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良树疼得皱了下眉头,但并未停止手上动作。
他好似没有听到丁青蔓的叫喊,依旧自顾自地完成剩下动作。隔着底裤,他的指尖开始在她那处刮蹭,干燥白净的底裤渐渐潮湿,逐渐洇湿一小片。
“良树......啊......哥。”丁青蔓双腿发软,快要站立不住,双手抓着他的黑发,想要用力将他拽起,却又害怕扯疼他,不敢太过使劲。
袁良树好像吃准了她这一点,完全不在意头顶上的拉扯,专心埋首在她的腰腹间。
他以唇替代手指,伸出粉红而灵活的舌尖,在上面打着圈的舔舐,又或是吸吮。
丁青蔓承受不住,双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软趴趴地要往地上去。
“良……我不行了。”她在求饶,希望袁良树放过自己。
袁良树充耳不闻,将她不停推拒自己的双手牢牢箍在身体两侧,一时之间,书房里只能听见“啧啧”之声,以及丁青蔓软绵绵的呼救。
袁良树将不着力的丁青蔓抱起,放置在书桌上。丁青蔓趁他不备,双脚往后蹬,想逃跑,袁良树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将她向自己拉近。
“蔓蔓,不要逃。”他势在必得,却又不愿意接受她的抗拒,轻也不是,重也不是。
丁青蔓没见过他这样,脱离掉平日里柔软的外壳,只剩下强势与野蛮。她虽然知道袁良树并不会真的伤害自己,但还是不免心惊。
“良树哥,”她双手无力地搭在袁良树的肩窝处,在两人之间尽量隔出一丝空隙,气喘吁吁道:“我们谈谈。”
“一会再谈。”袁良树将她的唇整个含住,含糊地说道。
书桌的高度刚刚好。丁青蔓坐在书桌边缘,袁良树站在她两腿之间,迫使她的腿不得不向两侧打开。丁青蔓觉得这个姿势实在过于羞耻,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她只能往后躺到,光洁的皮肤贴在平整的桌面上。对于袁良树而言,此时的她,就像是一盘佳肴,只为他而准备的美味。
袁良树将丁青蔓按在书桌上,搓揉折腾了一段时间,尤觉得不满足,两步一跨,将丁青蔓抱起后落座于书桌后的皮椅上。
两个人位置整个颠倒过来,袁良树双手置于她的腰间,丁青蔓在他的带动下,不住地摇晃着。
月亮早早悬挂在黑色的夜里,发出清冷而柔和的光晕。丁青蔓在摇晃中一忽儿觉得它完满无暇,一忽儿又显得破碎不堪。
其实,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只是她一忽儿平静,一忽儿又被惹得腰枝乱颤罢了。
丁青蔓便在这皎洁的月光下,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袁良树的名字。
袁良树餍足至极,缠绵地亲她带有水润气息的眼睛,滚烫的脸颊,微带有汗意的两团。
他是如此爱着这一切。
“我什么都可以依你。”他亲亲她的唇:“但你若是要分手,我不答应。”
番外五
丁青蔓三十岁的生日愿望是希望自己可以挣更多的钱,给爸妈换个大房子。蒋易文听说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靠你自己得到什么时候,只要你愿意,你现在、立刻、马上就能变身小富婆。”
丁青蔓知道她只是调侃,但还是认真回答:“那不一样,我和良树哥又没结婚。”
其实,丁青蔓也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跟袁良树在金钱上分得如此之清楚。袁良树跟她提过,希望她能将他更当成自己人一些。那次是在两人外出游玩,丁青蔓给友人买伴手礼而拒绝袁良树出钱的时候。
丁青蔓想起早些年,她跟前任在一起时,第一分花了他的,第二分就得花自己的,两个人之间非得有个你来我往。因为这,也被前任调侃过她在感情里算得太清。
说到结婚,蒋易文早就想问,她怕丁青蔓委屈了自己。J
“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毕竟你们在一块也有几年了。”
“三年了。”丁青蔓回答,她想到三年前两人确定关系的那晚,面上露出一丝绯色。
蒋易文不是第一个问她的人,林珊、丁晓娟、何奶奶甚至丁国邦,都明里暗里地向她打探过想法。
丁青蔓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她觉得自己和袁良树不可能有孩子,没有孩子,结不结婚,有没有那张纸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怎么没区别?区别可大了。”蒋易文说:“你要是真的跟他结了婚,他的钱就得分你一半,即使没走到最后,你后半辈子也不用发愁了。”
今天是周末,她们约好出来喝下午茶,虽然同在市里,但大家平时工作忙,很难凑到一起。蒋易文瞟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白瓷咖啡杯。
“你别嫌我庸俗,再怎么说,我比你多一次经验,这也算得上是实践出真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