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遥香惊讶无比,“你才上班多久啊,这么快就提工资了,是不是有猫腻?”
左子叶笑弯了眼睛,“哪里有什么猫腻啊,我只不过不小心签了一个千万订单,上头非常重视我,怕你不舍得我走,也是看你忙,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太突然了。”齐遥香蹙眉,放下了包,满脸疲倦地坐在沙发上。
左子叶一边收拾一边叨唠着,“虽然我搬走了,不过我给你找了一个人挺好的新室友,就是石玉珠啦,我走了她就可以搬进来了。”
石玉珠?齐遥香对这个女同学还是有些印象的,印象中的她很文静,不是多事的人,跟这样的人合租应该也挺好。
齐遥香喝了一口水,便起来帮左子叶打包东西。
左子叶第二天就离开了,这一天恰好是星期六。
齐遥香本来想回家的,不过左子叶刚刚离开,却有一个意外的来客提着皮箱敲开了她的门。
“常媚……你怎么来了?”齐遥香怔了怔,有些傻眼。
常媚一袭白玫瑰冰冷粹色鱼尾裙,散发着无尽的优雅气息,齐遥香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皮箱上,内心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我租了这里的单间,所以我是你的新室友。”
常媚用力地撑开了门,拖着皮箱走了进来。
齐遥香瞪大眼睛,“你……你怎么可能租了这里的单间,我的新室友叫石玉珠。”
常媚走进来放下皮箱,扬了扬手中的钥匙,“不好意思,石玉珠将单间转租给我了。”
齐遥香嘴角抽了抽,面红耳赤,她的目光胶在她的身上,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她这样身份矜贵的人,愿意住这种老破小?
这间出租房虽然十分的普通,但却被齐遥香和左子叶收拾的十分整洁。
“你住这里会很别扭吧。”齐遥香不自在道,“我看你还是回去住你的大别墅吧!”
常媚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会别扭?这么了解我……”
她信步走了过来,将齐遥香逼到了墙角里,齐遥香的背部抵着冰冷的墙,一时间只能慌乱地低头。
“你毕竟是股神……身价五百亿。”
“哦,身价五百亿就不能住这里了?齐遥香,不怕告诉你,往上数三代,我祖上也是常日在田间劳作的农民,我们家虽然现在有钱了,但不代表我就必须跟那些上流人士一样傲慢挑剔。”常媚轻笑一声,“再差的房子我都住过,再说这里有你,比大别墅住得肯定舒服不少。”
齐遥香惊恐地摇头,“求你不要……不要住在这里!”
这里就她们两个人,她不敢保证常媚不会对她动手动脚。
常媚轻叹一声,双手定住了她的小脑袋,齐遥香吓得双手连忙抵住了她的雪白柔软,“你……你想干什么?”
“想吻你……不要怕,记住,我不会强求!”
“可是你现在就是强求!”齐遥香气死了,常媚每做一件事都强势得不得了,还说不是在强求!
温热的吻落在她耳骨上,齐遥香只觉得耳朵迅速滚烫,跟三伏天猛地扎进45度的桑拿房一样,她吓得拼命挣扎。
结果,常媚那强有力的身子禁锢住了她,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吻从耳朵移到了她的唇上,将她所有反抗的语言一一吞进了肚子里。
呼吸凌乱,常媚的气息更是让她心跳漏了好几拍。
常媚娇喘着气,掠夺一番后,在她耳边轻笑,“齐遥香,你很残忍,有一天我要真成了无欲无求的世外之人,你就是罪魁祸首!”
“你……你无耻!”齐遥香都气哭了。
“齐遥香,你什么时候才答应当我的女人?”常媚吻着她的脸颊,“我快忍不住了!”
“瞎说,哪有那么夸张?”齐遥香的脸几乎红得滴出血来,这人外表如此的斯文优雅,内里却是十足的女流氓!
常媚失望的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
常媚冷笑一声,板着脸沉默地走向皮箱,提起皮箱走向了左子叶的房间。
齐遥香颤抖地伸出手擦了擦脸和唇,上面都是她留下的气息。
天噜啦,她这是被迫和常媚同居了?!
齐遥香心里纠结满满,她该怎么办?
常媚先是收购了Grace婚纱中心的股份,又租了她出租房的单间,这步步逼近她的行为,怎么看都令人心惊。
常媚将东西放好之后,走了出来,“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去做点吃的。”
“你……你还会下厨?”
常媚无奈的看着她,“我不是刚跟你说过吗?我也是苦日子过过来的,并非出生就富有。”
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居然也是过过苦日子的?
有些玄幻。
“想喝粥还是吃面条?”常媚看她在沉默,抿了抿唇,“如果你不相信我的厨艺,可以选择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