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高中完全理解不了的情绪和情愫,突然像是被关押在某个匣子里的秘密一下子被释放出来。
那份记忆里,有个超越一般同学和朋友的存在,现在这个人,再次坐在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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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唱完这首《城里的月光》,我用力地拍着手掌,然后又对他做了个肯定的手势,边疆无奈地揉乱我的头发,轻声问我:“不唱吗?”
我:“唱得不好,你会笑话的。”
边疆:“唱吧,在我前面没有关系。”
我笑呵呵地去点了一首在英国留学时候常听的民谣曲,然后窝在边疆怀里哼唱起来,这是一首表达少女恋爱时候心情的歌,曲子很轻快而可爱。
唱完曲子,我放下麦克风,扭脸对边疆说:“别夸我,我知道自己唱得不错。”
边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愉悦地点点头,然后扳过我的脑袋,俯下头擒住我嘴巴。
灯光迷离,心意却异常明了。
“薇薇,你知不知道……我等多久了。”良久,边疆压抑的一句话从嘴里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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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这几天的天气一直不好,冷空气来袭,吹在脸上的风有些湿冷。从“彩虹天堂”出来,边疆和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逛了夜市,这里的附近有一座医学院,商业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年轻的面孔。
街上摆着许多路边摊,摆摊的大多是学生,买的东西多半也是小玩意。其中有一家是买那种厚厚的毛巾袜。
我蹲下身子,挑了五双女士的,又挑了五双男士的,这些厚厚的毛巾袜,摸起来柔软而舒服。
“这些袜子,穿起来很暖和。”
边疆不屑地看了眼:“太丑了。”
边疆送我回到家,洗漱好要睡觉的时候,意外收到姜熙来的短信:“你和小疆交往了?”
“嗯。”
“恭喜。”
“谢谢。”
“本来想追你的,似乎不战而败了。”
我:“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不用安慰我,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我老爸,他常念叨你。”
我:“你追我的事,老姜也知道?”
“就是他怂恿的。”
我:“我觉得还是过一阵再去看他吧。”
第二天去夏氏上班,助理跟我聊了关于那几笔货款的事,说前几天已经让人去追缴了,但是对方一直拖延着。我翻阅着手头的资料,看着上面那几家公司的财务状况,说:“让下面的人用点力,几千万不是小数目。”
夏氏最近因为要涉足合并一个日本生产二线品牌服装的公司,我的工作量也加大了,除了要计算出各个筹资方案的资金数据和查看报表外,整天还要忙于和银行的人交涉应酬。夏氏的法律顾问是一位精明能干的女律师,因为工作需要,常常要问她一些关于项目上涉及的法律问题。跟她接触的次数多了,我和她也渐渐熟了起来,如果中午不和边疆吃饭,就和这位美女律师一起吃。美女律师姓白,单名霞字,精明利落的表皮下下,也是一位八卦的主。
“小薇,夏悠以后真的不当主播了?”
我:“报纸上是这样子说的。”
白霞托着下巴说:“你没来上班这阵,全公司都在议论这件事,当然,前提是背着夏总的。”
我笑笑,往寿司上加肉松。
白霞:“大家对当年严律师为什么和你分手这事,都感到很好奇。”
我:“跟多数情侣一样吧,吵就分手了。”
白霞做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严律师居然会和你吵架,难以想象啊,他那种人,你怎么可以和他吵得起来。”
我笑了笑:“因为一直都是不瘟不火,所以更让人生气。”
白霞理解地看了我一眼:“我之前也有个男友是这样子的,我在一边已经生气好久,他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那时候我就常怀疑他到底是不爱我还是故意气我的。”顿了顿,开口问我,“小薇啊,上次来接你的,是你现任的男友吗?”
我点点头。
白霞赞赏地说:“很不错的人,如果不是你的男友,我已经会去追他的。”
我:“你不用那么直接吧?”
白霞:“我一向很喜欢追求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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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和边疆吃了一个药膳火锅,味道还算不错,除了当归的味道实在太重了一点。饭后,边疆问这个周末有没有安排。
我想了下:“可能会很忙。”
边疆皱眉想了下:“不行,你必须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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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告诉我周末要去见他的父母后,我情绪开始处于不稳定的波动状态,忐忑了好几天,以为自己准备好的时候,我却在周六百年不遇地发烧了。
早上起来给边疆开门的时候,脑袋还是浑浑噩噩,感觉里面被灌了铅水一样。边疆观察力不错,还没有进屋就发现了我的异常,问:“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