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干么?我又没有男扮女装的怪癖,何况那些全是我买来送你的呀。”王佑鑫不在乎地耸肩,对钻入耳里的酸意颇有一丝满足,她不会是嫉妒吧?
“你买来送我的?”白舞蓉诧愣,难怪那些衣物的格调,都和她的品味雷同,最可怖的是,她随便挑了几件来试,尺寸竟比她自己买的还要合。
“不客气。”王佑鑫当她的惊愕为惊喜,自顾自地为她的疑问词作注解上的回复。
“谢谢。”这先后秩序虽然颠倒了,白舞蓉却反而不好意思不致谢。
“吃甜甜圈嘛,要不要来杯鲜奶?”王佑鑫起身帮她拿杯子,他发现为她服务是一种乐趣。“我自己来。”白舞蓉不习惯让人伺候,尤其那人是向来喜欢用趾高气昂的态度糗她的王佑鑫。
她抢着要接过杯子,不意碰上了他的手,她触电似地收回柔荑,却在半途中被他劫下,他很快地执住她的青葱玉指,于她白嫩的手背上烙下唇记,花容月貌迅即绽放为大红色的牡丹,她轻呼:“啊!”
“早。”他重新说一次,仿佛想洗刷适才的“耻辱”,并恢复一贯的吊儿郎当公子哥相,并以大拇指搓揉她的掌心。
“啊!”这个动作太露骨了,惹来她又一阵惊呼,她骇异地抽出手,耳热心跳得不知双腕该放在何处。
王佑鑫称意地坐下来,两人跟着没有再交谈,静默中,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微如蚊蚋的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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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坐在客厅内阅着早报,王佑鑫偷瞥旁座的娉婷佳人,顿察有个亲昵伴侣陪着度过晨曦的感觉,较他想像的还要逍遥自在,毫无他预料中的窒息压迫,且温馨得教他喜爱。
莫怪“七圣”那几位浮云,一个接着一个舍弃单身的自由,跳入婚姻的禁锢,就连他都开始认为这样的居家生活,其实相当不赖……是她的关系吗?还是像他父母唠叨的,他的年龄到了,所以才会有此骇人的想法?
妈妈咪呀,鸡皮疙瘩都跳起来喽。
“砰砰砰!”外头大门乍响火急的敲门声。
“大概是你讲的钟点佣人来了,我去看看。”白舞蓉不容置喙地去开门,她晓得他一直在窥视她,那饶具深意的眼神,使她感到自己和昨夜一样赤裸。
“哪位……”白舞蓉门才半开,一肩背照相机、身着牛仔裤和斗牛犬图案的运动衫、棒球帽的长发帅气女子,即热情地握住她的手招呼。
“就是你吧?你好你好,我是黎琪。”此女不是别人,正是“七圣”中“玉衡”拓跋刚的麻辣老婆。接着,她俏脸一沉,便像火车头似地冲进屋。“那死王佑鑫躲到哪儿去啦?”
“小姐,你等等……”白舞蓉只好追进来,这位“离奇”该不会是王佑鑫的老相好,在得知他已婚后,遂上门来讨情债?
“你太不够义气了,居然不告诉我一声,就偷偷给我去结婚?”黎琪一入客厅便粗鲁地揪住王佑鑫的衣领,她本来是专盗小道的“狗仔队”,拓跋刚怕她卯起来不顾死活,于是出资让她开了间报社玩玩。
是喽,没错,她真的是来踢馆的。白舞蓉抑郁地杵在门口。
“黎‘妹妹’别激动嘛。”该来的总是要来,王佑鑫谈笑自若地拉开她的手,坐在沙发里不动如山。
“你说!”黎琪啪地瘫坐在沙发内,又砰地拍着桌子问白舞蓉。“换作是你和他朝夕相处,却突然听到他结婚的消息,且还是由同业的嘴中获知,你会不激动吗?”
这种头条他竟没给自家人,哼!
“我……”心肌似乎有点梗塞,胃也跟着隐隐作痛,白舞蓉必须斜靠着门柱才支持得住。
孰料一波未平,一波再起,背后冷不防响起嗲媚的声音。“借过一下。”
白舞蓉连忙往边闪,一个舞着杨柳腰的美艳女人当即加入他们的阵容,她转着媚眼赞道:“鑫呀,想不到你这房子满不错耶。”
不会吧,又来一个踢馆的?
心肌梗塞越来越严重,白舞蓉但感全身无力,随时都有可能休克,接着她发现如此娇媚的大美人很眼熟。“你不是那个刚息影结婚的电视红星……闻……闻晓虹?!”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你好。”闻晓虹捧着绝俗妍容娇笑着,她风情万种地坐下来,举手投足均散发出撩人的魅力。
“怎么你跟他也……”完了,白舞容的心裂成碎片,连婀娜多姿的闻晓虹都是她的对手,那她还有啥胜算……喏,对手?胜算?她……干么想这些?
“我猜,你是误会了唷。”闻晓虹先是一愣,随即一笑。白舞蓉喝着干醋的眼神昭然若揭,她是过来人,岂会瞧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