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圩:“你。”
男人:“……”
你在吓唬谁?没事你想我干什么,威胁谁呢。
“你是被吓疯了吗?”
不是说不害怕的吗?
沈圩:“既然管家是需要玩家顶上的身份。”
说到这里又不说了。
男人:“然后呢,说啊。”
他觉得自己再听下去要发火了。
“然后就是公爵为什么就不能是被玩家顶上的身份,”沈圩将背上捆着的人直接往门内丢,“你准备的礼物我们可不敢收。”
还好在最后一刻反应了过来。
沈圩拉着门,听着门内乒乒乓乓的声音。
“跟我来。”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声音响起。
是K的脸。
面部虽然没有多少情绪,但是可以看出那双眼睛的不同。
看来之前的方法是有一点用处了。
“我来推吧。”顾南墨主动的过去推轮椅。
“不用,”K拒绝了,“现在不要碰我,对你们好。”
“嗯。”
K带着大家走到了对面的房间里,房门关上。
“我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能够控制这具身体的时间不是很多,你们挑重点的问,我尽量回答。”
在这里,对于古堡了解最多的现在确实是他。
顾南墨最先开口,“今晚过后你就可以换个身份了,不会难受太久了。”
因为我要取代你坐在这里了。
“我不同意,”K说,“这里跟前面所经历的完全不一样,我自己可以。”
温度好像更加的低了,闻白抱紧了双臂,站的离顾南墨很近,忽然就被往后推,“躲在沈圩的旁边别动。”
顾南墨抬脚就往轮椅上去踢,同时招呼道:“钟医生还不动手吗?”
“你有体力活真的是第一个想到我,”钟一木那边从另外的一个方向把刀子扎到轮椅上的那东西身上,“果然是偏心,明明沈圩站在那里一点事都没有。”
他动作干净利落,看着那东西的四肢脱落在地上,青色的血液溅射到轮椅背部的名字上,灼烧起来。
沈圩:“……”
真的是什么事都能讲到他,碰瓷碰到这样也是够了。
三个人同时伸脚踩住了要逃跑的四肢,钟一木从口袋里掏出小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在四肢上,看着在地上蠕动的四肢慢慢的停止了动作。
“好疼啊,好疼啊。”那东西不停的在哀嚎。
“钟医生你是不是不行啊?”沈圩问。
你看这一句很快就还回去了。
“有时间贫嘴,还是专注点把你脚下的那条腿给看住了,要是让它跑出去了,K不但救不回来了,咱们几个今晚也得死在这里。”钟一木说。
沈圩翻了个白眼:“不用你提醒,管好你自己吧,这种关键的时候要是再坑,可不会管你是谁,那把刀子就扎在你的脑袋上了。”
四肢的哀嚎声终于小了下来。
顾南墨的目光落在被弄脏了的名字上,不是K是格尔斯。
“走,”他说,“K那边也该结束了。”
几人又回到了那扇门前,钟一木原本推着轮椅站在最后面,顾南墨回头看着他,“钟医生,你来开门吧。”
“你看,我就说吧,但凡是有体力活你就让我来做,沈圩明明站的是离门最近的,你却不喊他。”钟一木推着轮椅上前,伸手去扭动门把手。
沈圩:“……”
没完没了了是吧,想要决斗就直接说。
“你不是号称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吗?”顾南墨说,“我有事当然是找自己最好的朋友来做了。”
门开了,钟一木往一旁闪了一下,对着顾南墨笑道:“顾,你这样可不行啊,刚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现在就想把你最好的朋友给推进去吗?”
“你躲错放向了。”顾南墨说。
钟一木一怔,“什么?”
“要推你的人是我,钟医生,进去吧,K等你很久了。”
沈圩用了十成的力气把人给推了进去,并且不带任何犹豫的把门给关上了,从外面拉着门把手,防止有人从里面开门。
闻白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这一通操作,看到顾南墨这边有空了,他小声道:“墨哥。”
“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把钟医生给推进去,怕钟医生会有危险,放心好了。”顾南墨说。
“不是,”闻白同学摇着头,“那个不重要,我是想问墨哥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不是K的?”
当时他可是都以为是K了。
“话说的不对。”顾南墨答。
闻白同学还是有些没有明白。
“那个东西说它不同意,就是这四个字有问题,”沈圩帮着解释道:“因为有钟医生在,以至于别的人显得都靠谱了很多,但是K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坑的。”
顾南墨:“如果是真的K的话,他不会说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