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听说王力媳妇儿的亲娘也没躲过去,在家里又拉又吐的,一直往厕所跑呢。”
“嚯!王力媳妇儿怕不是疯了?!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敢给一家子人下药,还敢打公婆一家!”
“王力也是可怜,摊上这样一个媳妇儿。”
“放屁,王力要是可怜,天底下就没有可怜的人了。王家那家人这次挨打纯属是他们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们一家人合起伙来欺负刚进门的小媳妇,王力那个媳妇儿怎么会忍无可忍,胆敢反抗他们?”
“大家都不是瞎子,自从王力那媳妇进了门,她身上的伤就没有断过,整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这次人家是忍无可忍才会做出下泻药的事情,人家不敢明着反抗,也就敢往饭菜里下点让人跑茅厕的泻药。”
“谁年轻的时候没挨过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王力打他媳妇儿也只是一时冲动,他媳妇不能不顾及夫妻情分就往锅里下泻药报复啊,害得一家子人都因为她做的好事遭罪。”
“狗屁地一时冲动!那王力纯粹是自作自受!当初他把张妞娶回家不知道珍惜,整天对着张妞拳打脚踢,结果被张家人发现,张家人去王家狠狠闹了一次,逼着王力和张妞和离,王力吃了教训却不长记性,好不容易又娶了一门媳妇儿,从第二天开始便对新进门的媳妇儿拳打脚踢,打的人整日鼻青脸肿,他算什么‘一时冲动’!”
“就是!就是!”
“话不能这么说……”
“……”
“……”
王家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木家村的村民这两天全都在讨论王家发生的事情,甚至有人因为意见不同而互相叫骂,也有的人因为王家的事情看清了交好人家的嘴脸而选择疏远关系。
温乔几人听说钱盼儿被关进了祠堂,王家要报官将她关进大牢,几人原本高兴的心情也变成了忧虑,担心她坐牢,也担心她在里面忍饥挨饿,更是懊悔当初不应该怂恿钱盼儿想办法反击,几人找了没人的间隙偷偷溜进祠堂给钱盼儿送吃食,顺便将村里人对她的处罚谁给她听。
钱盼儿不后悔给王力一家下泻药,她早就想反抗了,只是一直没有胆子,这次可真爽快啊,她为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傍晚,钱盼儿便被村长从祠堂放了出来,王力一家在家里又拉又吐,喝了一肚子水也不管用,也没人在家伺候他们,王励亲戚不想伺候他们一家,索性让村长把钱盼儿放出来让她回家伺候王力他们。
所有人都以为钱盼儿被从祠堂放出来以后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在家伺候王力一大家子,争取让王家人能够尽快解气,放弃把她送进大牢的想法,王家人也是这样想的,想着让钱盼儿这贱人这两天将他们伺候好,等他们的身体好转便把钱盼儿送进大牢,可所有人都没想到,晚上王家亲戚不放心自家亲戚的情况,晚上吃过饭去王家看看钱盼儿是如何将功赎罪的,他们却看到钱盼儿将除了亲娘以外的所有人全都用绳子捆住手脚,用抹布堵住嘴,正拿着棍子往王力一家人身上敲呢。
钱盼儿再次被关进了祠堂,可她不后悔,她恨不得把王家人全部弄死!
事情闹得太大,钱盼儿前脚刚被关进祠堂,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钱盼儿在被放出祠堂不久回到家又开始打王力一家,被王家的亲戚发现以后第二次被关进了祠堂。温乔听说这件事以后,看到村里人往祠堂的方向走,便催着木西和自己一起出门去祠堂,他担心村里人会对钱盼儿出手。
“木西,你怎么坐着不动啊?咱们赶紧出门去祠堂吧,去晚了,说不定钱盼儿就要挨打了。”温乔看到木西一动不动地坐在堂屋椅子上,抬脚走过去想要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咱们去了也没什么用,村里对钱盼儿该怎么处理还是怎么处理。”他们现在去祠堂对事情的结果一点用都没有,纯粹是浪费时间。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祠堂里遭罪呀,当初如果不是我和其他人一直撺掇着她反抗王力,说不定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温乔也有些后悔,当初如果不是他们几个在后面撺掇钱盼儿,她说不定沦落到今天二次进祠堂的地步。
“你们不劝他反抗的话,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在王力的暴力之下。与其整天挨打,她还不如放手一搏,一次性将王家人教训得服服贴贴,再也不敢对她动手。”
“你惯是会说这些马后炮的话。如今钱盼儿被关进祠堂,指不定马上就要蹲大牢了,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温乔忧心忡忡地开口,越发后悔当初鼓励钱盼儿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