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甜心(17)

洋洋得意之际,江克武忍不住捞过她的杨柳腰,打算一亲芳泽,他自信这一吻下去,她便会从此对他死心塌地。"何必再等呢?"

"你——"阿妹气愤地就要打来。

时焱下意识地握住铁拳。

"等待的果实总是比较甜美的。"闻晓虹暗示阿妹别干涉,只是她含笑地扬手反握他开始越轨、摸到她圆臀的猿掌,然后把它置于他的胸前;另一手则放在唇前亲了一下,再翻掌将手上的这个吻,转印在他的唇间。

如此性感的动作更是逗得人发烧,江克武当场遍体发酥。

"你说是不是呀?"她妖烧低吟,趁他意乱情迷之余,她疾速离开摄影棚。

一路上,闻晓虹没有停止过抱怨,抱怨的对象自然是同她坐在后座的时焱。

"你是瞎眼没看到他对我毛手毛脚吗?你保镖是做假的吗?你不会出手阻止吗?"她气鼓鼓地斥责。

"哦?"早知就不要和她同车,自己开车了……也罢。时焱换了另一个舒服的姿势,她前前后后数落的内容均差不多,这一堆骂来骂去的,颇具催眠效果。

"你又要睡?我偏不让你如愿。"她楚楚动人地噘着嘴,蛮横耍赖地推他、摇他。"你那声'哦'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乐?"他不想理她,但声带却自动回话,且语气简直酸透了,更诡谲的是,他不仅没踹开她,反而觉得她那随着忿怒起伏的丰满胸部很诱人,这?

"很乐?"她瞪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说,我勾引那个色狼江克武来上我?"

"嗯。"他没说得那么露骨,不过她翻译的答案也无误,若非她即时推开那匹狼,他会把江克武做成标本。

"你……你……你……"她哇啦哇啦了半天,才把哽在咽喉的话飙出来。"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很乐?"

她在他眼里竟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气极中她哪还记得自己没事就在说,要勾引他来爱她的种种誓词,怒不可遏的粉拳早就丁丁咚咚地落在他的身上,她娇喝。"你怎么知道我很乐?你又不是我!明明是你们男人贱,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们男人看到我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你清高吗?你——"

"喂!"时焱愤吼地抓住她的手,他对她退让,并不表示她便能随心所欲地爬到他的头上,只是他有作贼心虚的罪恶感。她说得对,他没有比较清高,他…对她有欲望,但那不表示什么嘛,他…

"喂什么喂?你会大声,我就不会吗?我父母将我生就一副艳丽相,从小就是招蜂引蝶,你要是不服,你去告他们呀!"闻晓虹说到后来已变成无理取闹。

"呃?"这是什么跟什么?她长得如何干他啥事,他没事不服什么?他告她父母什么?他好好的觉不睡,稿不写,他浪费时间和她在这里耗又是为什么?

孔夫子有云,女人真是难养,果然是至理名言,他不该再存有矛盾的意识。

"你说话啊!你装闷、装傻就有用吗?搞不好你心里藏的是比他们更龌龊的脏念头……"她企图挣出时焱的箱制,但他的手腕似钢制的手铐,她越扯反而越紧,还弄得她好痛。

"烦!"女人对他素来是趋之若鹜,可是受他冷水泼过几次,往往会认命地躲在远处暗恋,所以像她这么喋喋不休、屡吓不退的女人,他完全没有应付的概念,为了叫她闭嘴,他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堵住她的口。

他将闻晓虹甩到椅背上,在她又要骂来时,吻住她半启的唇瓣。

乱了、乱了,全乱了!不是她一直在动歪脑筋想吃他的豆腐吗?怎的豆渣都还没尝到,她的豆花反让人舔了去?闻晓虹没想到这擎天的冰柱,会突然来此招,一时不禁放大瞳孔,呆若木鸡。

猛然一个煞车打断两人的第一类接触,时焱忙不迭坐离闻晓虹,然后佯作没事地看着窗外,巨浪滚滚的心海,兀自惊讶自己刚才怎会有那种冲动。

他的抽身让她顿失温暖,她只能浑身无力地瘫着。

她曾幻想过好多次他的吻,但她绝对没料到它们带给她的震撼竟是如此地强悍,即使仅是那短短的几秒钟,她的心却已翻涌如潮,怎么样也平复不住。

至于在前座开车的阿妹,则不住歉疚地点头道:“对不起,有只猫跑过。"

暗地里,阿妹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并用含怒的眼偷瞥后照镜中的美男子。她的晓虹是圣洁的,她不会原谅任何伤害她的人。

时焱才要发动自己的车子,屋内便传来一声尖叫,他忙不迭跳下车冲进去,而闻晓虹正打开门跑出来,她于是飞入他的怀里,又骇又俱地嚷着。"他……那个人……又…-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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