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位“渴了很久”的祁霜,沾了“水”就如同搁浅许久的鱼儿重入溪流一般欢腾。
时暖暖像是从头到脚淋了一场雨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密密的汗珠将她的柔软的发丝贴粘在了脸上,从被抱进到卧室起,她双颊上的绯红就没有褪下去过,身上也是一片片粉红,她的身体并不是瘦弱,这些年一家人每天规律有度的锻炼习惯让她有一个很健康的身体,但也有些招不住祁霜的攻势。
但就是这样了,祁霜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虽然暂时不再折腾她了,只是抱着她轻轻地亲吻,但祁霜也没有……离开。时暖暖忍不住压着自己的喘息问她:“我们,我们要什么时候睡觉啊?很晚了。”
祁霜用空闲着的手捏了捏时暖暖的脸,莞尔一笑:“你困的话,现在就可以睡了。”
时暖暖动了动腿,咬紧了牙,抿着唇鼓着小脸道:“你这样,我要怎么睡呀!”
祁霜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放过怀里的人儿,语气很是抱歉道:“对不起暖暖,我过分了。”
时暖暖:“……”
你过分了,但不改对吧。
时暖暖都没来得及吐槽,祁霜就把她的头突然埋进时暖暖的脖颈,声音沙哑又柔细:“我手冷……”
“你……你什么?”
“我手冷,想让暖暖来暖一暖……可以吗?”
虽然很不想,但时暖暖脑子里还是蹦出了一个叫做厚颜无耻的贬义词。
同时,不知是不是祁霜的语气真的太可怜了,因为心里莫名的心疼,她又舍不得把不好的词用在祁霜身上。
所以她就只能自己憋的满脸通红,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上,又被埋伏在那里的祁霜吻住,时暖暖一下子睡意全无。
第二天早上,祁霜帮时暖暖清洗身体,又亲自像是讨好赔罪一样帮时暖暖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天气渐暖,祁霜为时暖暖定制了上百套春装,每一套都是时暖暖点头后她才买的。
有时候时暖暖在店里,手机上就噌噌地传过来一大堆服装照片让她挑,盛恬好奇地凑上去看过几次,然后就越看眼睛睁的越大,越看表情越不受控制,到最后只能喃喃地问时暖暖:“暖暖啊,就是问一下啊,某些衣服上镶那钻都是真的吗?这些衣服都没显示价格,但是有那么几件,那种质地的我好像刷到过几次,那后面跟的零我都没敢数……我我我是说啊,我有点激动啊,老板啊,你能不能每天穿着这些衣服来上班啊好有面啊!”
时暖暖自然答应,还自己出钱给店里的几个人还有魏薇都置办了一身新装,算是新春礼物了。给盛恬的那一套,时暖暖在自己的经济能力范围内,给她的衣服上镶了一小圈钻,后来盛恬穿着那件衣服晃了得有一个月也没舍得洗。
祁霜为时暖暖穿着衣服,直到把鞋子给她穿上,也没听时暖暖说一句话,她不禁有些担心时暖暖是不是因为昨晚她不知节制生气了,就抬头小心地去看时暖暖的神情。
时暖暖闷着头坐在床边,有些睡眼惺忪地看着祁霜蹲着给自己穿鞋子,又看见祁霜时不时地偷看自己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但她还是先忍住了,她昨晚被祁霜用三个字给震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实在是不服气,现在她要小小地报复一下,这个早上都不理她!让她猜!
但她没收回的一抹笑意还是被一直偷偷观察她的祁霜看到了。
时暖暖没生气,祁霜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她慢慢地为时暖暖系好鞋带,然后在一个瞬间突然往上一扑,将正偷偷乐着的时暖暖扑倒在床。
“啊呀,祁霜,你干嘛呀!”时暖暖躺在软绵绵的被子上,没绷住笑出了声。
“我知道错了,别不理我了……”
“没有,没有不理你,我就是刚睡醒,还有点困,不太想说话啦。”
“真的吗?”
“真的,真真的……你,霜霜,你别老这么可怜,我又没有欺负你,昨晚,还是你欺负我了,我都没委屈呢。”时暖暖小声抱怨道,“腿都走不动了,今晚还有事呢……”
晚上还要去参加祁家的家宴来着。
“那就爽约。”祁霜很干脆地说。
时暖暖笑笑,捧着祁霜的脸道:“躲的过今天,也躲不过明天,困难的事情就要早面对早解决,况且,祁总不是失信的人,我也不是。”
……
那天晚上,像之前很多普通的夜晚一样,景也好,人也好,都与寻常时一样。
天气预报的下雨,从下午三点延迟到五点,又从五点延迟到一直到傍晚也没有下,盛恬在群里嚷嚷着天气预报是天气骗子,
张晓晓照例把盛恬发出的每一句无厘头的废话一条一条地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