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着本能往前依偎,炙热柔滑肌肤与他坚实胸膛紧紧相贴。
火焰由此燃烧。
宋沉烟大脑一片空白,忘了一切,忘了推拒,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是谁。等躺到床上,光溜溜与他肌肤相亲时才反应过来,哭着抱住自己,“不该这样,不行的,不要……”
他将她带入怀里亲吻索取,健壮双臂搂住她,像要将她捏碎般揉向自己,大掌从后背到腰肢经过她每一寸肌肤,一遍遍轻声安抚,“别怕别怕。”
她无比煎熬,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他抚慰相贴,意志无法缠斗过身体反应,精神溃败如江河决堤,任他唇舌纠缠抚触游移,如同一团燃烧中的火焰被冰冰凉凉的山泉润泽,她忍不住贴紧怀抱,扶住他厚实宽阔的胸膛,像是海浪中漂浮小船终于靠岸。
她喘息着接受深吻,连吻也是凉爽舒畅的,拥抱不够亲吻不够,她不知道想要什么,胡乱在他喉结轻咬,无措地轻哼着想索取更多。
明知前路是深渊,但仍然不可救药的沉沦。
爱上和爱下去,是两回事。
这条路宋子浮已独自前行多年,早已忘记最初爱的原因,少年时对爱的标准或许很多,要长发要肤白貌美,要像电影明星般妩媚动人,或许还要温柔可亲。
可他爱她的时候,所有标准都已作废。那条款再完美,也不是她。
只是看到她便觉得心情舒畅愉悦,持久兴奋。像中了迷幻药,坠入爱河不可自拔,中毒多年无药可解。
爱如玄学,悄无声息滋生。
神话般神秘,相依为命的两人被爱神之箭选中,他不顾一切替她挡住刀枪剑戟,全然不知自己与她已被同一支箭贯穿,是血脉相连,也是缘分天定。
无法解释,也不知原因,但就是爱她,想爱她,想一直爱下去。
爱让他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
宋子浮所有克制于此时失控,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握扣在头顶,箍紧她柔软腰肢,一鼓作气进入她,他郑重吻她眉心,轻柔诉说:“我们没有回头路,这一生我都不会放手。你听见了吗。”他喊她名字,吻她的唇。
“好痛……”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僵硬要推开他。
宋子浮愣住,还未完全进入已感受到阻碍,她竟还未经人事。这些年她如何保护的自己,仿佛她身边出现过的男人,都是为了衬托他今夜无耻与道德败坏。
他情绪复杂停下一瞬,背德算什么,此刻连人都不想做,禁忌让他加倍兴奋昂扬,低头亲吻她唇瓣与眼睫,温柔安抚,“总要痛这一次,乖,我轻轻的。”
由来已久的忍耐克制一旦冲破禁锢,只会变本加厉爆发。
他嘴上哄着,沉下劲腰更猛烈而强势的占有。
“叫我。”
“哥哥……”
“不许这么叫我。”他亲吻她耳畔脖颈,呼吸沉重,“说爱我……”
“……”宋沉烟呜咽摇头,如一片飘飘荡荡的树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吻我。”他低头吻她,薄唇在她唇畔摩挲低喘,“吻我,我就轻一些……”
宋沉烟呼吸不匀,颤抖着乖巧回应,含住他下唇轻轻吮吻。他咬住她唇瓣,沉身重重给她一下,她惊呼出声,哭喊被他尽数吞咽入腹。
宋子浮从精神到肉体都感到无比满足,这是他最爱的人,最珍惜的人,完完整整属于他。他终于得到她,命也能为她搭上。
宋沉烟嗓音早已哭哑,捂住脸,羞耻得不敢看他。
“别这样……不要……”连拒绝的话说出口也像绵软的邀请,她无力地推拒,可身体反应与意志背道而驰。
她只会哭着喊哥哥,再说不出别的话。可每一声哥哥都像一针强心剂,只会带来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们或早或晚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太久,让我爱你,只有我能爱你。”宋子浮温柔低声的安慰,动作完全相反,根本控制不住越发孟浪。越做越爱,越爱越做。不知道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她的美丽。
窗外雨势绵延,林言带着医生回来,走到客厅已听到楼上动静,迟疑片刻,沉默着又带医生离开。
宋子浮食髓知味,永不知足折腾整晚,直到宋沉烟困倦得睁不开眼,蜷缩在他怀中颤抖求饶,他才停下,见床上斑斑血迹一片狼藉,小心翼翼抱她去浴室清洗,看着她满身红痕昏睡过去,回过神方觉心疼难忍。
从浴室出来,抱着她去自己卧室,看着她躺在身边,宋子浮感受早已与往日不同,像是中了邪,收不住自己索取无度,翻来覆去狠狠要她。
天已微明,宋沉烟一夜如被巨石碾过,浑身四分五裂般的疼痛,艰难起身要往浴室去,腿软得站不稳,刚下床便往地上栽倒,血液伴着暧昧液体顺着大腿往下蜿蜒,滴落到地板,她面容痛苦眉头紧锁,嗓音干哑得说不出话,眼泪无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