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薄靳言勾了勾唇角,笑看着她,“你现在可以开动了。先把扣子解掉,不会还需要我教你吧?”
“......”
乔星纯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更为难了。
可能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他亲热。
她现在都快尴尬疯了。
当然,她和薄靳言在休息室里的那一段不算。
那时候她纯粹是担心薄靳言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猛烈的药,心里没有多少杂念。
现在就不一样了。
薄靳言这眼神,就能盯得她脸红心跳。
“真是的,不和你玩了!”
乔星纯终于还是顶不住压力,灰溜溜地下了床。
“这样就完事了?”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这女人把他的兴致推到了顶峰,然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跑了?
他撇了撇嘴,也跟着下了床,重新将她掳到了床上。
“软软,你是不是害羞了?”
薄靳言修长的手指掠过她娇嫩的唇,心下又是一阵悸动。
要不是今晚还有要事。
他真想狠狠要她,让她三天下不来床那种!
“我才没有害羞。”
乔星纯捂着通红的脸,微微有些懊恼。
和他比脸皮的厚度,她似乎从未赢过。
“你真想要?”
薄靳言很是疑惑,乔星纯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有那么饥渴?
可是不应该啊。
休息室里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还在,她没道理会这么迫切的。
“嗯...我还以为你中了枪,会死。然后你奇迹般活了下来,得而复失本来就是人生一大幸事,总得纪念一下。”
“你说得对。”
薄靳言点了点头,而后又指着旁边桌上的羹汤,道:“先喝点汤,小心一会儿体力透支。”
“先来一次?中途休息的时候我再喝。”
“行吧。”
薄靳言隐隐约约觉得很不对劲,他自然不可能拒绝她。
但是他总感觉这女人在给她设套。
在她身上草草摸索了一遍,没有发现针筒之类的东西,薄靳言又打消了疑虑。
也许,她真的太想他了,单纯想要而已。
想到这里,薄靳言还是挺开心的。
终于!这么多年了,她终于对他有点子欲望了。
“软软,你能这么主动,我很开心。”
“薄靳言,你今晚怎么这么多废话?就不能直接开始?”乔星纯不耐烦地道。
“消肿了没?”
“消了。”
乔星纯连连点头,消没消都不重要,反正也到不了那一步。
“我看一下。”
“不!不要...”
乔星纯吓得连忙捂住了身上牛仔裤的拉链。
“看都不给看了?你确定,还做吗?”
薄靳言有些担忧这女人会在他最投入的时候,给他一针,因而他也一直在拖延时间。
“不做算了。”
乔星纯越想越生气,一把推开了他,“烦死了,离我远点。”
“......”
薄靳言意识到她好像是真生气了,立马反省着自己。
说起来,他确实很过分。
自家宝贝有任何需求,他都该满足。
但凡有一秒的犹豫,都是他不对。
“软软,别气...”
薄靳言重新将她拽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一回。
他不再犹豫不决,直接吻上了乔星纯的嘴唇。
乔星纯则暗暗松了口气。
他总算是上钩了。
不过说实话,勾引他真的挺费劲儿。
在此之前,她根本没有料想到平时那么色的一个人,今晚居然这么能忍。
“软软,你...”
薄靳言才亲到她的锁骨,就觉得头晕目眩。
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被暗算了。
“该死!”
薄靳言立马从她身上起来,拿起一瓶矿泉水,便往自己嘴里灌着。
这女人是把蒙汗药之类的药涂抹在嘴唇上和身上了?
他越想越郁闷。
打一开始就知道她在设套,结果还是直愣愣地往圈套里跳。
“你别生气,睡一觉什么事就都没了。”乔星纯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今晚别去找战寒洲,很危险。”
薄靳言倍感无奈,他叮嘱了乔星纯一句,本想给陈虢打电话,让他寸步不离地跟着乔星纯。
可惜,乔星纯下的蒙汗药太猛,他还没有打出电话,就晕死在了床上。
“薄靳言,你放心。我一定会毫发无损地回来。”
乔星纯给薄靳言挪了一个身位,又替他盖好了被子。
再三确认病房外的守卫无一缺席。
她这才带着行色匆匆地走出了特护病房。
出了病房。
她倒是没有急着赶去夜色会所,而是去了一趟洗手间,擦干净身上涂抹着的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