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进去拿吧,其实就在你床下有个密室。”
“什么?我不相信。”
“真的!不过你记得,拿了宝物之后要放了我们喔!”方世杰又故意一提再提。
张克本来正要开门进入,想想又不对,睇着方世杰,“喂!你先进去。”哼!要是有什么机关的话,先死的也是他。
“好……吧!”吞吞吐吐的蠢相装起来还真累人,方世杰背过他们,偷偷的吐了一下舌头,举手将房门推开。
“站在那别动……好,进去吧!”
张克步步为营、疑神疑鬼以免被牛婵那鬼灵精设计了还不知道,因此当方世杰进屋后,他便在屋外观察了一段时间,才放心叫其它人一起进入。
“你说那密室在我床下?”张克确定似的再问了一次正站在床边的方世杰。
“对,没想到吧!当初我知道时也很惊讶,这机关做得好巧妙,里面的金银珠宝不知有多少……”方世杰自顾说得津津有味,还忘我的比手画脚。
“够了!你把它打开。”张克受不了的阻止他,至今才相信方世杰的话匣子一开,可能到明早他们都还看不到宝物。
“嘎!我……开?”方世杰惊奇的睁大了眼。
“对。”
“喔!好。”方世杰点点头,然后爬上床去。
“不许动,你在干什么?”张克不明就里,方世杰为何不直接掀开床板就好,干么要站到床上去?
方世杰像受惊般,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开密室的机关在床顶上头,我要……从上面……才能拉开。”
“好吧!你识相的话,最好不要搞鬼,否则……”张克考虑了一会才点头,反正他们人多,谅他一个人也不敢怎样。
“你一定要守信喔,记得要放了我们……”方世杰边拉上面垂下来的绳,边还唠叨个不停。
结果话未止,众人仍处在方世杰喋喋不休的求饶声中,突然一张大鱼网平空而降,将张克同伙覆在底下出不来。
正想挣扎逃出,方世杰又拉了另一条绳子,大批锅碗瓢盆劈头落下,附带的是一大滩的油,接着又是一堆由胡椒、盐、辣椒、花椒组成的粉末,弄得众人眼睛痛得流泪、鼻子呛得直打喷嚏,喉咙、口里辣疼直哀嚎。
偏愈难受就会想揉,愈揉则进入的刺激物愈多,进入的刺激物愈多则愈难受,但却又忍不住不揉,于是恶性循环,有人痛得忍不住而抓破自己的皮属,然后更糟。。。。。。。
方世杰乘机用藏在床内的组绳,将众人连同大网一起绑住,哈哈大笑。
“谁敢抵抗,我就在你们身上点火,让你们像热锅上的蚂蚁……等等,这个比喻好象不对。”
谁敢抵抗?就算有也无力抵抗,而且大家早已疼辣难挨的在地上又翻又滚又哀叫,谁会去注意或理会他用的比喻对不对?
方世杰只好称心又得意的坐在床边观赏众人的“热情”表演。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尤其是那种自以为有几分聪明的人,有了一点小聪明,便自以为能看透别人的所有伎俩,也就是因为有这种人,诸葛亮的空城计才能得逞。
方世杰当然也是利用此等人心熊的弱点。
“想跟我斗,我在‘现代’可是人称‘方盖先’哩!”
正自我称赞时,一股虚软、疼痛的感觉席卷而上,方世杰的身体不禁蜷曲发抖着……
凉竹轩内的气氛一点也不“凉”,相反的,却是充斥着紧张和热气。
大部分的人现在都已从“迷药”的昏睡中清醒了。
媚娘现在的心情已不是坐立不安就可形容,这张旺和他的两名弟兄也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其它人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时间过得愈久对他们愈不利,尤其是牛大、牛五和牛十更是焦虑写在脸上。
因为牛大知道根本就没有所谓“无价”之宝的宝物,牛五和牛十则是担心方世杰的时间不多了,一旦过了天狗吃日的正确时辰,他就会……
放眼望去,只有牛婵还是一副优游自在。
“怎会去这么久?”媚娘自言自语,却仍被耳尖的牛婵听到。
“哼哼!”牛婵冷笑,“当然会去很久喽,因为……”她故意有所保留,虽然人被绑,嘴可未被封。
“因为什么?”媚娘偏是一脚踏入牛婵所布的陷阱内。
“人家是兄弟ㄝ!”牛婵其实只是想到一些他们的对话,便自揣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让她蒙上。
看到媚娘的表情,牛婵就知道自己压对宝,挑拨离闲是她向来的拿手把戏,“把握机会”则是她另一项优点。
“而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外人’!况且,与其三人分,不如两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