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纯说了,以后不准他进屋。
他要是擅自进去,她肯定会更加生气。
“大少爷,女人不能这么惯着的。”
“是我做错事在先,她生气是因为她在乎我。要不然,全世界出轨偷吃的男人那么多,她为什么只骂我?”
“......”
朱铭抽了抽嘴角,愈发琢磨不透战寒洲的脑回路。
战寒洲平日里算是一个比较严肃,且杀伐果决的一个事业批。
吩咐他抓捕盛老的时候,包括昨晚囚禁乔星纯的时候,都还是比较正常的。
怎么乔星纯稍微转变一点态度。
战寒洲就变舔狗了?
还什么全世界出轨偷吃的男人那么多,她为什么只骂我?
我的个苍天啊!
这样的恋爱脑,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战寒洲其实也怀疑过乔星纯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究竟是他的个人魅力逐渐彰显,还是因为薄靳言成了智障,她权衡利弊后,才想要投入他的怀抱?
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战寒洲都能接受。
“软软,我不是故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事实上,战寒洲此刻的大脑并不清醒,他一方面觉得乔星纯不会吃他的醋,一方面又抱着侥幸的心理,期待着她的后续答复。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乔星纯总算开了房门。
她站在门口,没好气地问:“你又想做什么?”
“我...”
战寒洲等这么久,是有些生气的。
可看到她一头湿发以及红肿的眼睛,心一下子就沦陷了。
她这是哭过了?
“软软,对不起。”
“给我滚。”
乔星纯很是反感战寒洲叫她软软,很快又甩上了房门。
她刚才又想起了战寒洲的强吻,心情很不好。
在洗手间里反反复复看着薄靳言给她的纸条,而她自己,也一直在鼓励着自己要坚持下去。
薄靳言让她等他。
她应该能够等到的吧?
如果等不到,又或者战寒洲再次发狂不做人。
那么,上次见面,是不是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战寒洲吃了个闭门羹,愈发坚信乔星纯是吃醋了。
他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勾起,心情很是愉悦。
“朱铭,你看到了吧?她真吃醋了。”
“......”
“你说,我该怎么解释?”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还单着呢。”
朱铭心里门儿清,乔星纯肯定是随便找个借口将战寒洲关在门外,绝对不是因为吃醋什么的。
要是之前,他肯定实话实说。
胳膊骨折后他总算学会了变通,有时候该闭嘴的时候,就必须闭嘴。
“也是,你还是条单身狗,哪里知道怎么解释?”
“大少,战屿森那边似乎有些动静,需不需要让人将他做了?”
“人在警局,怎么做?这时候不要轻举妄动,万一给薄靳言留下了把柄,我们的优势就没了。”
“薄靳言不是傻了吗?”
“他是傻了,他的助理没傻,更何况,那个傅景川也不是省油的灯。”
战寒洲说完,又补充道:“你去把我上次拍卖会上拍下的项链拿过来。”
“大少,那条项链价值一个亿...”
“让你去你就去。”
“哦。”
“快去。”战寒洲寻思着女人应该都挺喜欢珠宝首饰的。
也许她会看在珠宝首饰的面子上,原谅他一回?
“大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没过多久,徐莉又主动上门跑来找战寒洲。
她其实还挺不甘心的。
薄靳言对乔星纯情有独钟也就罢了。
反正他现在就是一个智障,她未必看得上他。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战寒洲也对乔星纯这么死心塌地。
战寒洲难道忘却了乔星纯婚内出轨薄靳言这事儿?
“什么事?”
战寒洲回过头,淡淡地睨了眼徐莉。
他对徐莉的态度还算是不错的。
要不是徐莉这么一闹,他不可能会发现乔星纯在偷偷吃他的醋。
“大少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害得大少奶奶误会了你。”
“你走吧。等朱铭回来,找他去结算一下工资,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大少爷,我可以走的。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徐莉含情脉脉地看着战寒洲,眼神腻歪得能掐得出水来。
说起来,她的演技还算是挺不错的。
前段时间,她也是表现出一副对薄靳言死心塌地的模样。
结果薄靳言一出事,她就像是得了失忆症,全然忘却当初的舔狗行为,转而又将算盘打在了战寒洲的身上。
“你想说什么?”战寒洲不耐烦地问。
他现在还是有些心虚,生怕和徐莉说话的时候,再度被乔星纯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