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让他这么简单的就得手了。
凌软把贺时锦一把推倒在椅子上,坐在贺时锦腿上,伸手就去撬贺时锦的唇。
非但没撬开,送到对方薄唇底下的手,被烙印似的热吻,给烙得手指都羞耻的蜷缩起来了。
指节和手指末梢被贺时锦吻得绵软无力,什么力气都没了,很快药片从手里掉了下去。
“贺时锦你混蛋…药都弄脏了。”
凌软俯身从地上捡起药片,在身上擦了好久,最后气呼呼道。
“你弄脏的,吃了拉肚子我可不负责任!”
贺时锦只是盯着他轻笑,兴致盎然。
“你给我张嘴!”
凌软又一次猛地从贺时锦怀里弹起来。
像个炸毛小猫咪似的,瞪圆眼睛朝着贺时锦的薄唇间扣下去。
想学着有些时候他不想接吻的时候,贺时锦撬开他的唇那样,撬开对方的嘴唇。
但贺时锦丝毫不慌,狭长的桃花眼里甚至噙着一抹跃跃欲试,扣着凌软的手腕,咬住凌软的手指,在他的指尖辗转轻咬。
凌软被这股过电似的激肆痒意给弄得手下意识的一抖,药片又一次的滚落到了地上。
这次,药片滚落的位置更加刁钻,直接滚到了贺时锦书桌的最里面。也不是凌软不讲卫生,是这一盒药都是特效进口药,一颗都要好几百的那种。
而且刚好一盒是一个疗程的药量,不多不少。
“贺时锦,你就作吧。”
凌软气的在贺时锦的手臂上狠狠的响亮的打了好几下,蹲下去慢慢爬到书桌里面,去找那颗不知道掉在哪里的药。
好在贺时锦有洁癖,平时把宿舍打扫的一尘不染,所以药片也没有沾上太多灰尘。
凌软找药累坏了,气喘吁吁的坐在贺时锦身上时,贺时锦只是目光打量着他,愉悦而又幽柔的笑。
“宝宝真是有毅力。”
凌软累得不行,靠着他平复刚才找药时激荡的气息,贺时锦知道他是真的上心了,从他急促的呼吸里感受着他对自已的在意。
休息好了,凌软没办法的用双唇把药片给贺时锦渡了过去。
他被对方纠缠得大眼睛都失神了,就连他都尝到了那药片发苦的滋味。
直到贺时锦拿来一瓶矿泉水,送到了他嘴边,对他道“宝宝,漱漱口”,凌软才终于回过神来。
“都没多少午睡的时间了,贺时锦。”
凌软气得想咬人。
“狗男人。”
他趴在贺时锦肩上,泄愤的咬了口。
“宝宝早这么喂我不就好了?绝对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贺时锦身上的那股冷感调性的冷香。
随着他的呼吸缭缭绕绕的盘踞在凌软耳边,随着呼吸时带起的热风,一起不徐不疾的蒸腾炙烤凌软。
他醇柔的嗓音格外性感,“宝宝,还有点时间,抓紧时间在我怀里睡一会。”
凌软也懒得动弹了,真的靠着他打起了盹。
贺时锦怀抱着漂亮老婆,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看起了一段学习视频。
到了关键的地方就停下来做笔记。
没那么忙的时候就咬着凌软的唇,把他的上唇或者下唇咬着向外剥离。
或是对着脖子,小耳朵,头发,肩膀,鼻尖随便乱咬,一心二用的盯着电脑屏幕看。
他每次使坏的咬凌软,凌软都会呜呜咽咽的抗议一会。
然后再睡过去。
就这么玩玩闹闹,一中午很快过去了。
凌软去了教室之后,还是一直犯困,课间了他靠在课桌上睡觉,课桌硬硬的,凉凉的,根本睡不好。
“锦哥,你带u型枕了吗?”
凌软问贺时锦,“我好困。戴了的话借我靠一下。”
“没带。枕着我的手睡吧。”
贺时锦伸手过去。
“你的手会麻的。”
“没事,反正下节课开班会,不上课。”
凌软身上还穿着贺时锦宽大的外套,他看着对方伸过来放在课本上的手,没忍住低头,把脸贴了上去蹭了蹭。
贺时锦长相俊美,手也长得超级好看,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很性感。
凌软才把脸贴上去,就被那粗粝的掌心中透出的温热,激得舒服的叫了几声。
他又在贺时锦的手掌心间蹭了蹭,小手捉着对方的手腕,把对方的手更加使劲的按向他的脸,贴得更紧的闭上了眼睛。
贺时锦的手指反复摩挲他细嫩的脸颊肉,越是触碰就越是喜欢,越是焦渴。
上课铃响了,季沐语站上了讲台。
“各位法学一班的同学,大家好,这节课是法学院为了配合A大的百年校庆,准备表演节目的班会。
这节班会上,我们要代表法学院选送一个表演节目上去。