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狄洛话锋一转,“颜兄,咱就是说,别人写的那东西简直我都看不下去,颜兄你最近有什么好作品没有”
颜湜一秒感动消失,感情这货是色比命大。
留在京城等的数颜湜吗
当然不是!
他等的是那些黄本!
“颜兄,价钱好说,你看,嘿嘿。”
三个金黄黄的银锭子,要是放在上一辈子,颜湜看都不屑看一眼。
他家那些保险柜里这玩意儿多得是,但现在不同。
他穿到一个读书人身上,让他走科举,简直比登天难。
要干,还是干上辈子的老本行,做生意赚钱!
反正傅柏啸没说啥时候吃掉他,早死晚死都是要死,与其活在恐惧中,倒不如给自已找点事儿干。
“颜兄,颜兄加钱不满意我加钱就是了,钱这玩意儿咱有的是!”
哐当当,又掏出几锭银子。
这天降巨财把颜湜给砸醒,他啊了几声,噗嗤一笑。
“行行行,够够够。”
狄洛小眼睛色眯眯的,干咳两声,直奔正题。
“颜兄,你会画画不会”
画画小时候学过那么几年,会一点儿但不多。
颜湜点点头,瞬间狄洛就激动了,抓着颜湜的手。
“颜兄,这次我想看点儿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
狄洛咧嘴一笑,挑眉道,“我想看图……那种嗯嗯啊啊的图!”
艹,这家伙脑袋全是黄色废料。
但怎么说呢,人家钱都给了。
画,往死里画!
再回去的时候,杂耍都快表演完了,颜湜有点儿小失望,他还没完整的看一段儿。
他对信子耳语一翻,信子跑到就要散去的杂耍班里,挑选一番,找来一个高挑白净的男人过来。
宫中。
傅柏啸周身寒气,看着手里的参本,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摄政王独政,不符规矩……”
呵,好一个不符规矩。”
影卫进来,跪在傅柏啸身边耳语一番。
傅柏啸起身,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直接转身离去。
后面一片议论。
“你看看,真不像话,说走就走,没把咱们圣上当回事儿!”
“简直放肆,猖狂!傅柏啸不除,朝纲难振!”
信子看了眼他主子的画,从耳尖红到脖子根儿,没眼看,真的没眼看呐!
“啧啧,颜兄,你可真是当代画圣呐!”
狄洛眼冒绿光看着画上人的动作,就跟按上了弹簧一样,高难度且优美,又无比契合。
“这画上的男子,长的也如此的好看,这要是真弄家里去,我保证让他三天下不来床。”
模特:……
颜湜摆摆手,“哪有哪有,狄兄过奖了,不过,王府马上要关门了,狄兄你不回去吗”
话是这么问的,但分明不想让人走的架势,狄洛虽然好色,但他财大气粗,为人仗义,如果留下来陪他做伴的话,也挺好。
狄洛一眼看穿颜湜的想法,慌忙把画塞袖子里。
“那啥颜兄,咱们来日方长,我先撤,不然等摄政王回来可就糟了,他这个人……”
“他怎么样”
这声音明显不是颜湜的,但狄洛没听出来。
狄洛撇撇嘴,“他那人杀人如麻,危险的很呢。”
颜湜后背蒙上一层汗,拼命使眼色示意狄洛,但狄洛还是一个劲儿的吐槽。
“听说他陷害朝中良将,强占民女,反正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都干。不过颜兄咱们哪儿说哪儿了,别再让那奸臣给听见喽。”
“是吗——”
一股寒意从脊椎冲到天灵盖,狄洛还皱眉,“这房间咋这么冷,连个暖炉都舍不得烧,摄政王也忒小气。”
颜湜哐当一下跪下,但他没发现,他身后的模特并没有跪。
狄洛还纳闷儿,“颜兄你跪我做什么,莫不是感谢我给你佣金那是你应该得的,不用谢。”
颜湜一脸的哭笑不得,垂着头,用手指了指他身后。
狄洛一回头,对上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睛,吓得瘫软在地。
“摄,摄政王……”
傅柏啸似笑非笑扫视一圈,目光在颜湜身后的男人身上停留,目光顿时阴沉下来。
那模特手指在颜湜的发尾有意无意的扫弄,歪头看向傅柏啸,勾起一个怪异的微笑。
傅柏啸微微偏头,“把这死胖子扔出去。”
影卫跟凭空变出来的一样,瞬间出现,在狄洛的哀嚎中,将人拖走。
但傅柏啸一伸手,胖子袖子里藏的画,就到了他手里。
信子吓晕了。
房间里只剩三个男人。
“站起来。”
傅柏啸眸光一扫,颜湜麻利儿起立,他只是玩世不恭,又不是傻。
傅柏啸生气他能看出来,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