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时湄扶了起来。
时湄浑身都没力气了:“抱我,我要去刷牙。”
陈砚南伺候周到,随便她怎么使唤,一点脾气都没得。
时湄看他那伏低做小的样子,轻哼声,但气也消了一半,她如今认定他了,他身体没毛病受益者可是她。
吃完饭后,时湄就想撤回这句话了。
因为陈砚南一本正经的问她:“吃饱了吗?”
她老老实实点头:“吃饱了。”
陈砚南:“还累不累?”
时湄动了动身子:“有点吧。”
陈砚南很好商量,“嗯,那再运动一下。”
说着,将灯一关,又是将她压了下去。
时湄气得大叫:“狗男人!我的新年就这么睡过去了!”
陈砚南亲了亲她:“为夫好好伺候着。”
.......
陈砚南有办法让时曼婉保释出来,可时曼婉却不愿意,时湄知道她这是一辈子死磕在了她的爱情里。
能对傅承嗣动手,已经是她在感情里最勇敢的决定了。
她只交代陈砚南,安排好她在监狱里的生活,别叫人欺负了。
而陈雄森闹出丑闻后无人照看,中风瘫痪在床上无人问津。
他的老婆付婷兰忙着带着付家人和陈国富争夺陈氏财产,据说直接在办公室闹得大打出手,让人笑话。
股民们见陈氏状况不对,全部抛售股票。
陈砚南至始至终都袖手旁观,就连陈家都没回去过一次,带着时湄到处去旅游。
陈楚生如愿以偿靠着出卖傅承嗣进了北区那边,可没想到北区的人却将他安排了最次的位置,不让他接触执行任务,他原本以为这是对他的考验。
却在偶然偷听道北区司令和陈砚南打了通电话。
他瞬间心灰意冷。
彻底认清他和陈砚南之间差距早就过于悬殊的事实,他原以为商业不比他,能在军区里压他一等。
却没想到,他苦苦追求的,是他不要的。
九龙庭。
时湄和陈砚南重新回到了这间他们当初一起住的屋子里,看着里面的摆设如出一辙,她有些恍惚。
这里承载着她和陈砚南所有的回忆,有甜蜜的,也有痛苦的。
陈砚南也颇有感慨,搂着她,下巴抵着她:“你可知道,我当初以为不会再来这里了。”
时湄冷笑:“你当初不是还想和祝南莲结婚吗?怎么不拿这里做婚房!”
陈砚南时隔很久再次听到这名字,脸黑了下来,“没有,从来没想过跟她结婚。”
他一开始就跟祝南莲说过,他是不婚族。
如今。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我们结婚吧?”
时湄推开他:“你可别想。”
有些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她确实没有再继续计较的心思,但有些事儿,别想她那么容易妥协。
结婚?
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他。
她双手环胸,一脸坏笑:“你知道,我当初带走所有我的东西,还带走你一样东西,是什么么?”
陈砚南摇了摇头。
时湄神秘的朝他勾了勾手指,让他坐在床上。
“不是想结婚么?今晚好好配合我。”
陈砚南就见她趾高气昂说完后,转身就走,不知道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等听到类似铁链撞击的声音时,他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该来的还是得来。
时湄推开门,手里拿着他当初专门打造用来锁她的手铐和银链,美眸流转,高傲又风情:“自己乖乖扣上,还是我帮你?”
陈砚南苦笑,知道逃不过了。
可还是忍不住侥幸:“我若今晚配合你了,你明天就跟我去领结婚证?”
人得永远困在他身边,他才能放心。
不然总感觉她随时要跑。
毕竟她的爱情理念就是,只追求感受,不追求结果。她爱的时候就爱,不爱的时候潇洒走人。
他怕她哪天突然发现他不如她的好。
时湄挑眉:“那我今晚玩什么,你都能接受?”
陈砚南有些紧张,但算来算去,能换到一本结婚证,怎么样都值得,于是一鼓作气:“来吧。”
时湄轻哼,将他双手铐上,又将他戴上项圈,而后又掏出一条定制的皮鞭。
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活脱脱的女王风范:“叫主人。”
陈砚南一脸扭曲。
没想到她这么变态,还懂得玩这种套路。
“快。”时湄催促。
陈砚南嘴角抽搐,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安慰自己没有什么比结婚证更加重要的。
反正又没别人。
叫就叫。
面子算什么,不值一提。
“咳咳.....”他轻咳嗓子,“主,主人.....”
时湄满意的哈哈大笑。
陈砚南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转头,就看到她不知道何时摆在一旁的摄像机正在拍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