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连忙跑了回去,将他揽在怀里,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所以她这四年都在做什么啊?!
她记得以前给墨溶治疗的时候,向他输入内力,就会有所缓解。
白漫开始向他输送内力,但她的武功大不如从前了,没一会儿就冷汗直胃,双眼一黑,直接晕倒在墨溶怀里。
失去意识前,她明显听见墨溶在焦急地喊她,“小芷。”
快光摇曳在昏黄的夕阳之下,天空中没有了大片的晚霞,就透出点点余晖。
白漫脸色苍白地躺在一所精致的小楼阁之中,床柱上刻满了大采的红色牡丹。轻纱漫帐,余晖透过层层阻拦打在床上,打在白漫精致的小脸上。
“样了?”
墨溶坐在床边,眼里尽是寒霜。
李老坐在一边,“似乎是早些时侯用力强攻经脉,导致内力减弱,幸好平时养的好,所以才没有落下什么病根。”
李老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这次是耗的内力过多,导致了短暂的昏厥。不过放心,没什么大事。”
墨溶听完才松了口气:“知道了有劳。”
送走了李老后,墨溶就一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白漫。
希望小漫这次不要生气,还是不告诉她真相了,所以应该做什么来取得她的原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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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溶突然想到了什么,舔了舔薄唇,慢慢向她靠近。
白漫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浑身暖洋洋的,似乎被什么东西笼罩着。
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小芷,我们来双修吧。”
什么?
什么双修?
“帮我解毒好不好?”
接着唇就立刻被人堵住了,白漫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那个声音继续蛊惑她,“喜欢墨溶吗?”
白漫昏昏沉沉地,在他的引领下,不知不觉哼出一个嗯。
翻云覆雨后便过了一夜。
白漫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她饿了,但身体这熟悉的即视感是什么情况?
白漫整个人是被抱在怀里的,迷迷糊糊地微醒,毫无意识地将那个搭在她肩上的胳膊拍走。
等等,胳膊?
白漫猛地睁开眼。
浑身酸软地转个身,对上墨瀋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傻掉了。
墨溶给她理理被子,温柔地笑笑:“醒了?要不要沐浴?”
他突然凑上来,白漫甚至能数清他的睫毛数量。
“嗯?”
墨溶见她许久未动,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然后老远守在门外的白影就听见了惊天一吼,“墨溶,我干你大爷!!!”
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
白影默默离得更远些,果然,五皇子妃十分生猛。
从那以后,白漫已经将自己锁在房间门里许久了,除了吃饭的时候墨溶能见她一面,其他时候他都会被毫不客气地赶了出来。
墨溶无奈,忙了几天,将土匪余党的事情全交给手底下的人来做,自己就忙着哄媳妇儿。
墨溶没有安排丫鬟过来,饭全由自己送。轻轻敲了一下门,“小芷,小芷?”
一推,门果然是反锁的。
墨溶正考虑和前几次一样动用些不正当的手段时,门吱的一声就开了。
白漫已经梳洗干净了,不再像前几天一样邋里邋遢的,眼里带着清亮:“谈谈吧。”
墨溶眼睛一亮,“好。”
瞬间将碗筷都摆了出来,白漫翘着腿看着满桌的菜,看着对面的墨溶:“不解释解释?”
“上次你内力耗尽,危在旦夕,不得已才用了双修的法子,还可以帮你恢复到以前的功力。”
白漫冰冷地看着她,“你把我当傻子?”
墨溶瞬间消音,往她碗里夹肉,一块又一块:“我承认我有私心,还能帮我解毒。”
“……你确定是那毒没解?”
墨溶的手忍不住一颤。
他遇见谁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遇见白漫就怂了。
“我错了,但我不后悔。”
白漫揉着脑袋,“我还挺后悔的。”
白漫,:“土狗系统,怎么办?”
系统,“你想怎么办?”
白漫:“他杀了我父亲。”
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你爹自己往心窝里刺。”
白漫:“那我也迈不过心里这道坎。”
白漫眉头都纠结地缠绕在一起,这时墨溶突然递过来一把刀,目光真挚:“要不,你也刺我一刀吧。”
“……你疯了?”
墨溶拉过她手,把刀塞进她手里,力气之大,白漫根本挣脱不了,顺着他的手就往他心窝里刺!
看着他胸口渗出来的鲜血,还有那股腥味,白漫大惊失色:“你疯了?!”
墨溶似是什么都感觉不到,还冲她笑:“小芷,我们两清了,以后我们可以做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