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己想要留在厨房的,他想见K,”顾南墨解释说,“但是他不想在我们的面前见到K,大概是他们之间还有些不能让我们知道的交易,至于什么血浓于水弟控啊,钟医生不是这个路子的。”
沈圩说,“刚刚有几次钟一木都气的想要动手了,最后忍了下来,有一次如果顾没有按住他的话,徐风应该已经挨揍了,所以没有动手可能只是这个情况不能揍,以后有机会只会揍的更狠。”
在古堡里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揍,但是出了古堡的话,那就是拳脚无眼了,该怎么揍就要怎么揍了。
按照钟一木的性格确实怎么看都不像是受气了完全不吭声的性格。
可是从酒店离开的时候,钟一木看着对徐风虽然没有那么待见,倒也没有真的揍人。
闻白:“他有什么把柄在徐风的手里吧,我虽然对徐风的了解不多,但是他在这里就很不正常。”
他想了想,也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十分勉强的理由,虽然觉得很离谱。
但是在他说出口的时候,另外的两个人跟闻白本人竟然都觉得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要不然钟一木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委屈自己。
“能不能留住,十分钟后就知道了,”顾南墨说,“最多半个小时,女仆就该从厨房离开了,这次也许还要再交代点事,需要多点时间。”
“如果是那位女仆过来的话,K也会被推进来吧,”闻白很快反应了过来,“所以钟医生从一开始做那么多,甚至是往外面跑都是故意的,他是想要见到K的,并不是真的要走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过分了,明明可以直接说的,绕这么大的一个弯子,浪费时间干什么。
不对,是在故意的拖延时间。
闻白同学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墨哥,你说钟医生他是不是怕我们吃饭吃的太快了,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表现的可疑点,让我们怀疑,这样我们就不会出去,也不会去饭厅了。”
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他们靠近饭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为了什么?
“他确实不想让我们去饭厅。”这是顾南墨,他看着一点也不意外。
沈圩点头,“今晚的饭厅不适合靠近,应该是有什么危险,在那本册子上记录的内容,管家是对客人有很大的怨言的,要给客人惩罚,那些被邀请来的客人也是知道的。”
“沈哥你跟墨哥,你们两个的话怎么听着都像是知道钟医生为什么会拖延时间,既然知道的话,那当时,”闻白同学虽然没有这两个人聪明,但是比起来一般的人脑子还是够用的,只要稍加点拨,也是可以很快就明白过来的,“我知道了。”
因为他们是知道,可是要表现给古堡里的那些东西看。
顾南墨咳嗽了声,伸手敲了敲后面的墙。
“今晚还回原来的房间里睡吧,”他接着说,“沈圩你的房间不能住了吧?”
“嗯,”沈圩说:“我住闻白的房间,钟一木今晚应该也会回去住的,这样大家都安全,如果在一个房间里,只要是哪个房间有问题,我们可就是全军覆灭了。”
他问:“顾,你还记得我们住的那个房间吧?”
当时就是两个人住的一个房间,再加上上午的时候在一个房间,就算一次是意外,两次也是巧合,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只要他们在同样的一个房间里就会招来那些东西,先是幻境,后面又是各种攻击,白天的时候遇到各种危险他们都可以应对。
但是到了晚上,他们需要睡觉,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时刻都需要警惕防备,人自己就把自己给熬死了。
“记得,”顾南墨说,“你住在那一间,还是尽量不要破坏房间里的东西了。”
这两人能在一起好好说话都很难了,住在一起,不动手是不可能的了,谁先睡着谁遭殃。
他问:“昨晚你们是怎么友好协商的,你的房间里遇到问题竟然没有来我的房间而是去找了钟一木?”
总不会是睡迷惑了,忘记了房间的方向,那就是认准了是钟一木住在那里,但还是过去了。
沈圩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我确实是知道他住那一间过去的,昨晚敲我房间门的那些东西攻击性挺强的,当时我的衣服上被溅到了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而且也不确定攻击有没有停止,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跟着我,那个时候我去你的房间是非常不理智的。”
他说:“我想要离开古堡,实不相瞒,我需要你的合作,所以你不能有事,我不能冒险,这个跟我们是不是朋友没有关系,当时闻白也在你的房间里,他应该也是这次被重点攻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