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尽毁后她苟了,大佬们却杀疯了(166)

莫怯脑海中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虽然都是殷渡对她的关心,可有了靳闵的这番话后,那些关心似乎都变了颜色,变得不再那么纯粹。

殷渡中药了,搂着她想要她,真的是偶然吗?

若不是她当时有了靳闵给她的灵脉,恢复了灵力,她根本反抗不了殷渡,他真的会强要了她吗?事后她会如何?殷渡中药了,她可能会怪殷渡吗?想想都觉得她不会怪他,只会觉得自己破坏了他跟穆筝的感情。

那他呢?他会怎么做?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会为了不亏待她把她也立为神后?反正也不过是一旨宣布找到宣慈的诏书而已。

殷渡生气,是真的因为她把他装进木箱里,还是因为她把他给穆筝送去了?

他不碰穆筝,真的仅仅是因为中毒吗?

先前殷渡想要吻她,真的是酒醉眼花认错了人吗?

先前他说恨死她了,恨她把他给穆筝送去了。

他因为她把他给穆筝送去了,他碰了穆筝,所以才恨她?

他想要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她吗?

他娶穆筝,真的只是为了让她毫无戒心的回去?然后再从长计议,一点点攻陷她吗?

她从来是那么信任殷渡,殷渡说的话,她从来没有丝毫怀疑。他跟穆筝在她面前是那么恩爱,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殷渡还对她怀着那份心思。

更别说还疯魔到杀了莫悔。

莫悔。

她脑海中突然划过莫悔临死前说的话。小心…殷渡…

他不是在叫殷渡,他不是有话对殷渡说,而是在提醒她小心殷渡吗?

她对殷渡是那般信任,可此刻,那份信任,却无声的裂了缝隙。

怀疑的种子见了阳光,被风吹着,肆意生长。

“不可能。”她握在手里的剑轻轻晃动着,盯着靳闵的那双眼中满是惊惶,嘴唇在发抖,如惊弓之鸟一般。

“不可能,你骗我。你谎话连篇,你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活着,你可真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你这话,你自己信吗?你就拿来骗我?啊?好让我帮你去杀了殷渡是不是?如此你巫冥族还能多苟活几年,你怎么,如此让人恶心?”

她说着,朝前靠近了一步,剑尖离靳闵也更近了一步。

“呵!”靳闵冷笑出声,不知是在笑她还是笑他自己。

“我都开始可怜你了,你还不知道吧!你满心满眼护着的人,就是害你灭了全族的人啊!当年那战,你孤立无援,最后全族惨死,你真以为,叛徒是殷渡处死的那些人吗?那些不过是替罪羊,替他担了罪孽。可真正罪孽深重的人,是他自己啊!他自己不想来救你,他自己想灭你全族啊!哈哈哈!你傻不傻?竟然还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那么好骗?”

“不可能。”莫怯抖着手,嘴里喃喃,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浑身冰冷。

“你骗我,他为什么要灭我全族?他如今能坐上这位置,全是我族助他,他为什么要灭了我族?若不是我父亲把他接来护着他,他早就死了,他哪能活到今日?靳闵啊!你太可笑了,这样的谎言你也编得出来,你怎么不去说书呢?那说书先生,都没你这般能说会道。他骗我,他骗我为何要寻我两百年?你先前说他对我怀着那心思,现在又说他害我灭了全族,你这话不矛盾吗?”

“有什么矛盾的?”靳闵轻笑。

“想得到你跟灭你全族,有什么冲突吗?你想知道为什么?那好啊!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为什么。

噬心花你知道吧!

殷渡幼时府上被灭之时,就被种下了噬心花种。

而在他之前,他的叔叔早就被种下了噬心花种,早早的就被前夜之主控制起来了。

他的叔叔跟前夜之主在灭了殷渡府上亲人时,在年幼的殷渡面前演了出戏,让他以为,是你父亲灭了他府上,并把他接走扶持他,是要把他当个傀儡。

如此,你便知道,殷渡为何会要灭了你全族了吧!

他恨啊!在他心里,跟你族可是有不共戴天的仇啊!

在噬心花种的作用下,他只怕是只会更恨。

至于你嘛!你那么护他,他很难不爱上,在噬心花种的作用下,爱意几乎被磨得所剩无几的情况下,他都想娶你。

更别说莫悔还帮他取出了噬心花,你说他怎么能不盼着莫悔去死?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莫悔把你给娶了?

想必你也有所察觉了吧!噬心花取出来后,殷渡对你更是不同了。”

靳闵说完,莫怯惊恐的睁着一双眼,嘴唇发抖,却再也反驳不出任何话语。

那久远的记忆忽然袭来,那年殷渡被人绑走,那些人要她孤身一人去救,那些人说殷渡想杀了她,报复她的父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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