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丁青蔓突然被人从后面腾空抱起,一脸惊魂未定,吓得叫了一声。
“是我。”
袁良树抱着人一屁股坐在写字台前的凳子上,那是丁青蔓平日里工作的地方。
“怎么不关门,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也不将人放下,就那么搂在怀里。
丁青蔓为了不让自己从他腿上滑落,只得双手环在他的后颈处。那块的头发被修理的短短的,摸上去像被割过的稻穗,有点刺挠,但又忍不住想摸。
“坏人不是被你吓跑了吗?”
袁良树笑,佯装严肃:“那也得注意,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丁青蔓嗯嗯点头,从袁良树身上下来,跑去饭厅,拿了块蛋糕出来,还插着根点燃的蜡烛。
袁良树讶异地挑了下眉:“......你生日?”
“嗯。”
扬起的眉落下,眉头又皱起:“怎么不跟我说?”
丁青蔓将蛋糕小心地放在桌上,有点不好意思地去抚他的眉头:“我自己都忘了,早上碰到涵涵和文伯,才知道今天儿童节。”
“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
“我什么都没准备。”袁良树耿耿于怀。
“嗯,所以给我唱个生日歌吧。”
丁青蔓临时起意,想逗他一逗,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唱生日歌是什么样子。袁良树还真唱了,一本正经地将生日歌唱的跟军歌似的,一顿一顿地。
唱完还不忘说:“生日快乐。”
丁青蔓笑:“谢谢。”
蛋糕不大,丁青蔓切了一半下来,将剩余的一半装回盒子里,切下来的那块再一分为二。两人都吃过饭,时间又太晚,不宜吃太多,意思到了就成。
蛋糕四周抹的是鲜奶油,最上面撒了一层巧克力粉,用巧克力碎和草莓做点缀。丁青蔓有一阵子没吃甜食了,用叉子挖着连吃了几口,还伸出殷红的小舌,将嘴角蹭到奶油舔掉,意犹未尽地。
袁良树看着她:“好吃吗?”
他的那份只动过一点,勺子捏在手里要吃不吃的,丁青蔓当他刚吃过饭,暂时吃不下,点点头算作回应。
“我尝尝。”
话刚落,人就扑了上来。房间里凳子只有一个,就是袁良树一直坐着的那张,丁青蔓站在旁边,腰部抵靠在桌子边缘。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扑,上半身不自觉往后靠,凹成不自然的曲线,远看像是随风摇摆的柳枝,脆弱而柔软。
袁良树怕她伤着,大手一揽,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两人顿时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呼吸相缠,胸口起伏。
丁青蔓嘴里满是奶油的味道,连带着舌头也变得香甜。袁良树平时没什么口腹之欲,甜食吃的少,这会却感觉身体里极度缺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死死纠缠着丁青蔓的,从唇,到齿,舌,甚至口腔内壁,上颚,全被他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的舔舐。就像是个尽职巡逻的士兵,不厌其烦地一寸寸巡视着他的领地。
丁青蔓被他亲的连连往后撤,可哪里还有她撤的空间。袁良树怕她被桌子磕到,一手放在她腰处,一手稳稳地扣住她的脑袋,不容她半分推拒。
终于放过她的唇,但并未松开,只是下移,去亲那不堪一折的脖颈,隐隐凸起的锁骨,藏在稀薄衣料里的雪白。
袁良树想起上回带丁青蔓吃火锅,她身穿黑色方领衫,修身的面料紧贴在她身上,胸前的起伏被那群人一览无余。此时独面对他,却裹的如此严实。罪恶因子不觉上涌,最后都化成丁青蔓胸口上那凌乱的牙印,有的还泛着点点血丝。
丁青蔓被他缠的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身体像着火一般滚烫燃烧。袁良树搂抱着她坐下,将她困在自己与桌子间的缝隙里。
双手与唇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处又一处,丁青蔓无力,只能口中哼唧,来疏解那不断升起的渴望。
丁青蔓今天穿的是宽松的长袖衫,夏天到了,料子很轻薄。此时在袁良树搓揉下,皱皱巴巴像团咸菜,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上。袁良树犹不满意,掀起眼前皱巴一团,就要往里钻。
丁青蔓骇一跳,双手牢牢固住袁良树脑袋,大口喘气:“......不......不行。”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袁良树尚处在攻城略地的叫嚣中,热血沸腾,心尖儿颤抖,血液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流动,所过之处皆是燎原。
下身的坚硬告诉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他并非一个冷酷的弓箭手,眼中只有瞄准目标的快意。他还是人,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丁青蔓的人。
他将丁青蔓紧紧搂住,两人满身是汗,燥热未消,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昭示着刚才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