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软这么温柔善解人意的。
你喜欢,季姐当然也喜欢。”
“所以?”
“所以这么多年朋友了,就把凌软借给季姐用用?”
“我回教室了。眼不见为净。”
贺时锦压下醋意,转身就走。
周骁然笑着评价他:“刀子嘴豆腐心。”
凌软安慰季沐语直到上课。
季沐语在座位上坐好,对凌软挥手。
“有空了放学一起吃饭,下次再聊!”
凌软糯糯点头:“嗯嗯。”
这节课是李建辉教授的《债与合同法》。
“锦哥,你课本给我,我对对答案。”
李教授喜欢正式上课前提问上节课的习题。
“你和季沐语说什么了?”
贺时锦把课本打开。
“没什么呀。就是我安慰鼓励了她几句。
能在A大法学系坚持下来的女生都挺厉害的。
A大法学院的招生简章上不都写了本专业非常辛苦。
女生慎重报考么。
她能坚持下来,每天还收拾的那么漂亮,真的挺强。”
凌软觉得这只是客观评价。
“A,d,c,…”
“安慰了些什么?又是怎么鼓励的?
把你们说的每句话都具体讲给我听。
一个字都不准漏,知道吗?”
“锦哥,李教授来了。嘘。有什么事我们下课说。”
凌软腰板挺直。
对即将到来的提问严阵以待。
贺时锦却满脑子都是“季沐语厉害”“强”“漂亮”。
“现在就告诉我,你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锦哥,嘘。教室里就我们两个在说话。
李老师很容易注意到我们的。
你看,前面的同学都回头看我们了。”
“把你们说过的话写到我的备忘录上。”
贺时锦在课桌下递过去手机。
“不可以的。”
凌软超小声,“李老师禁止用手机的。”
“那写在纸上。”
“拒绝。上课要记笔记。”
贺时锦写了纸条推过去。
“快点写完,用不了几分钟。不会影响上课。”
李教授在讲台上打开学生名册。
“我看看叫谁…”
高压环境让教室变得安静。
所有学生都绷紧脊背,都快窒息了。
凌软再不看贺时锦,专注看课本上那两道题。
贺时锦推过去纸条,压住习题。
“写?”
“不要!”
凌软也被贺时锦搅乱了。
语气重了些。
“不写我弄你了?”
“锦哥大坏蛋!还上着课呢,你能怎么弄我?略略略!”
在课桌的遮盖下,贺时锦把手放在了凌软腿上。
凌软心一惊,大腿并紧,夹住了贺时锦的手,不准他乱动。
贺时锦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掌,凌软飞快的抬脚踩了他一脚。
但贺时锦并不退缩,反而往凌软最敏感不耐受的腰间摸去。
凌软腰一被碰,就会“咯咯”大笑,浑身乱颤。
还会软绵绵的趴倒。予取予求。
贺时锦的手上游到了肩胛骨,沿着凌软凸起的脊椎骨。
一节一节的往下。
带茧拇指抵着皮肉,深陷其中,慢条斯理的研磨。
娇柔肌肤受不了这么粗粝的刮搔,很快泛起大片艳红,简直像在画布上恣意的将红色涂抹开来。
很快凌软从头到脚都被他打上浓墨重彩的靡丽绯红。
他的长指落在凌软腰间。
在那因为消瘦凸起的肋骨上掐揉时,凌软有种被电流贯穿的感觉。
接着便是痒意。
“贺时锦你够了,住手…哈哈哈…”
凌软“噗嗤”笑了出来。
全班人都听见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传染。
全班人都跟着笑起来,“哈哈哈!”
“凌软,你笑什么?”
李建辉脾气很好,他和蔼道。
“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让老师也开心开心?”
“对不起老师…”
“没关系,从刚才开始你就在和贺时锦交头接耳,你们是在讨论什么问题?”
“抱歉老师,我和凌软在讨论第三节债权人这个难点。”
贺时锦面不改色。
“我举了个比较搞笑的例子,把凌软给逗笑了。
下次我们会注意的。”
“好的,你们两个站起来回答问题。”
“是,老师。”
凌软和贺时锦一前一后回答过问题。
李建辉很满意:“坐下吧。以后上课别说话。讨论问题挑课后时间。”
“嗯,老师,我们会注意的!”
经过这个小插曲,凌软发现贺时锦很疯。
就老实的把他和季沐语的聊天内容给贺时锦写下来了。
“喏,锦哥,给你,别闹了。咱俩已经成李教授重点关注对象了。”
“早配合不就好了?”
气得凌软又踩了贺时锦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