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了夜后。
都会被她直接处理掉。
也算是她故意做给陈雄森看,不允许他太过挑衅。
而陈雄森也没说什么。
她自然以为这次也是同样。而沈姨却摇头,“不是......带回来的女人,样子很像,凌听蓉。”
“你说谁?!”付婷兰脸色骤变,眼睛紧紧盯着沈姨。
沈姨焦急道:“真的夫人!我相信我的眼睛不会看错,凌听蓉真的回来了!”
死人突然死而复生。
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得吓个半死。
她现在也依旧是惊魂未定。
付婷兰脚步急促的直接往正厅赶去。
沈姨急忙跟在身后。
正厅里。
凌听蓉望着又重新回到这牢笼里的陈家,她眼里带着厌恶。当初跟了陈雄森,又生下陈元野后。
她不甘心自己的儿子一直被外界当做私生子的名号,也想能够亲自照顾陈元野,不放心他独自在陈家。
便想尽办法想要陈雄森带她回陈家。
回陈家成为了她奢求的欲望。
每次都得缠着陈雄森好久,可陈雄森一直没松口。等到后来有一次,元野出了车祸受了很严重的伤,差点命悬一线。
她哭得人都要过去了,跪在陈雄森面前苦苦哀求他,求他给一个让她能照顾元野的机会。
她怕哪一天,她儿子被人害死她都还不知情。
陈雄森最终松了口。
同意她进了陈家。
可这踏入陈家,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充满制度,又到处潜伏危险的地方。她没有一天是能安心入睡的。
经常焦虑、不安、精神状态很差。
导致陈雄森对她的耐心也逐渐减弱,热情也转去别的女人那。
而后在一次外出,她便遭遇了意外。
她知道,除了那个人,没有人会这么希望她去死。
她入住陈家,是严重的踩了她的底线。
如今又重新回来,只怕她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听说家里来客人了。”正当她心里想着时,一道熟悉带着嘲笑的女声传了过来。
凌听蓉转头,就看到女人穿着睡衣,发丝披散却依旧掩盖不住的清丽,她和她的眼神隔空碰撞上。
感受到付婷兰看着她眼里流露的杀意。
她也同样不甘示弱,带着恨意看着她。
“哟,是熟人。”付婷兰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见到凌听蓉那刻眼里还是藏不住的震惊。
可看着她脸上的疤痕,还有坐着的轮椅。
她唇角又是一勾。
盛气凌人的审视着她:“你说这唱戏的人,在台上演多了戏。这在生活里,也跟演戏似的。”
她捂嘴轻笑。
走到陈雄森身旁,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勾着他的手肘:“你这是把坟挖出来了?”
陈雄森淡淡解释道:“听蓉受了伤,元野这么多年就一直将她抚养在外。”
付婷兰这才把注意力放在陈元野身上,看着他直直的站着,目光一瞬不瞬带着恨意的盯着她。
她唇角讥讽的勾着:“怎么一直不带回陈家来?莫不是防着谁?”
陈元野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染着嘲弄,一向最是看不惯付婷兰这幅样子。总说他母亲会演戏,明明最会演的人就是她了。
他唇角凉薄的勾起:“付姨这么说听着像是知道什么内幕,不带回陈家就是防着谁吗?”
付婷兰冷冷的看着他,声音突然拔高,质问道:“你明知道你母亲没死,当年却伪造她的死亡,还给她办葬礼,戏耍我们,你居心何在?!”
当年陈雄森执意要让凌听蓉进陈家,已经是踩她的底线。她自然不肯让这个消息流露在外。
所以外面很少人知道凌听蓉也能住陈家。
只是凌听蓉死后,陈元野要求办一场葬礼。
陈雄森同意了,尽管她的坟墓没进陈家的墓地,但也是算对外承认了凌听蓉的身份。
这也是陈元野能在陈家站稳脚跟的原因。
他们母子竟敢在她眼皮底下玩这一出招式!
如今还敢回来,真当在陈氏翅膀硬了,母子想取代她的位置吗?!
她朝陈雄森一脸坚决道:“瞒天过海,欺骗陈家,这件事不可能轻易过去,否则没有规矩了!”
凌听蓉一听,立马着急替陈元野求情:“我当年受伤太严重,医生下了很多病危书。是我让元野这么做的,他只是一片孝心,要罚就罚我吧!”
付婷兰冷笑:“你以为你能躲过吗?下了很多病危书又如何,既然没死,就该回陈家。”
“你不想回,是不想见到雄森,是找其他男人重新生活,重新生仔吗?”
凌听蓉脸色都气红了:“你胡说!”
她手指着她,就差出口大声质问她。她不回陈家的原因,难道她不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