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你?”蔺言薄上下打量着蔺云谣,“你全身上下有哪受伤了?你到是给我看看啊!”
“蔺老爷眼瞎吗?我这张脸密密麻麻的红点你看不清吗?”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可是月荷被刺了一剑伤到了手臂,医生说这些天都不能伤筋动骨!”
“那又怎么样?没死就成!”蔺云谣直接拿蔺言薄的话怼了过去。
蔺言薄气噎,看了一眼抱剑的站在蔺云谣的红影。
知道自己今天从蔺云谣身上讨不到好处,便道:“把这个丫鬟给我抓起来乱棍打死!
这口恶气他怎么也要出!
“蔺老爷,秋双是我娘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并非蔺府的人,怎么处置也不是你说的算。”
“那又如何,只要入了蔺府,便是蔺府的下人!她与那个男人私通,违反家规,给我将两人仗责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无疑不是将两人往死里打。
蔺云谣道:“于良要是有人抓你和秋双直接砍死他!”
“好勒!”于良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着大刀。
家丁听这话,都不敢上前一步。
蔺言薄道:“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蔺云谣笑眯眯道:“你最好叫蔺月荷离我远一点,别再招惹我,这一次是手臂,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是不是脖子了。”
“好好好!”蔺言薄连说三个好后阴沉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你以后嫁出去,别指望着我再给你出头!还有我要抬萍儿为正妻!”
“以后蔺月荷才是蔺家的嫡女!”
蔺云谣讥笑,说得她好像很在乎这蔺家嫡女的身份一样。
蔺言薄走后,蔺云谣走到秋双身边道:“被打了?”
秋双摇头:“多亏了于良大哥及时赶到,我也没想到刚好和老爷撞上,被老爷认出我是你丫鬟就拿来开刀了。”
蔺云谣抚摸着秋双的头道:“你还知道这点,不错不错。”
秋双:“……”为什么她总觉得小姐拿她当傻子。
秋双指着地上的尸体道:“小姐,这人是刚刚要伤你的人?”
蔺云谣这才想起正事,对着于良道:“你看看这人你有没有印象?能不能查出他的身份?”
于良看了一眼道:“需要点时间,我先拖到里面去检查一番。”
蔺云谣点头。
这尸体被于良单手拖到被烧焦的房子里。
不过一会儿,于良跑到旁边的水缸洗了手,才对蔺云谣拱手道:“尸体我仔细检查过了,发现他肩膀上有一个印记。”
于良在空里气比划一下道:“这印记不像哪个江湖门派独有,或许是哪个不起眼的小派。”
蔺云谣将那印记记在脑海里,随手扔给于良几两银子。
于良双手接过,两眼发亮道:“谢谢小姐!”
这钱赚得真的特容易!
秋双多看了于良两眼,原来他喜欢钱啊。
皇宫,御书房。
秦释被召入宫以为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结果秦昊天看到秦释对他招了招手道:“来来来,陪朕下一盘棋,朕终于找到上次的破解之法了。”
“皇上召我前来是为了下棋?”秦释冷气压的坐在秦昊天身边。
秦昊天忽然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冷了十几度,看着裹着狐裘的秦释,他都有点想裹了。
身边的公公很有眼见,拿了件披风给秦昊天盖上。
“自然不是,皇城司的人发现王德才的尸体不见了。”
秦释微微皱眉:“有人拿他的尸体干什么?”
秦昊天下了一个白子,道:“皇城司说王德才的死因蹊跷,想找回尸体再查一下,没想到乱葬岗翻了一圈也没找到。”
秦释漫不经心持黑子而下,道:“许是被野狗吃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更重要的是皇城司从王德才身上得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线索。”
秦昊天瞥了一眼,吴公公立刻递上一张纸。
秦释接过纸打开看,纸上是一个似柳叶似蛇的图案S形状。
“这是背后组织之人的暗号?”
秦昊天道:“可能性极大,这图案刻在王德才身上,朕现在全力要求皇城司捉拿与这个图案相关的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目的就是想为了毁秦国,这毒瘤一日不除,朕寝食难安。”
“是吗?臣看皇上肚子最近又大了一圈。”
吴公公听到这话冷汗淋漓,不停用衣袖擦汗,也在心里为秦释捏了一把冷汗。
秦将军简直句句往雷里踩。
秦昊天持子的手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胖了吗?
对着吴公公道:“今晚不管谁送来的夜宵都给朕倒了。”
秦释道:“倒了多可惜,这么多福份,皇上应该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