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今晚这是怎么了?”朱铭纳罕地询问着战寒洲,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总给人一种骂得很脏的感觉。
“什么怎么了?去暗夜!”
战寒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服了自己,他对乔星纯绝对不是喜欢,也不会是爱。
顶多是因为薄靳言突然冒出来意图争夺家产。
就凭这一点,他就烦透了薄靳言。
而乔星纯占着他妻子的身份,又想着薄靳言。
他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肯定是这样!”战寒洲想明白之后,总算畅快了不少。
占有欲和征服欲基本上每个男人都有,只要不是喜欢和爱就行...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
薄靳言洗完澡,又一次叩响了战寒洲卧室的门,“大哥,我没带睡衣,借我一套?”
三个小时前,他差点儿被乔星纯气到吐血。
不过他的火气很快也就散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对。
他刚才看乔星纯的眼神太凶了。
“你确定你没带睡衣?”乔星纯开了门,看着薄靳言身上的灰色丝质睡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战寒洲人呢?睡了?”
“他...他出去了。”
“是吗?”薄靳言的人一直在大门口守着,战寒洲要是从大门出去的,他理应在第一时间就收到通报才是。
除非...他走的后门?
薄靳言隐隐察觉到战寒洲身上可能有着许多秘密。
他对这些秘密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乔星纯。
“薄靳言,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乔星纯深怕被其他人撞见,到时候她解释不清,连忙委婉地劝他走开。
“让我进去坐坐。”
薄靳言径直走进了卧室,环顾了四周,再三确定屋子里没人,心里才畅快了一些。
“你快出去!要是让人撞见了,我怎么解释?”乔星纯急了眼,她太害怕被撞见了,只好关着门,压低了声央求着他。
“大晚上的,还戴着丝巾呢?”
薄靳言的视线停驻在她脖颈间的丝巾上,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酸气。
“我怕冷。”
乔星纯捂着丝巾,又一次好言相劝,“早点回房休息吧,你的身体很需要静养。”
“我的身体,不需要你操心。”
薄靳言忽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你做什么?”
“昨晚,你和战寒洲睡过了?”
“没有。”
“没有?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没有就是没有,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闻言,薄靳言嗤笑出声,脸上带着轻佻的戏谑,“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做了什么,会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有吗?”乔星纯完全看不出来战寒洲对她有半点的意思。
他掐她的时候,是一点儿也没有手下留情。
“你果然是变了,变得世俗,物质。”
薄靳言叹了口气,他并不介意她世俗物质,他介意的是她的虚假逢迎。
她既然选择了战寒洲,又何必在他面前惺惺作态,表现出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
莫非她是想着在抓牢战寒洲的同时,再吊着他的胃口,让他心甘情愿地充当备胎?
“薄靳言,你是特意来和我吵架的,是吗?”
乔星纯又一次被薄靳言气到了,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说她虚伪,这会子又说她世俗物质。
这男人是疯了吧?成天就知道说她骂她!
要不是她用这段危机四伏的婚姻换来王芝的搭救,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没想着和你吵架。”
薄靳言的声势瞬间弱了下去,但一想到她被战寒洲壁咚的娇羞模样,他竟将她摁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要...薄靳言,你冷静一点。”
乔星纯记着战寒洲的警告,她很怕这样的场面被战寒洲撞见。
战寒洲可能不会对薄靳言下死手。
毕竟薄靳言也不是吃素的。
真要交起手来,就算赢面很大,损耗也是无法估量的。
因此要是被战寒洲捉奸在床,最后受苦的只有她。
“不准挣扎!”
薄靳言用力地攥紧了她的手,语气不善地说:“攀上高枝后,连碰都不让碰了?”
“我现在是你的大嫂,我们这样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薄靳言的怒火更旺了,伸手就想着去扯她的衣服。
他倒要看看,她身上到底留下了多少吻痕。
乔星纯慌张不已,忙握住他的手,“薄靳言,你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我们要是被捉奸在床,我该怎么办?你是战家的人,战天南他只会包庇你。可我呢?你是打算逼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