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呆呆愣愣,心里念着余夏二字,他不免好奇究竟是何人竟然惹得母亲生这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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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又盘查的这么严格啊,昨天我弟弟差点就被官兵抓走了。”
“还不是那个妖后搞的,我听我从京城回来的大伯说啊,那妖后找了三年的根本不是什么乱臣贼子,那是她曾经的姘头。”
“还有传言说,那小太子就是她和她姘头...”
“不能吧,皇帝能忍得了这?”
“要怎么说是妖后呢,被迷晕了眼呗,我还听说就是那妖后做法才使得皇上一病不起的...”
“祸水啊~”
茶摊里的几人聊得正热闹,一个人凑趣的探过头来,“老哥,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人群里面有人报官,到时候给你关进牢里。”
几个男人看说话的人文质彬彬,一派书生打扮,以为是个朝廷小官,忙尴尬的散开,各忙各的去。
旁边的小妇人,拄着下巴打趣道,“她真是对夏夏用情至深啊!三年都从未放弃找你。”这语气明显的吃味,不高兴了,余夏立马解释道,“她哪里是用情啊,她是恨不得把我抽死!”
“你还记得她使鞭子啊!”王慕倾把嘴一撅,余夏冷汗直流,“倾倾,你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王慕倾摇头晃脑。
“你倒是学得快啊!不过我真冤枉啊。”
“我决定从现在开始生你气了,你要哄我。”王慕倾朝着余夏吐舌头,转身又蹦蹦跶跶的跑了,余夏抿嘴笑着追她。余夏知道王慕倾不是真的生气,而王慕倾现在也不会觉得余夏和金瑾娴有什么。那只是她们之间的小情趣。
余夏背手问她,“你想好接下来去哪了么?”
“嗯,有点累了!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小镇,住久一点。”
“好,听你的。”余夏捏了一下王慕倾的屁股,王慕倾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娇嗔道,“你轻浮。”
她们到了下一个城,准备在驿站里休整几天。这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城市,来往的客商、旅人也都是千奇百怪,其中有一个江湖剑客,萧山与他交谈甚欢。还有一个骗吃骗住的神婆,逢人就说你有灾祸,而她能解祸,起先大家还都将信将疑,后来认准她就是一个骗子。
“滚!”客栈老板把她的铺盖卷摔出房间,神婆七八十岁,头发花白,看她捡铺盖卷的时候还是挺可怜的,王慕倾心有不忍,给了她一些碎银子。而她扬言,无功无不受禄,一定要为她占卜一卦。
“恭喜公子、夫人,卦上显示您俩今年要当父亲、母亲了。”
噗!余夏在那边笑抽抽了,心想她俩要是能搞出孩子,那还真是玄幻了。
神婆见她俩不信,忙拉过王慕倾,塞给她一包药粉,并叮嘱她只要每天服用一点,一个月后必定怀孕。
余夏和王慕倾才不信,她俩默契的认为那应该是催.情一类的药物,她们哪敢乱吃,随便的丢在草丛之中。
但是夜里,余夏缠了王慕倾好一阵,就是因为白天的事,王慕倾怪她小心眼儿,余夏说她就是记仇。
“别弄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再来一次嘛,万一真能搞出来孩子呢。”
第二天一早,她俩都起得晚了,她俩慢慢悠悠下来的时候,让她俩奇怪的是萧山还没有下来,过了好一阵,她们看见萧山依依不舍的和那个剑客道别。
马车行了都好一阵了,萧山依旧闷闷不乐。
余夏问他,可是想要随着那人去闯荡江湖?萧山摇头,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和他学剑!”他说等余夏她们安顿下来之后,就要去追随那人学剑,余夏摇摇头,“既然已经遇见了,就不要等了,现在就追随他去吧,年轻人该出去见见世面的。”
“可是,我还想保护主子和夫人。”
“这里有熊然,再说等到你学成归来,不是更能保护我们么!”
就这样,她们告别了萧山,尽管有万般不舍,但年轻人总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谁会永远在谁身边。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王慕倾调皮的对着余夏耳边吹起,这表情倒是很像那个小家伙。
“冰糖葫芦~”沿街的叫卖声传到余夏的耳朵,余夏一愣。
“余夏,你去买冰糖葫芦好嘛!”王慕倾弯着眼睛。
“那你在这里不要走动啊,我去去就回。”余夏买糖葫芦回来,不过几分钟,王慕倾不见了,她急的冰糖葫芦也不要了,直接甩在地上,她喊着“倾倾,倾倾。”
“余夏我在这里。”王慕倾从人群中探出头,她面露难色的说道,“我好像捡了个孩子!”
一个小豆丁似的女孩儿探出了小脑袋,她亮晶晶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