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负释重的吃完,她放下筷子,手臂垂落的那一刻,却突然被人紧紧的攥住了。
餐桌下,陈砚南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掌,他力道很大,显然是带着怒气的,将她的手指全部紧缩成一团。
似要将她捏碎般。
她疼的想皱眉,脸上却不得不演出一副微笑的样子,只能暗中咬牙,努力的挣扎。
她越挣扎,男人越是不肯放过她。
他显然不满足于手,大手直接按在她的大腿上。她今日穿的是职业装,西装短裙,黑丝。
坐下的时候,裙子缩到大腿的位置。
男人的手掌就顺着大腿间的缝隙,逐步往上爬。
吓得她浑身一颤,两腿紧紧的夹住。
眼角的余光不断的朝男人瞪过去。
就差怒喊出声。
他是疯了吗!
现在是什么场合啊。
他父母坐在对面!陈元野还在她左手边,他就敢这么做!
她的命还要的啊!
时湄从来没这么紧张过,甚至因为周围过度安静,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快要蹦出来了。她手指死死的掐住男人手腕的肉。
想让他疼死,让他松手。
男人毫无反应,毫无痛觉般,手臂结实的紧绷肌肉,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腿根的细肉。
一下又一下的。
磨人的紧。
第97章 尤其是时湄无缘无故脸色这么红
时湄面若桃花般,脸颊微微泛着红光,本就天生勾引人的狐狸眼此刻水涟涟的,眼尾流转着几分春意。
因为紧张而紧咬着下唇,隐忍着不敢出声。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幅样子有多勾人。
陈砚南眸光越发深谙,眼里掠过一丝阴翳,这一刻恨不得拿个黑色罩子将她关进笼子里,这幅样子不该被其他人看见。
这个时候还一幅妩媚的样子想勾引谁?
他眸光不爽,手上惩罚她的力度就越发重。
两指捏着她贴近大腿根的软肉,用力一捏。
“嗯~”时湄疼得轻哼一声,她咬紧下唇,额头渗出冷汗。
陈元野注意到她的异样,特意将身子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时湄深怕被他看到桌子底下的动作,她身子下意识的往前一坐,两腿夹紧,摇了摇头:“没.......”
陈元野也不是好混弄的。
他目光微眯,染着犀利的精光在两人之间扫视,女人是两只手都放在餐桌上的,而陈砚南.......他正举着酒杯,轻轻摇晃。
侧脸看起来清冷淡漠,丝毫没有半点关心女人的意思。
两个人看起来氛围没什么不对的。
可陈元野还是觉得有蹊跷,尤其是时湄无缘无故脸色这么红........
“噔——”突然,他碰到了刀叉。
叉子掉落在地面上。
他惊讶一声:“哎呀,不小心碰掉了。”
他动作快速要弯腰,后面站着一旁等候的佣人比他还要紧张,连忙围了过来蹲下身子。
时湄被吓得脸色一白,顾不得多想,她穿着七厘米的高跟一脚就往男人的皮鞋踩去,男人这才把手收了回去。
陈元野蹲下身子,眼神特意往右边一瞟。
并没有看到什么。难不成还真是他想多了?
他扯唇笑了笑,陈砚南那种高岭之花确实也干不来这种偷情的事情,尤其是还在这么严肃的场合。
佣人赶在他面前把刀叉捡了之后就要去换新的。
陈元野抬手阻止了:“不用了,我吃饱了。”
陈雄森和付婷兰也停下动作,付婷兰优雅的接过佣人递来的帕子,带着一丝不满:“你今天状态不对劲,冒冒失失的。”
“有时间还是要去医院看下志强,兄弟间没有隔夜仇。”
她语气循循教导,听起来通情达理。
陈元野却眼眸掠过一丝讥讽,呵,装模作样。整个陈家最会演戏的人莫过于她了,特意赶在吃完饭提陈志强的事情,怕是早就憋得慌了。
果然,陈雄森听到陈志强的名字后,板着脸盯着陈元野:“没有下次。还有必须和你二叔去道个歉。”
陈元野嘴角浮现一丝冷意:“我还是那句话,问心无愧,事儿不是我做的,我不会白白当替罪羊。对吧,二哥?”
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笑得微眯,看向陈砚南。
陈砚南气定神闲,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后,慢条斯理的放下,指腹屈起抹去唇角的水泽,不徐不疾的说道:“这种事问问当事人比较清楚。”
陈元野:“陈志强说他听到打他的人喊的是陈少,这天底下姓陈的可不少。若单单就凭这样便认定是我,那我是不是也能认定是二哥您?”
陈砚南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眉眼慵懒而散漫,透着一股清冷:“随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