴:“咋啦,这都还没完全得到我呢,就嫌弃上了?”
周辞无奈摇头,叹气:“火太旺,凉水澡也灭不了。”
方简:“……”
这么严重吗?
她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你等会儿是不是要——咳,要……要自己解决?”
周辞倒是坦诚,点了点头。
方简脸上温度飙升,咬着唇看他片刻,好奇心旺盛:“对你们男人而言,自己解决跟俩人实战相比,是不是差点儿意思?”
周辞:“没实战过,感觉应该差挺多吧。”
“你可真是倒霉,这个月我例假都推迟好几天了,偏偏赶上今天来……”她想起一个说法,拍拍大腿,“难怪今天会来!肯定是你给催出来的,你看,都流鼻血了!怪不得人家都说,有时候月经不调,找个男朋友或者结了婚自然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