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勾theo,问对方。
“哥哥要不要买我穿过的白丝?”
theo表现的很激动:“要。”
“那哥哥,我们约个时间地点,我亲自把我穿过的白丝给你送过来?”
theo一听说要见面,立刻就拒绝了:“快递寄过来就行。”
凌软忍着恶心:“哥哥,快递太慢了。等快递给你寄过去。人家留在丝袜上的香味都没了。”
theo很狡猾,根本不上当:“那就算了。”
“哥哥真的不想要我穿过的丝袜吗?要不哥哥给我个地址,我去给你送过去?”
theo似乎猜到了凌软的意图,这次不管凌软怎么说,theo都不回了。
凌软保持着怀疑的心情,一边瞒着贺时锦偷摸的调查theo,一边和贺时锦一起准备校庆的节目。
就这么紧锣密鼓的到了校庆当天,贺时锦和凌软都换了一套白西装。一行人坐在操场最前排,凌软被贺时锦的一众好友们包围着,听着他们讲导师们之间的八卦,笑得眼睛弯弯。
贺时锦是学生会会长兼这次的校庆主持人,校庆时间长,主持人也多,贺时锦本来也想拉着凌软一起去主持,但凌软说什么都不去,考虑到学业要紧,贺时锦也就没有勉强他。
贺时锦也只需要主持校庆晚会的前一小时,后面几小时由其余的主持人来主持。
封慈坐在后排,死死盯着凌软的后背。
这一刻,他觉得自已奉上的真心就是个笑话。
在今晚,他对凌软的爱意彻底转变成了恨意。
从此刻开始,他不再想得到凌软,他已经对凌软彻底失望,现在,他只想把凌软也一起拖入这绝望的深渊,让凌软也感受一下,被喜欢的人嫌恶,厌弃的感觉。
凌软毁了他青春里最美好的记忆,也毁了他前进的光,他也要毁了凌软。
“软软,校庆下台后,聊聊吗?”
最后一次,封慈用一个陌生号给他发了信息。
凌软正听周骁然他们讲着八卦,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熟悉的语气。
“抱歉。不行。拉黑了。”
贺时锦没什么安全感,每晚凌软睡下的时候,贺时锦都要偷偷检查他的手机的。
凌软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心照不宣的让贺时锦检查,只要这样能让贺时锦好一点,凌软无所谓,他没什么不能给贺时锦看的。
在检查对方手机的这件事上,他们两个是达成了共识的,他们的手机锁屏密码,各个聊天软件的登陆密码都是对方的生日,对方可以随时随地的随便检查。
封慈看着凌软回复过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冷笑了一下,站起来朝着校庆的会场外面走去。这里的热闹和他没有关系。
很快,封慈给一个社会青年打了电话,“过来吧。带上药。对了,把相机也带上。
我在A大门口的幸福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房号是708。你们直接去房间里等我。
对了,叫你的那十几个兄弟,全过来。”
“知道了哥,马上来。”
“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的哥。”
凌软浑然不觉封慈的安排,因为贺时锦已经上台开始主持了。
凌软在台下使劲的对贺时锦挥舞荧光棒,像个痴迷的小粉丝似的,还把做出来的“贺时锦最帅”的灯牌给举了起来,顶在脑袋上,一直在摇晃。
贺时锦觉得他晃的样子都很可爱,在台上和他挥手了好几次,才被另一个主持人给抓回去对主持词。
又等了一会,校庆终于开始了。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晚上好。”
贺时锦磁性冷淡的声音从麦克风中传出来。
凌软在下面使劲给他鼓掌。
贺时锦透过前面的人群,准确无误的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欢迎各位参加A大的百年校庆,众所周知,A大是一所具有深厚历史底蕴的知名高校,自从1938年建校以来,A大就在持续不断的为社会输出各类人才,最早的时候,A大的名字还叫…”
贺时锦低醇的男低音,富有感情的将A大的悠久历史娓娓道来,他说起A大的历史的时候,声音是带着一些深情的。
这种深情让凌软想到了他们无数个交颈入眠的夜晚,也是这样的深情,且性感。
凌软想再近一点的看着自已的老公,于是和周骁然他们说了一声,就跑去了台下。
很快,贺时锦的这一段主持词说完了,轮到季沐语了。
凌软在台下看到贺时锦手腕上的Apple手表闪了一下,应该是来什么消息了。
贺时锦应该也发现来消息了,他在主持的时候微微抬高了手腕,接着,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这种难看只是一闪而过,这种场合是不可以掉链子的,凌软也在台下注意到了贺时锦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