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在被子上轻蹭着,蹭啊蹭的,时不时磨蹭到他的双腿,他被她这副样子刺激,忍不住地将巨物在她的掌心里顶了顶。
她诧然地看着他,似乎是被他的急不可耐给吃惊到了,他红着脸,“有点失控。”
“我怕痛。”她老实地说:“司宇,你不要弄疼我了。”他们太久没有结合,她怕他一时冲动,控制不住下身。
他怎么舍得弄痛她,低头吻住她的下巴,“好。”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听不能信,但她还是放下了心。
他悬在她的上面,一边动了动她的手,示意她抓住巨物的小手不要停,继续揉捏着,一边低头吮着她嬌嫩的胸部,咬着更加坚硬的樱桃,低低地说:“大了好多。”
她听得羞涩,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他揷入两指,时轻时重地抽插着,她嬌嬌地呻吟着,“啊!”
花穴被他的手指撑满了,他瞄了一眼吃得饱饱的花穴,银丝汨汨地缠在他的指尖上,不少顺着他手指进出而留下来,濕润了她的大腿根以及她身下的被单,他看得两眼发红,喘息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家里有没有保险套?”
她脑子已经糊涂了,脚趾蹭乱了身下的被单,“没,没有。”她一个人住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司宇也想到了,她不可能有,喘着气,“你这个妖女,真的会被你搞死!”他们刚复合,他还真的不敢让她怀孕,就算他想,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也不会想。
她笑了,喘着气,嬌憨地看着他,“怎么办?”
看她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他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手指从她的体内撤出,巨大的顶端顶在她的花穴口,威胁地说:“你还笑!”
“司宇……”她抬了抬腰身,双腿分开,入口微开,将顶端稍稍含住,“那你最后的时候再拔出来。”
这个主意是最惨的,在男人要爽的时候拔出来,绝对是她这个妖女想到的,他快要被她折腾得哭了。
“安全期?”他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她将上个月的姨妈期告诉他,腰身如柳,轻轻地晃呀晃,看着他咬着牙,拼命在算安全期的样子,她嬌滴滴地笑了。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理智在算什么安全期,他恨不得就这么进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说。
但不行!
结婚生子,这是很重大的事情,她没有开口允许,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决定,于是他粗喘着气,很认真地算着,安全期安全期……
她笑得更加的灿烂,双腿干脆攀在他的腰上,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小嘴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吻着,小[xué]张开,一点一点地吃着他的巨物。
她轻哼着,眯着眼,腰软了下来,有点使不上劲儿,大腿也跟着发颤,他的巨物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花穴中,她委屈地看着他,嬌嬌地喊道:“司宇……”
“安全期,等、等一下!”他两眼都直了,一股兴奋就直冲脑袋,可不行,他僵硬地不敢动,然而嘴上说着算安全期,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她轻捶了一下他,“不好好学习的混蛋!”算了这么久也算不出来,她真的是服了他,忍不住喊道:“今天是安全的啦!”
这句话彷佛是最后禁令的密码,他两眼闪烁着星辰般的璀璨,一把揽住她的腰身,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坚硬的腰身顺势往下,狠狠地揷入她的身体。
方才嫌他不动,此刻他一动,她惊呼着,“啊,轻、轻一点!”
他根本听不见了,他觉得整个人都彷佛踩在云端,现在就是要了她的命,他都无所谓了。
给她,都给她他的命,他的人,他的所有,他有的,他全部都给她!
第二十五章
她搂着他的脖子,大腿被他的双腿扯开,他凶猛地往前,每一都狠狠地[chā]进去再狠狠地拔出来,她几乎能感受到那两片嬌嫩的花瓣红肿了,但又不能说疼,这种感觉介于疼痛和舒爽之间,她仰着脖颈,抬头看着那个疯狂的男人。
男人两眼红通通,好像是入魔了一样,她看着他,莫名地同情他,温柔地问他,“啊……我、我是不是很坏?”
他低下头,看着她,细碎的吻落在她嬌嫩的小脸上,“坏。”伴随这一声,他使劲地揷入她的身体,好似要扎根在其中,那样的狠戾却又小心地伸手护着她的腰,“我就喜欢你的坏。”
她有时候真的坏的让他想咬她一口,可她再坏,也是坏的深得他心,他就是喜欢她这么坏。
她被哄得开心,知道怎么让他舒服,尽力地舒展着她的身体,张开双腿迎着他,这样的姿势能让他们彼此都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