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掌心娇,少帅轻点撩(710)

他身上水汽浸湿了楼歆的睡裳,单薄布料黏腻地搅在两人身躯间,十分不适。

“总军,总军...!”

“怎么?”

项冲呼吸很重,浑身硬邦邦的肌肉紧绷起来,抵着柔软,想强攻猛进。

女人太过生嫩,疼得失声叫出来。

他脸埋在她雪白胸脯上,哑声喃喃:

“你忍忍,很快,很快...”

楼歆浮在他怀里,颠簸得呼吸不畅,眼前尽是炫光。

她泪痕淌下来,叫得很难过,又同样娇媚粘腻,求他慢点儿的话都说得破碎。

的确很快,楼歆招架不住,事后手脚还是软的。

项冲将她抱出去,直接裹进被褥里,意犹未尽缠着她。

楼歆艰难抽出呼吸的时间,同他说出先前想说,去没来得及说的话。

“我母亲没了。”

项冲僵了下,停下动作。

他后退了些,呼出口气,黑眸沉沉盯着她。

“我知道了,听副官处的人说了。”

项冲办事总是很细心的,军政府会议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永远是最后离开的。

毕竟这么久不回来,军政府和云宁城内有任何动向和消息,他惦记着第一时间了解清楚,免得四爷不知道,遇事会出意外。

所以他已经跟副官处的人做过交接,自然也知道了楼夫人去世的消息。

说到这件事,楼歆明显情绪黯然,他身上热意也渐渐消散。

“家里怎么样?还有什么没解决的问题,我来办。”

战事紧张,他回不来,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现今回来了,能帮她做的,自然也义不容辞。

楼歆眼睫湿润,摇了摇头。

“没什么了,父亲准备把老宅子日后传给阿弟,不过是得等他百年以后。”

“军政府派了副官们来家里帮衬办丧事,那些人畏惧军政府,没有作乱。丧事一办完,就都跟着父亲走了。”

而等楼老爷百年以后的事,也说不准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楼歆背靠云宁军政府的势力,不管是楼老爷还是那些姨太太,都不敢在云宁惹她。

这也算她沾了项冲的光。

“一切顺利就好。”

项冲翻身躺到一旁,抬手捏了捏眉骨,接着想到什么,心下微微尴尬了一瞬。

他试探着问楼歆:

“...你在为岳母守孝?”

如今新政府了,人们思想开化许多,不是所有人都能为长辈守孝。

但如果楼歆有这样的念头,他不该逼她同房的。

先前太急,一时没想到这一点。

楼歆听言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

哪怕她之前是有这样的想法,但事已至此,也不好让男人因此心生愧疚。

于是摇了摇头,柔声说:

“没有,我在茹素,替我母亲祈福,这种事,心诚则灵,足够了。”

项冲紧绷的头皮渐渐缓解,视线看向挂钟,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睡吧,六点钟出门,先去给大帅和少帅拜年。”

他扯了薄被搭在身上,就准备眯一会儿。

楼歆却又低声开口,“还要去杜公馆走动么?”

项冲嗯了声。

他不善交际,能走动的也就那么几户。

楼歆顿了顿,又说:

“盈盈有喜了,刚月余。”

项冲阖着眼又嗯了声,脑子里转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盈盈’,是杜审的媳妇儿席盈。

看他没什么反应,楼歆眼睑轻颤。

她倾身靠过去,轻轻环住男人宽阔的肩臂。

“...总军”

项冲错愕一瞬,睁开眼,偏头看她。

女人咬着唇,呵气如兰说:

“我也想要孩子,这个年关,就算再忙,也早点回家吧,行不行?”

项冲,“......”

楼歆羞赧的满面通红,垂下头,额心贴在他肩头上。

“...一个人一点都不好,我不是特别急想要孩子,但我很需要个人陪伴。”

从她母亲去世起,见证了父亲与旁人组建的家庭,寄予别人她从未得到过的父慈子孝。

楼歆这些天来独自待在家里,安静得过分冷清。

她裹紧了毯子,都觉得周身和心头,都空荡荡的。

静了几秒,项冲喉结轻滚,问她:

“是不是不困,不想睡?”

楼歆眨眼,掀起眼睫看他。

项冲,“时间也不多了,刚睡着也要起,不睡也罢。”

楼歆尚不明白,就见他猛地翻身,将她重新拢到身下,扯了被子盖过头。

黑暗里两人呼吸交递,纠缠比过往任何一次都炽烈。

******

匆匆下楼坐上车时,两人早膳都没来得及吃。

楼歆腿还是软的,面颊依然霞色出盛,目若秋潭。

项冲开车,中途看了她好几次。

等到少帅的宅子外,两人从车上下来,正巧与要出门的杜审和席盈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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