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故问。
沈蘅君微微睁开了眼,一双含情的媚眼注视着苏甜,娇娇的嗓音委屈不已道:“人家不要你刚才的亲亲。”
苏甜低头抿了一口咂咂逗她问:“宝贝,那你要什么样的亲亲呢?”
沈蘅君的话带上泣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说:“人家要你一直亲、不要离开的那种亲亲。”
苏甜听了,吃吃地笑起来,凑在沈蘅君的耳边说:“那种叫舍吻,你明白吗?傻老婆。”
“……人家明白了。”沈蘅君很乖,苏甜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苏甜又在沈蘅君的唇上亲了一下,问:“那老婆现在再说说,要什么样的亲亲?”
沈蘅君害羞地说了一句,但是声音太小,苏甜根本没听见。
苏甜就轻掐下茹咂问她:“老婆到底要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小甜甜听不见。”
沈蘅君又抬豚撒娇了一下,但是苏甜根本不惯她。沈蘅君就没办法了,搂了苏甜的脖子,在她的耳边扬声说:“人家要你说的那种……那种舍吻,要重重的、不停的亲亲。”
苏甜这才心满意足,嘴重新覆上沈蘅君的唇,给予宝贝老婆想要的火热的亲亲。
沈蘅君衣衫不整地躺在饭桌上,一只手拽着苏甜的衣裙领子,另一只手同苏甜的扣在一起,苏甜空闲的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腰上。
两人都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而赵虚尘沐浴后回到书房,便在书房安置的那张床榻上盘腿运功了,这是他每晚雷打不动的必做功课。
只是往日喝水般寻常的事,他今日做来却十分困难。
赵虚尘只要一闭上眼,脑中闪过的不是苏甜穿他袍子躺在床上的画面,便是沈蘅君穿一身烟紫薄纱睡裙、胸前汹涌微露雪白沟壑的媚态。
这两个画面在赵虚尘的脑中切来换去,最后竟然融合成了一幅画面:苏甜和沈蘅君躺在床上,火热地吻在一起。
赵虚尘一下子睁开眼了,被自己所想的吓到了,他怎么会想到这种荒唐淫..密的场面呢?
赵虚尘的武功造诣如今在天下几乎已无人能敌,他为人正直淡泊,对除习武外的其他事都看得极淡。若不是家中还有一个美娇娘,和他熟识的人都说他可以直接找个道观当道士了……可现在,他是怎么了?
赵虚尘重新盘腿运功,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但是努力了一柱香的时间,他依然是心浮气躁。
罢了,赵虚尘索性下了榻,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一杯接一杯的凉茶下肚,他浑身还是躁热得不行。
“碰”一声,将茶杯大力倒扣在桌面上,赵虚尘索性披起袍子往房间外走去,他去的方向赫然就是沈蘅君的房间。
而此时那间房间里,沈蘅君全身只罩了一件红纱,但这纱布薄透到不具任何的遮蔽作用,只是衬在雪白的皮肉上使之增添几分魅惑而已。
沈蘅君靠在了床头,双退大大地分开,声音难受地说道:“嗯……甜君,你不要这样了。刚刚在饭桌上不是已经……你怎么又……?”
苏甜抬头来看着沈蘅君,舔了舔嘴角,故意坏笑着说:“看你说的,我刚才喝了水,现在就不喝了吗?真是的,师娘就是小气。”
沈蘅君委屈地说道:“人家哪里小气了?”
苏甜小嘴嘚啵嘚啵地抱怨:“一点水都舍不得,还不是小气,那是什么?”
沈蘅君被苏甜说得脸一红,别过头去平复了一下心绪。
再转过头来,沈蘅君有点自暴自弃地说:“你要……就……都随你吧。”
说完,沈蘅君捞过手边的一个棉花枕头,盖到了自己的脸上,另一只手则攥紧了手下的紫色丝绸床单。
苏甜一见沈蘅君都同意了,越加卖力了起来。
紫色的纱帐围住了雕花的大床,从外面看床内,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听到啧叽啧叽的喝水声,一切显得神秘、朦胧,还有一丝勾人的欲味。
正在这个时候,沈蘅君闺房的门却被人扣响了。
沈蘅君和苏甜都已习惯了她们俩加柳儿,一共三个人的小院生活,平时做什么也不会刻意避着柳儿。
虽然已经知道赵虚尘回来了,但是他那个人是盘腿运功后就休息的规律作息,从来不会大半夜还从房间里跑出来的。
沈蘅君便下意识以为外面敲门的人是柳儿。
沈蘅君轻轻碰了一下苏甜的头,不好意思地说:“柳儿在外面,你不要这样了。”
苏甜却不以为然道:“柳儿来了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话是这样说,可人家还是很不好意思。”沈蘅君有点害羞地说道,玉手还将垮在白皙肩头的红纱往上扯了扯。她都穿成这样了,这个动作有些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