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低头就落了个慾望浓烈的吻在殷或的柔軟的脸颊上。
“我说我想过,不是说我真的会这么做。”
“或许你倮着穿衣服那会,我会不会走过来。”
“这还真不好说。”
“陆爷,求你放我走。”
“两天后你又以为你能真的躲得掉。”
“殷或,你早该有点准备的。”
“现在算是提前预习,如何?”
陆严整个身躯已经覆在了殷或的上方,他一只胳膊就将殷或给束缚得无法动弹。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不要以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殷或大概是太害怕了,那种自己似乎成了猎物,而血腥的捕食者正咬着自己喉咙的惶恐感,几乎攫住了殷或的灵魂。
“我错了,别用这种方式。”
“我……放我走!”
殷或声音里染出了哭腔。
“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
“你,不也有准备。”
陆严此时说的准备,和刚才的不是一个意思。
因为他随后就用行動来让殷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真干净。”
“这份生日礼物,我想这么多年来,我最喜欢了。”
陆严开始验收他的孩子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第24章
礼物提前就送到专人那里进行过里里外外地清理了。
清理的过程相当地仔细,仔细到给人感觉都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形的物品罢了。
殷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他想要呼喊出声,他想要呼救。
可是他还没出口的声音马上就被堵住了。
他身体无力,之前的挣扎把最后的那点力量都给消耗殆尽了。
于是随后,别说是逃跑了,连任何的挣扎都没有了。
他更是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种用处,以前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还能这样用。
而正在无限使用他的人,显然他非常喜欢他这个工具。
他没有将他当成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即便知道他不愿意,男人也在强行摧毁他的一切
殷或脸颊上滚出了泪水,那抹泪珠又在随后被啜走了。
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已经过去多久了。
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或者更久。
殷或不知道,只知道这个房间先是异常黑暗,后来黑暗慢慢地被一线光给渐渐染亮了。
到白天了吗?
殷或想转头去看,他偏过去的头被转了回去。
他想眼前的人真陌生。
根本不是他过去认识的那个,不是他所谓的不为任何谁有触动的雇主。
他在做什么?
他们都在做什么?
像是梦。
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
等等!
在意识混乱中,殷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那就是他过去的那些同事们,无论男女,他们的忽然离开岗位,是不是也是因为剧情临时出现了变故,所以才导致他们最终也跟着受到影响,所以才不能继续工作下去。
不是他们真的不爱工作,擅离职守,而是他们也受到了影响。
比如像他这样。
如果不是他,换做别的炮灰同事,他会怎么面对正在发生的事。
会备受打击,会感受到痛苦吧?
也对,痛苦对于他们各自的身体而言,都被屏蔽了
可是身体不会感到痛,那么尊严呢?
意识和精神呢?
不是加诸到身体上的疼才算是疼,其他的,落在精神的打击,只会比身体上的更加难以承受。
他该怎么做?
他觉得自己应该难受,可显然男人一如他生意场上的掌控所有,他不只掌控殷或的身体,包括他此时的所有感官。
于是在某个时候,殷或哪怕想逃离,但逃离不了施加上来的强烈欢悦。
那已经无关尊严了,殷或泪眼婆娑中,隐约听到男人问他,“这算惩罚吗?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不,他不听,那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那种被拽入后又快速沉溺甚至享受侵'袭的迷'离声,不是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或被拉了起来,他靠坐在陆严的怀里。
天边似乎有晨曦光露了出来。
殷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困住他的地方了,只是紧张着他被桎梏得更深。
他被放到了窗户边,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床,他的手无法去抓住窗栏,他只有唯一的一个可以抓住的能够着力的地方。
“什么时候放过我?”
殷或听到自己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那都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发出来的。
回答殷或的不是说话声,而是陆严圧过来的手指。
咚咚咚!
关闭的房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顷刻间殷或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桎梏着他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笑声的震動透过他起伏的胸'膛快速传递了过来,殷或想避开,可是往后一扬,失重的恐惧感,又让自己无意识的扑回了陆严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