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换。”
“乔星纯,你再敢忤逆我一次,盛老绝对活不过今晚。”战寒洲被乔星纯弄得心烦意乱,他喜欢听话一点的女人,乔星纯却总喜欢跟他唱反调。
“你要是再这么逼我,我也会活不过今晚的。”
“行!你去死。”
战寒洲彻底黑了脸,语气不善地说:“你要是想死,现在就可以去死了。等你的身体凉透,我会把楼下等着的简云深一并弄死,当然还有盛老,薄靳言。”
“你...”
“不止他们,你在海城精神卫生中心的疯妈也得死!还有你和薄靳言的一双儿女,我也不会放过。”
“战寒洲,你简直是个魔鬼!”
“还不是被你逼的?”战寒洲被她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承认,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但是在和乔星纯朝夕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做一个好人。
可惜,乔星纯根本看不见他的付出。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受了伤。
当然,他绝对不会是那种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人。
他既然替她挡了枪,她就该给予同等的回报。
乔星纯抿着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难道,她真的要成为任他随意摆布的木偶?
“战寒洲,你能不能仁慈一点?强扭的瓜不甜,你这么强迫我,你也不会开心的,不是吗?”
“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衣服换了。”
战寒洲不再同他掰扯下去,他手握着遥控器,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并示意着乔星纯看向电视屏幕里被吊在天花板上奄奄一息的盛老。
“盛老年事已高,我就算不杀他,他都未必能够熬过去。”
“你最好考虑清楚,要不要救他。”
战寒洲也不想威胁乔星纯,只是他都走到了这一步,似乎有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反正他是得不到她的心了。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他就只好将她永永远远捆在身边了。
乔星纯看着电视屏幕里垂着脑袋似乎晕厥过去的盛老,再不敢迟疑,拿上战寒洲给她准备的情趣内衣,便转身进了洗手间换衣服。
战寒洲此刻的心情也蛮复杂的。
他这么做的后果,很可能是永远得不到她的爱。
可是他就算不这么做,似乎也没可能得到她的心。
沉默了片晌。
他最后又拿出了另一个遥控器,将洗手间外壁的磨砂玻璃墙面,调成了透明镜面的状态。
稍一调整。
洗手间里的光景便一览无遗。
看着洗手间里乔星纯抱着衣服蹲在地上无声痛哭的模样。
战寒洲也纠结到了极点。
她为什么这么排斥自己?
是因为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吗?
其实,他不比薄靳言差的。
乔星纯在洗手间里蹲了好一会儿,她觉得今晚的行动她已经没了半点的胜率了。
一开始,她还指望着身上涂抹着的这些药物,能够遏制战寒洲的性欲,甚至让他昏迷过去。
意识到这里的守卫有多严苛之后。
她才知,就算是迷晕了战寒洲,也无济于事。
眼下,唯一能救盛老的办法就是听从战寒洲的指令,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有些事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特别是在她心里有人的情况下。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和其他男人发生任何亲密的接触。
哪怕是被迫的,她也觉得很膈应。
“怎么办?”
乔星纯讷讷地喃喃自语,好一会儿才换好衣服,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战寒洲听到身后的动静,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她。
他纵是生了一副铁石心肠。
也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委屈成这样。
“战寒洲,衣服我换好了。你能不能让人先把盛老放下来,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被吊这么久,很容易出问题的。”
“好。”战寒洲叹了口气,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给看守盛老的人打了一通电话,交代对方照顾好盛老后,才缓缓调转了轮椅的方向,眸色深深地看向乔星纯,“这样你满意了?”
乔星纯没有回话。
穿着这个样子暴露在人前,她始终是不舒服的。
“过来,自己坐上来。”
战寒洲的膝盖弯受了伤,行动起来不是很方便,只能让乔星纯自己主动坐上来。
乔星纯煞白着脸,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她想不明白战寒洲的腿都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浓厚的兴致?
难道男人真的只有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天,才能彻底安分下来?
“磨蹭什么?”
战寒洲不满乔星纯的磨磨蹭蹭,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腿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