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李甜甜就把季染按在客厅沙发上逼问。
“如实招来，你和沐少渊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你那小助理在，我没好意思问。”
李甜甜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盯着季染的眼睛，一副她不说，就不让她睡觉的架势。
“我说朋友，你这是审问犯人呢？”季染被李甜甜这出弄得哭笑不得，“我和沐少渊能有什么事？他都要结婚了，我还没离婚呢。”
“不对吧。”李甜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起眼睛琢磨。
季染说的是事实，他们两个从法律上来讲，完全不可能在一起了。
如果李甜甜不知道季染这段婚姻的真相，可能还会替她觉得惋惜。
可她知道季染和沈桓是假结婚，就是为了骗沈桓的父母，一纸合约关系，随时可以解除的啊。
季染和沐少渊完全还有在一起的可能。
李甜甜观察了一下季染的表情，看她不像是还对沐少渊心存幻想的样子，“沐少渊订婚三年都没举办婚礼，他是不是还对你有意思？”
她问这个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闺蜜弄清楚。
季染果断否认，“不可能。”
上次和沐少渊见面，他的态度还历历在目。
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喜欢。
第136章 教训他
“那这个项目……”李甜甜想破头都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在B市的小公司，能和A市的龙头企业达成合作。
季染的确很有能力，这一点李甜甜不会否认。
可她就算能力再出众，也改变不了四季就是个不足一百人规模的中小企业啊。
沐氏集团这次招标，最后选择了四季，也是让人费解。
这个项目到底是怎么回事，季染自己也说不清。
三年来，她做的所有项目，都或多或少地和沐氏集团有点关系。
一开始都是一些小公司，做到最后才发现是沐氏集团旗下的，季染刚开始还有些膈应，想切断合作。
但当时合同都签了，贸然毁约，要承担的违约金就十分高昂，她付完违约金就不剩什么家当了。
她想了想，也不见得是沐少渊的授意，他那么忙，怎么可能顾得上这些小公司。
就这样，季染自己说服了自己，并且每个项目都做的很好，绝对不给任何人留下话柄。
后来慢慢发展到现在，四季能接的项目越来越大，这次竞标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竟然成了。
“我们走得都是正规招标流程。”季染只能说这么一句。
她就是按照公开的方式来进行投标的。
至于其他的，她没办法控制。
“如果是沐少渊在幕后操作了，你怎么办？”
也就是亲闺蜜才会问出这么一针见血的问题。
她让季染直面最难搞的问题，而不是逃避。
季染沉默了一分钟，才想好怎么说，“我没办法让全公司的人和我一起承担后果。”
李甜甜知道答案了，她点点头，“那你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
季染嘴上应和着，说问心无愧就行，实际上她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不安。
用觉得哪里会出问题。
具体探究，可能就是因为陈颜颜。
被季染防备着的陈颜颜，此时正坐在刘叔的副驾驶上，身后跟了至少三辆车，往一个小区行驶。
“一会儿到地方，大小姐你先别下车，等兄弟们把人抓出来，直奔郊区的废弃工厂。”
刘叔在走廊里听说了陈颜颜被谢华耍了的事，先不说陈颜颜这件事做的对不对，这口恶气肯定是要先出了。
他怕陈颜颜坏事，连忙在下车前提醒。
陈颜颜这会儿所有的怒气都转嫁到了谢华身上，双目猩红，恨不得直接撕碎他。
被刘叔这么一提醒，她只好按捺住自己的怒火，“知道了。”
反正都是要教训他的，就再等等，等到郊区废弃工厂，不废了他，就不姓陈！
“这件事不能闹得太大，被先生知道了肯定要不高兴。”刘叔是把陈颜颜当自己孩子疼，这才出手帮忙。
但如果事情闹得太过，他在陈父那里落得个办事不力的名头就完了。
“好。”陈颜颜不管什么都一口应下来。
看陈颜颜这么好说话，刘叔担忧地看她一眼，总觉得自己的话她并没有听进去。
可再重复的话，陈颜颜肯定要不耐烦。
只能咬咬牙继续开车。
第137章 杀猪一样
夜色降临。
一栋居民楼下，几辆黑色豪车依次停下。
楼上的住户看到车上下来五六个穿着一样的黑衣人，都呼朋引伴地往下围观。
陈颜颜按着刘叔的叮嘱坐在副驾驶上没有下去，目光却没有离开过单元楼门。
刘叔亲自带人按着之前查到的谢华的住址上楼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