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香味从何而来原田左之助说不清楚,元优夏和他们不太一样,是一个又白又香又软的男孩子。
这样的男孩喜欢男人好像也能理解了……
只是……
“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差不多已经退热了。”土方岁三说。
“那就好。”冲田总司笑了一下,“他心心念念出来玩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还是需要再多休息两天。”山南敬助走进屋,“要不然担心再次发热,之前也好过,后面不是又烧上去了。”
“的确如此。”土方岁三说。
“你的嘴巴怎么了?”山南敬助看向土方岁三,问出了和雪村千鹤差不多的话。
土方岁三依旧是那副说辞,“不小心磕到了。”
山南敬助眸光微闪,“磕到了吗?那么可要小心一些,毕竟你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他要磕到的话,说不定会哭出来。”
土方岁三看向山南敬助。
山南敬助微笑着,“给小夏也送早饭过去吧。”
土方岁三嗯了声。
元优夏醒来的时候眼睛有些疼。
眼睛疼,但烧似乎已经退了。
他一骨碌坐起来,不发热有一种久违的轻松感,他舔了舔唇顿住,唇有点疼。
他忽然慢慢低头看下去。
里裤明显已经被换过了,身上也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格外清爽。
可是……
元优夏睫毛颤抖着,伸手去摸后颈。
酸!
不是梦!
昨天晚上……
是因为昨天晚上喝了酒退热吗?还是因为喝了酒和土方岁三的荒唐事才退热的?
元优夏不知道,他生无可恋地躺下去,恨不得自己再烧晕个十天八天把这段记忆烧掉。
他碰了碰唇,被土方岁三亲得太厉害了,唇有些肿。
他捂着脑袋在榻榻米上滚了几滚,怎么都没想通土方岁三怎么会和他接吻,还用手、用手帮他……
难道……
元优夏停下来,刚和土方岁三睡一起那天发生的事又在脑子里闪现,元优夏微微睁大眼。
可是后来从来没有过!
从来……
元优夏又忍不住开始滚。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和风间千景他能自然地说出当做一次意外,本来他和风间千景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过去了就过去了,他不需要过多想起。
可是、可是土方岁三不一样!
新选组的大家都和风间千景不一样。
新选组的大家是被他当做朋友的人,他怎么能和朋友!做那种事!
这简直要命!
“看起来,你好了不少。”
元优夏一僵不敢再滚,他慢慢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去看土方岁三。
土方岁三的表情一如既往淡漠,嘴上却有着被咬破的痕迹,元优夏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他的杰作。
土方岁三端着碗过来,“是粥。”
元优夏心头一跳一跳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土方岁三的表情,这个人……好淡定,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快喝吧。”土方岁三把粥递给元优夏,“喝完了休息一会儿再喝药。”
土方岁三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元优夏自然也不提。
他接过粥开口,“谢谢。”
“……”
谢完元优夏哽了一下,他的声音好哑,比生病期间哑多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哭多了。
土方岁三神色不变,“退热了吗?”
元优夏小心谨慎,“好像退了……”
土方岁三伸出手摸了摸元优夏的额头,元优夏浑身僵硬地看着土方岁三。
土方岁三只当做没看见元优夏的动作,他说,“的确退了,看来物理降温有用。”
元优夏:“……”物理降温……没错!物理降温!
他连忙低下头喝粥,错过了土方岁三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被过分吮过的舌尖在碰到粥的时候疼得一个哆嗦,轻轻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土方岁三立马抬起元优夏的下巴,“是不是嘴疼?我看看。”
元优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土方岁三松了松手,“慢慢喝。”
元优夏点了点头。
“虽然退热了也要好好休息。”土方岁三道,“这两天也不能出去玩雪。”
元优夏低低地嗯了声,乖巧到似乎昨天晚上那个哭着骂土方岁三的人不是他一样。
同时,元优夏也有些迷茫地想,为什么会去舔土方岁三的血。
他不是……人类吗?
“平安呢?”元优夏问。
“这几天它都跟着总司。”土方岁三回答,“来看你的时候你都睡着。”
有元优夏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山南先生和我说。”土方岁三忽然又开口,“让我把屋子收拾一下,特别是容易把人磕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