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
他说,只要她和文山离婚,他就娶黎美艳?
不可能!
她是不可能和文山离婚的,哪怕是她死,她也不可能离婚的。
“怎么?做不到?!”程让冷哼,那眼神几乎是凌视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那就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别以为你生了我,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就能拿捏我,管住我,我告诉你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再次搂起游小瑕的腰,转身准备离开。
游小瑕却是拍掉他那搂着自己腰际的手,迈步至覃天恩面前,噙着优雅迷人的微笑,不紧不慢道,“亚太太,如果你不愿意成全黎小姐的话
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跟他在一起了哦。
勉为其难?
听着这四个字,程让的眉梢跳了跳,那看着游小瑕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就这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而覃天恩则是唇角狠狠的一抽,脑子里只不停的回响着“你和亚文山离婚”这几个字。
她就这么恨恨的,咬牙切齿的瞪着游小瑕,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然后只见游小瑕挑起一抹得意的,挑衅的浅笑径自越过她的车,迈步朝着小区内走去。
见状,程让赶紧迈步追上。直接把她这个亲妈当成一抹空气忽略。
覃天恩就这么怔怔的站于原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远处的一颗梧桐树后,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黎美艳坐于车内,隔着车窗玻璃直直的盯着这个方向。
她听不见这边三人的对话,但是却能看到程让与游小瑕之间的亲密举动,还有覃天恩最后僵立于原地的那个表情。
所以,覃天恩并没有施威成功,没有让游小瑕这个贱人离开程让,反而还让她和程让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覃天恩,你可真是没用!
黎美艳气得一举头重重的拍在方向盘上,那看着覃天恩的眼眸里充满了不屑与怨恨。
这眼神与她在覃天恩面前的乖巧,讨好完全是相反的。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头带着怨怒的小狮子,如果可以的话,真恨不得伸出她那利爪狠狠的拍在覃天恩的脸上。
没用的老女人,除了会在舅舅面前搔首弄姿之外,一无是处!
没错,黎美艳并不似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对覃天恩喜欢,敬重又亲昵。在她心里,其实是很看不起覃天恩的。
一个老了老公的寡妇而已,却是不要脸的缠着她舅舅。
要知道,她舅舅可是初婚,而且覃天恩还比她舅舅大了五岁。
舅舅娶了覃天恩这个寡妇,简直就是娶了一个笑话。
如果不是覃天恩手里有钱,还握着程氏集团的全部股份,她们一家怎么可能对覃天恩这个老女人这么客气?
当初又怎么可能同意她与舅舅的婚事?
本来还指望这寡妇促成她和程让的婚事,如今看来,怕也是没指望了。
废物!
黎美艳又是朝着覃天恩的方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才启动车子,驶离。
就不应该对她抱有希望的,还是得找舅舅帮忙。
游小瑕上楼,打开自己公寓的门,在看到跟在身后的程让时,毫不犹豫的把门甩上。
见状,程让快速的将自己的一只脚伸进去,阻止她把门关上。
不过被甩上的门夹住腿是事实。
“嘶!”他一声闷哼。
“夹死你个狗男人!”游小瑕凉凉的睨他一眼,冷哼。
闻言,程让却是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眼神,让游小瑕浑身不自在,就像是自己剥光了衣服站于他面前,任由他观赏的样子。
太过于赤裸,让她有一种恨不得把门再狠狠的夹一下他那伸在门内的脚。
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还真就这么做了。
只是,这一次程让却是没让她得逞了。
在她的门关上之际,他的手便是推住了门,然后长臂一伸,直接将她往边上一拽。
游小瑕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迈门进屋,还顺便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再一个轻松的转身,游小瑕就这么被他圈困于他的双臂与门框之内。
他那一双诱人的桃花眼,微眯,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鼻间那喷洒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清洌的气息钻进她的鼻腔,竟是让她忍不禁的打了个悸栗。
有那么一瞬间,游小瑕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然后如电影回映一般,播放着之前在海市酒店里两人的亲昵画面。
“怎么样?嗯?”
他那低沉的声音响起,玩味又充满了诱惑力。
那一张妖孽般的脸上,噙着撩人的浅笑,游小瑕就这么被他给诱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