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乔星纯她结过婚,还有过生育史。”
“那又如何?况且,我不也有过其他女人?”
战寒洲一开始是没办法接受这一点的,现在倒是已经完全接受了的。
朱铭见战寒洲这么说,只好闭了嘴。
不过,他始终认为,以战寒洲的身份和地位,大可以找个年轻的,没有结过婚的。
可惜战寒洲很轴,他认定的人,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
朱铭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一直以为自己跟对了人,跟着战寒洲,这辈子都不用愁。
然而,战寒洲一旦开始恋爱脑。
事情就愈发不对劲了。
这种情况下,他不确定战寒洲到底能不能赢过薄靳言。
“愣着做什么?快去请人。”
“好的。”
朱铭不想再断一只胳膊,便也不再规劝,分秒间就把盛老带了过来。
“找我来做什么?我先说好,我不给猪看病。”
盛老莫名其妙被绑架,又莫名其妙被吊在天花板上,心情正可谓是糟糕透顶。
他怒气腾腾地看着房间里相对而坐的战寒洲和乔星纯。
巴不得把这俩人统统毒哑毒瞎。
“老先生别动怒,找你来并不是让你给猪看病。我爱人身体不太舒服,烦请您给她看看。”战寒洲忽略了盛老的怒气,客气且礼貌地说道。
乔星纯则歪着头,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胡长得仙风道骨的男人。
盛老看上去还挺年轻的,约莫四十岁上下。
这和她之前脑海中脑补的模样有着很大的差别。
“想不到盛老这么年轻,看上去最多四十岁。所以,盛老是你的本名吗?”乔星纯好奇地问。
“小丫头片子,有求于我了,就知道拍马屁了?”
盛老冷哼着,原想着转身走人,目光触及门口处的带枪保镖,只好重新转过身,朝着两人走去。
“说吧,什么事?”
“给她看看,她说身体不舒服。”
“看了病能放我走?”
“不能。”
“那我不看。”盛老气得差点儿翻白眼,他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尊活阎王。
他就是一个臭看病的,值得这位北城赫赫有名的战家大少这么关照?
“行,不看的话就去死吧。上吊,爆头,注射,随你选。”
战寒洲的面容骤然冷了下来,他的耐性相当有限,盛老要是再敢说个不字,他绝对会动手。
“喂...你别这么凶。”
乔星纯忙喝住了战寒洲,转而缓声对盛老说道:“先生您请坐,我没有恶意,你不用担心,你在这里很安全。”
“安全个屁。”
盛老拉开椅子,刚坐下就翘起了二郎腿。
“让你看病,你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战寒洲蹙着眉头,要不是乔星纯在场,他非把这欠欠的老头拉起来暴揍一顿。
“......”
盛老没再说话,他也不想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丢了小命。
沉默了半晌。
他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叩住了乔星纯的手腕,替她诊脉。
约莫三十秒的功夫。
盛老忽然抬起头,很是认真地盯着乔星纯,“之前生过什么病?又是谁替你看的病?根基伤成这样,还能活着,不容易。”
“卵巢癌,医院说是治不好了。后来是我哥,也就是简家简云深,你的徒弟,替我治好的病。”
“放屁。简家就一个女儿,那丫头嗓门跟大炮似的,我是见过的。”
“盛老有所不知,我和娇娇好像是在医院被抱错了。”
“还有这事?”
盛老眯着眼眸,仔细地打量起了乔星纯。
细细看来。
乔星纯和简云深以及王芝都有些神似。
反倒是简云娇,和简家人长得完全不一样。
“嗯。”
“说说看,为什么要把我绑过来?你既然是我那徒弟的亲妹妹,我左右都是为你看诊的。”
“不是我绑的你,是他。”
乔星纯直接把责任推到了战寒洲的头上。
战寒洲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淡淡地说:“我让你看病,没让你废话。”
“她倒是没什么大病,真正有病的人是你吧?”
“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把你的脑袋崩了?”战寒洲又一记眼刀飞过来,话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
盛老瞬间噤了声,心里头已经在暗暗地问候战寒洲的祖宗十八代。
又过了一会儿。
盛老松开了乔星纯的手腕,目光有些复杂地看向她,“你可能没办法怀上身孕。”
“有的治吗?”战寒洲听到这话,瞬间紧张了起来。
他还想要个属于他和乔星纯的孩子,她要是怀不上,该如何是好?
“可以,不过需要一段时间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