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副画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在意。
管家在巡逻屋子地时候,看到地下室的灯亮着,他走进来,就看到余酒酒手里拿着那幅画。
“少夫人,这么晚了,怎么来这儿了?”
余酒酒将画重新放到桌子上,看向管家。
“没事,我睡不着,就来这儿看看。”
“少爷最宝贵的就是这副画和手上那个戒指了。”
余酒酒没说话,情绪失落的看着桌上的画,管家看着余酒酒压抑地神色,察觉余酒酒心情不好,便寻了个由头离开。
余酒酒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是想通了,不管历城宴有没有认错人,现在自己是他的妻子,他认可的妻子,那么她就不会再去纠结画上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一幅画,难道能比过自己这个大活人。
想到这儿,她的心情终于好一点了。
“太太,您……您怎么来了?”
余酒酒从地下室出来,就听到管家喊太太地话,她自然清楚,历母这个时候来这的目的。
“这是我儿子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管家自然不敢造次,她恭谨地垂下头,一时犯难,不知道该让人进来,还是关门不让人进来。
余酒酒走过来,“你先去忙吧,这儿我看着。”
管家朝余酒酒点了点头,历母也走了进来。
“呵,住了几天你还真拿自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
历母人还没坐在沙发上,一张口就开始嘲讽余酒酒。
余酒酒本来就因为刚刚的事情,心里不顺,现在有个人送上门了,自然就让历母作为出气筒。
“对啊,你儿子娶了我,我不是女主人,谁是女主人?”
历母早就见识过余酒酒怼人的功夫,现在让她这么一堵,更是怒从心生。
“你要学历没学历,要家世没家世,你能帮助我儿子什么?”历母见自己的威压,压根打不倒余酒酒,那她就换一个法子来让她退缩。
“我能帮他什么,不是你说了算的。况且以历城宴的能力,也不需要女人来为他助力。”
这话无异于是在历母的心口上撒盐,要知道当年的历母就是因为联姻才造就了她和历父婚姻不顺。
“酒酒你说的对。”历城宴的声音出现在门口,随后他走过来到余酒酒身边。
他从小因为父母婚姻不顺心而童年不幸福,可出生不是他能选择的,但是婚姻,他想要自己做主。
“阿宴,我是你妈妈,我能害你吗!”
历母终究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不过也是人年龄一大,终归是念着子孙们的。
历母也不例外。
“你难道是想让我继续你的不幸吗?”
这是余酒酒从嫁给历城宴以来,历城宴对他母亲说的字最多的一句话了。
历母想说点什么,可无从说出。
余酒酒看着历城宴,语气柔和下来。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历城宴敛起身上的森寒,“我怕你等的太晚,交代完公司的事情,就赶回来了。”
“嗯,那我就先上楼了。”
历母终归是历城宴的妈妈,她杵在这儿对战总归不好,不如自己先上楼,让他们自己聊。
历城宴点点头,“恩,你先上楼,我很快。”
余酒酒上楼后不知道历城宴和历母说了什么,历母很快就离开了。
历城宴一进卧室,状态就很不好地将她抱在怀里,腻味地让余酒酒都不知如何应对。
“酒酒,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余酒酒转过身看着历城宴。
“怎么了?”
今晚的历城宴有些怪怪地,怎么会跟她说这种问题。
“我没说要离开啊!”
可历城宴依旧答非所问。
“那副画上的人是你,那枚戒指是你,就连我身上每一处都是因为你。”
“你是我今生唯一爱的女人。”
这表白来的猝不及防,余酒酒整个人都愣怔在原地,如果这话是历城宴喝醉了说,余酒酒还好受些。
可偏偏这个男人清醒地很。
余酒酒好不容易才将历城宴哄道睡觉,有历城宴在身边,余酒酒也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奇怪的是,今天历城宴也在,并且还在她旁边拿着画板不停地在画什么。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看着画上的人,眸色微微暗了下来。
不管他说多爱自己,可是他的画上的女人依旧没有那颗独属于她的痣。
历城宴落下最后一笔,这才满意地收笔,顺势将余酒酒拉在自己腿上坐好。
“醒了?”
“嗯,醒了。”余酒酒看着男人好看的五官,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啊?”
历城宴很忙,忙到都没有时间吃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