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课你都在干什么?
学的东西要记在脑子里,记在书上有什么用?”
整个教室都鸦雀无声。
“我…”
“你什么你?说你两句你还顶嘴?
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导师?
你是白痴——”
“够了!”
贺时锦站了起来。
“汤文华副教授,请注意你的措辞!”
“时锦同学,我在教育凌软同学。
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不要掺和进来,好吗?”
“是啊锦哥,你快坐下,…”
凌软用力拉贺时锦的胳膊,“锦哥我没事的…”
周骁然他们也都劝道:“锦哥,冷静…别冲动…”
“是啊锦哥,得罪了那个老巫婆,凌软又得受罪了…”
“锦哥,快坐下,我们从长计议…”
“汤文华副教授,我的导师贺子钊院长新成立了一个课题组。
最近这个课题组很缺人。
我导师觉得凌软很不错,决定把他招进去做课题。
这个课题组的组长是我导师。
为方便完成课题,我导师决定收凌软当他的研究生。
我导师已经在《研究生更换导师申请表》上签字了。
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签字?
我看您现在就有空。
麻烦您现在就签字,嗯?”
贺时锦拿着三份申请表,从教室后排走到了讲台下。
汤文华面色剧变,额前挂满了冷汗:“我现在就可以签字,时锦,你把表格给我吧。
凌软跟着贺院长,能得到更好的学习和历练。
作为他的导师,有这种好事我当然支持了。”
贺时锦把表格放下,汤文华很快在上面签好了字。
教室里,学生们窃窃私语起来。
“汤教授,你的学生都是研究生。
研究生们都是成年人。
你用猪,白痴这样的字眼形容自已的学生。
你觉得合适吗?”
等汤文华签完字,贺时锦拿到表格,冰冷的看向她。
汤文华只觉得要被他冰冷的视线刺穿:“这…老师是无心之失。
无心的。”
“老师,你自已也是学法的。
你应该知道,你刚才的那些话,已经构成了侮辱罪。
你在现场人数大于500人的教室里,公然辱骂凌软。
让凌软的精神遭受了巨大痛苦,你侵犯了凌软的名誉权。
你还是A大教授,是不是更应该严于律已?”
汤文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是,是…时锦,你说得对。
老师下去会好好反省的。”
贺时锦:“下去就不必了,老师。
请你现在立刻向凌软道歉。
知错就要改正,您说对么?”
汤文华:“对,时锦,你说得对。
凌软,老师向你道歉。
刚才是老师冲动了。
看在过去师生一场的份上,你可以原谅老师吗?”
凌软都被她弄得惶恐了:“没事的老师…我没怪您。
我原谅您…”
“好。那就好。”
贺时锦拿着表格,重新坐了回去。
汤文华见状也松了口气,她若无其事道:“现在开始上课。”
班里人偷偷回头,对贺时锦竖起大拇指。
“这老巫婆,终于被收拾了。”
“平时骂人骂得那么难听。
那嘴巴比化粪池还臭。
这下我看她再也不敢满嘴喷粪了。”
接下来上课。
汤文华对所有学生的态度都好了许多。
“好,回答得很好。
大家有什么意见,平时都能对老师提出来。
没必要憋在心里,这样对我们都好,知道吗?”
下课的时候,汤文华主动对学生们示好道。
“知道啦…”
学生们稀稀拉拉的回答,很不给面子。
“锦哥牛逼!法学院英雄!
这下我们也跟着沾光了,再也不用受那些莫名其妙的气了。”
“锦哥,”周骁然林政屿这帮死党转过身来。
“锦哥男菩萨,贺院长新开的课题组,还缺人吗?哥几个也想去。”
“这是申请表,填一下,回头我给我导师就行。”
“好耶!”
“锦哥,你跟我出来下。”
凌软把贺时锦叫到教室外。
“锦哥,今天这样,对你真的没有影响么?”
凌软满眼担忧。
贺时锦很喜欢看他担心自已的样子。
“汤文华现在只是我们的任课老师。
她最大的权利就是让我们挂科。
她连我们的论文都指导不了。
她只是个副教授,职级压根不够。”
贺时锦轻蔑道,“宝宝,你觉得她敢让院长带的研究生挂科么?”
“她不敢的。”
凌软知晓其中利害,也放下心来。
“锦哥,帮我换导师,挺麻烦的吧?”
“比起你的论文数据和一作被她剽窃,甚至因此延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