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接近葛菊是想利用她搞景岁,毕竟她和景岁是舍友,使绊子最是方便。
奈何他的目的还没达成,葛菊这枚棋子就已经成了废棋,还把他和星尚装饰的联姻搞砸了。
梁时木气急了,但他觉得葛菊突然出现在喜嫁工坊,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他看了那天喜嫁工坊门口的监控,看到了章柔,但以他对章柔的了解,她是不会想出这种损招的,那么最想搞他的人应该只有景岁了。
景岁神色一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梁时木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会一句一句跟你说清楚。”
“我是姜朝瑾的人,你敢动我,不怕姜家找你麻烦吗?”景岁警告道。
她伸手塞入外套的兜里,看着侧门外的那三个男人正在向门口汇集。
“姜家我当然怕了,但是..”梁时木狞笑,眼中满是嘲讽,“你以为姜朝瑾会把你当回事?若是让姜朝瑾知道你利用她的身份背景来搞事,你觉得她还会喜欢你吗?”
梁时木一直都很纳闷姜朝瑾和景岁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好?
直到他偶然发现姜朝瑾和景岁举止亲密,拥抱接吻。
那一瞬间,梁时木豁然开朗。
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起来,鎏金会所是姜家的产业,游骋怀喜欢的女人在他未婚妻的地盘里工作,姜朝瑾又岂会不知呢?
所以她才会知道他们在鎏金会所里的密谋,知道他们想要对景岁下手,这才想办法拌住景岁那晚想要去鎏金会所打工的脚步,致使他们的计划落空。
梁时木觉得自己所谋划的一切都被姜朝瑾看透,他的野心,他的心机,他的目的,姜朝瑾一清二楚,只是之前他们没有动景岁,所以姜朝瑾就赏脸陪他们玩玩,但当他们打算搞景岁的时候,姜朝瑾立刻翻脸不认人,将他们一脚踹开,而他们只能将自尊扔在地上,圆润的滚开,以免惹怒了姜家,得不偿失。
姜朝瑾喜欢景岁,那么景岁又真的喜欢姜朝瑾吗?
梁时木一开始会觉得景岁这人单纯柔软,可后来他便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心思比他们还重,性子又野又疯,敏锐阴狠,睚眦必报,善于利用自己温柔清纯的外表达成自己的目的。
也就是景岁家庭条件不好,不然梁时木还真玩不过她。
景岁在学校的时候他不好弄她,可是当他偶然发现景岁在鎏金会所工作,梁时木便制定好了玩弄景岁的计划。
景岁闻言,瞳孔一颤,握住兜里的硬物。
梁时木抓着她的后颈,扭动她的头,逼她和自己对视。
他目露凶光,恶狠狠道:“你能保证你对姜朝瑾的感情是纯洁的,不牵扯一丝利益和权势吗?”
“你就是个黑心肠的婊/子,装什么清高纯洁,你知道姜朝瑾喜欢你,所以你故意接近她,让她保护你。”
“那你想想,如果姜朝瑾知道你的真实面目,知道你是个下作卑劣,心术不正的贱/人,她还会喜欢你吗?”
景岁看到那三个男人快步赶来,她猛吸一口气,故意喊道:“朝瑾,我在这里——”
梁时木心头大惊,立刻看过去。
怀里的人抬起手臂,手肘怼中他的肚子。
梁时木没看到姜朝瑾的身影,腹部传来痛意,立刻明了景岁是在骗他。
“贱/人!”
梁时木上手去抓景岁,眼前白光一闪,手背传来一阵剧痛。
“啊——”
梁时木看着右手背上的伤口,景岁用了力气,险些将他手背割裂。
他看向跑走的景岁,她手中握着的赫然是手术刀。
梁时木倒吸一口气,抬脚追了上去,目次欲裂道:“艹他妈的!都特么给我追!”
三个男人立刻追了上去。
天边响起一道响雷,暴雨陡然落下,雨势大得离谱,突来的雨水将路人砸的劈头盖脸。
三个男人跑得飞快,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景岁瞬间被抓住,被他们带入一个装满垃圾箱的小巷子里。
此时暴雨倾盆,行人着急闪躲,街上鸣笛杂乱。
景岁的小腹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瘦弱的身体狠狠地撞到墙上,又摔落在地,她双手捂着肚子蜷缩身体。
梁时木追上来,抓着景岁的头发,看着她嫩白的小脸,狰狞道:“你特么跑啊?我梁时木还没被人这么耍过?谁特么给你胆子敢耍老子啊?”
“真以为有姜朝瑾替你撑腰,你就能在京城翻出花来啊?”
“就算姜朝瑾喜欢你又怎么样?要是她知道你这个浪/荡的婊/子和一群男人睡过,她还会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